可突然间,许白突然睁开了眼,虽然有些惺忪,却依旧倒映着清浅身影。
“你在说什么?”原本性感的声音此时显得有些慵懒,许白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搂过清浅。
“没……没说什么。”清浅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被人当场抓住。
任凭许白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却紧紧抱着对方,不愿松手。
“今天的你……好似特别主动,难道食髓知味?”许白笑着说道,但手掌却越发轻柔。
“不是的,只是……”清浅红着脸,想推开却更加不舍。
“你年纪尚小,太过索求就不怕伤了身子?小清浅,你的心思我都懂,只不过再忍耐些时间,另外这些天不要与宋漪产生冲突,以免误伤。”
许白难得叮嘱,边说,边取过一旁衣物。
他并不要求清浅都懂,清浅并不聪明,但足够听话。
清浅点点头,一句“忍耐”的确让他满心迷惑,但只要是许白话,他都会放在心上。
待两人更衣洗漱后,宋漪却突然拍了拍门。
他的样子很是憔悴,半是愤怒半是无奈。
愤怒命运颠沛,皇室倾轧,无奈亲人早亡,前途多舛。
“你一夜没睡?”许白扶住了宋漪的肩膀,好似能给对方依靠。
“许先生,我想给叔叔上了柱香。”宋漪的话,很是心伤。
“好吧,你要节哀。”许白轻声安慰道。
很快,在侍从的Cao持下,香案摆上。
可令人意外的是,这本是私事,都却不知为何,赵允熏前来拜望。
见到香案,他一脸惊奇,问过才知,是宋雨来在煤窑身亡。
“节哀吧。”赵允熏轻声说道,但目光却在清浅身上。
若许白是当年暗卫,清浅十之*是皇子殿。
可他还未找出线索,竟然看到宋漪怀中的那抹翠绿。
等等……
是否哪里不对?
“老爷老爷,朱家公子到了。”年老的仆妇跑来寻问,而且朱家公子带了一大帮人,令人慌张。
“请他进来。”许白不怕乱,场面越乱,越是证明宋漪的重要性。
来人是朱浣信,身后依旧跟着白玉。
“宋漪,节哀,我想你叔叔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不受坏人所侵害。”朱浣信点上三支香,轻烟袅袅。
而一旁的赵允熏却是突然明了,果然!
朱浣信这豺狼也嗅到了血腥味,他这一刻才明白许白到底有何用意。
清浅只是幌子,真正的皇子,根本就是宋漪。
是啊……自己怎能想不到。
当年许白带着宋漪离开,却交给宋家抚养,五年前许白重回陆镇,如今却带着清浅这个幌子。
若是有人对皇子感兴趣,第一个想到的人不会是丝毫不起眼的宋漪,而是来路不明的清浅。
这样保全了皇子,只是牺牲浅清而已。
特别是那一抹翠绿,这是唯一能证明皇子的证据。
当年黄妃将这枚青玉留给暗卫,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给皇儿一个回家的机会。
如今,一切终于明朗,但恼人的朱家却也想分一杯羹。
“是啊,人死不能复生,但是宋漪,日后你有何打算呢?虽然如意坊经营的是赌坊生意,也有资助年幼孤儿的福堂,你不如暂时去那里,等安顿下来,再想未来之事如何?”
不得不说,赵允熏有些急了。
同样,他不想失了先机。
宋漪知道许白受镇上百姓喜爱,但他不知为何自己仿佛也成了重点。
特别是当朱浣信也邀请宋漪去朱家暂住时,他心中猛的掠过一丝警惕。
难道正是像叔叔所担心,有人发现了自己身份?
想到这,宋漪突然看向许白,他有些慌乱。
许白只是不经意的上前一步,将宋漪护在怀中。
“其实当初下矿前,宋时雨就已经嘱托,若是他遇了意外,许白定会将宋漪视同自己家人一般,还是不劳两位了。”
一声拒绝,让宋漪略微安心。
他不信漂亮的赵允熏,也不信所谓朱家公子。
叔叔离开后,宋漪只想留在许白身边,不论亲疏,光是这份正气,就无人可比。
在洞中,许白宁可死,也不想违心说钟情自己。
宋漪难过,却更为依赖。
赵允熏果然面色一暗,其实就在他看到朱浣信和白玉两人是,就知晓自己先输一步。
宋漪不会和自己走,但是,也不一定能便宜得了朱浣信。
既然皇子近在眼前,赵允熏还会机会。
而朱浣信和白玉也没纠缠,他们此行的目的本就不是宋漪。
虽然昨日就发现宋漪是皇子,但从想许白从中抢过,却是不易。
不如静静等待,不久,皇子便会送上门来。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