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个怀孕的人在我面前晃过来晃过去。我能不知道都难了。”
许璎珞听着这话,倒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便捧着零嘴,拿起装在坛子里面腌渍过的酸桃条。他拿起其中一条放进嘴里,酸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怎么,不好吃吗?”
韩玉笙盯着许璎珞的眼神和神情,不禁好奇地问道。
过了好一会儿,许璎珞才过神说道。
“不是啊,很好吃,好酸啊。”
说到酸的时候,他又紧着拿起了一条放进嘴里,神情看起来十分地享受。
轿子里铺了些薄被子,上面再放着草席,轿子被抬着倒没有摇晃地那么厉害。许璎珞却还是不到一会儿,神情大变,皱着眉头,似乎很难受。
“怎么了?”
韩玉笙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脊。
“头……晕。”
然后又拿起坛子里的酸桃条吃了下去。
韩玉笙看着竟然觉得有些无语了。
中途,韩玉笙见到驿站,便让轿夫停下,决定在驿站休息下再启程,特别是在许璎珞这种身体情况下,还是不宜这么急着赶路的。
她扶着许璎珞在驿站的茶馆内的椅子上坐下,又叫小二倒些水来喝。
许璎珞的脸色有些苍白,抬了抬眼,望了望驿站外面。外面都是太阳,这会正值正午时分,太阳猛烈,照得人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抬轿子的轿夫都汗流满颊。轿夫拿起水便大口大口地灌水。
歇了会儿,他们再重新启程上路。
等到了县城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官府派来的人已经在城门口等着他们了。
一见到他们入城,又见到韩玉笙拿出官文,官差立刻就围了上来。
“请问是新来的韩玉笙韩大人吗?”
为首的官差行为举止很得体,不骄不卑,神情恭敬,有领头的风范。
韩玉笙默默地瞧了他们一会儿,才点头道。
“我就是韩玉笙。”
得到她的承认之后,为首的人脸上带着些微笑。
“卑职钱湖,是您的下属,负责抓捕要犯。大人,这位想必是大人您的郎君了吧。”
韩玉笙又点了点头。
“我的府衙在哪里?赶了一整路了。”
“卑职这便带大人您跟郎君去歇息。”
钱湖跟几个官差在轿子前面领路,拐过一个巷子便在一个大门口前停下。
“大人,这便是您的府衙了。”
韩玉笙扶着许璎珞从轿子里面走了出来,顺着钱湖站着的地方望去。
只见门口前边放置着两头石狮,大门涂上了朱红之色,显得崭新而有喜气,牌匾上面写着“韩府”两个字,字写得磅礴大气,显示出写字之人习字之有所大成……
朱红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拉开,里面走出了一个人。
“大人,您回来了。”
一个中年男人从门后面走了出来。
韩玉笙原本还在瞧大门上的雕刻,在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她的眼睛已经立刻投落在来人的身上,眼睛瞪大了些。
声音很耳熟,脸也更是熟悉。
“王叔,怎么会是你?”
被韩玉笙称作王叔的男人常年严肃不言苟笑的脸这个时候只是微微扯了下嘴角,清淡地笑了下。
“小姐,好久不见了。”
许璎珞站在韩玉笙身旁,视线在韩玉笙跟王叔身上来回转动。见韩玉笙神情有些不对劲,忙扯了扯韩玉笙衣摆。
“有什么事我们先进去再说吧,我已经累了。”
韩玉笙被许璎珞这么一扯动,刚才涣散的心神现在已经聚集了,她望了望许璎珞,轻点了下头。
“小姐,我现在是在你府上干活的。”
坐在大厅上,刚才带他们进来的官差已经回去值班或者回家休息去了,只剩下韩玉笙许璎珞以及王叔。
王叔又笑了笑。韩玉笙却瞧得皱眉头。
“你们……以前认识?”
许璎珞喝了一口水,这个时候Jing神总算好了些,人看着没那么疲惫。他这个时候才终于有心情问这个问题。
韩玉笙递给他一些糕点,看着他吃下去,才说道。
“王叔跟我一样都是从韩府出来的,他是我父亲家里的仆人,在我父亲没嫁入韩家时便是我父亲的贴身小侍。但是……王叔,你能告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韩玉笙从刚才心里就有很大的疑惑,现在没了外人在场,她总算能把这个疑问问出来了。
“小姐你也知道我进韩府是因为少爷,现在少爷不在韩府了,我自然是出来了,刚巧我的妻主那个时候也没活可以养家,听说这边有活干,便举家迁到这边来了。后来这里招管家,妻主便带我过来了。”
王叔这说说得韩玉笙更是不解了。
“为什么是王叔你妻主带你过来?”
王叔一听这话,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