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原谅自己了。
病好了就一直忙啊忙,这些天大概会把最后几个番外写完。大概。
☆、惊琼
惊琼
莫琼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事实上还不太喜欢,因为家里人琼儿琼儿的叫简直是又娘又rou麻。
莫椋出生的时候就取了椋,意取自"从木京声",据说椋鸟已经灭绝,所以又有那么个独一无二的意思。
莫琼为这件事梗了好一段儿时间。俗称,吃醋了。但是莫琼没有进行过反抗。因为那个小爪子抓住自己不放的感觉非常的奇妙,当看着小鬼的眼睛,莫琼开始学会什么是血浓于水心心相印。
所以莫琼提到自己的弟弟总是喜欢说,血缘是个神奇的东西。
尽管这个弟弟给自己惹祸,尽管这个弟弟什么都喜欢抢他的。
初中升高中,莫琼喜欢的男生被才上初一的莫椋抢跑。最可气的是莫椋很快就跟人家分手了,理由是,觉得自己不够弯。
莫琼毕业就离开了警校,告别了这个行业,任谁问都只说一句,不适合。
谁不知道莫琼比那个有点不着调的弟弟靠谱多了?性格沉稳办事利落,无论是一线还是从政那个发展都是大大滴。可人家不稀罕,硬是想要经商。
莫爹说:"经商也好。"其实莫爹只是心里清楚就算他说不行也没有用。
于是莫琼就开始了第一份生意,就是走茶。走茶就要去茶乡。然后刘谷就走进了莫琼的眼里了。
莫椋到底还是勾搭走了刘谷。
莫琼并没有真的很生气。因为从刘谷看到莫椋那一秒他就知道,有些东西真是强求不来。刘谷在那一瞬间整个人都亮起来了。看起来非常开心。
刘谷会觉得尴尬,莫椋会觉得难为情,所以他索性就"生气"一下。
大概,真是他魅力不足吧。莫琼认命。
可是那个刘谷那个笑怎么就迟迟忘不掉呢。一年又一年,他想见某人,喝喝茶说说话,可惜某人已经找到了适合的伴侣,可惜某人看到他还是会尴尬。
他的生意开始做大了,同时也开始上手自己父亲的业务—这纯是迫不得已,因为莫椋那小子实在是不开窍。四处奔走,日子过的风生水起。
本来他是有意替家里带着云良杰的,但既然莫椋执意组成"完整"家庭他还是不抢了。顺便在父亲面前替弟弟说了不少好话。
莫爹说:"小椋那根本就不是带孩子的料,你们莫名其妙来跟我说你们喜欢男的这事还没完呢!"
莫琼低眉顺眼的哄着老爹,哄着哄着莫爹就撒手不管了。
莫爹问:"那个刘谷就那么好?你说你怎么不再找个?我大儿子哪里比不过别人?"莫爹其实是有点偏向大儿子了,莫爹不忍心看大儿子独来独往的模样,实在,唉!
莫琼笑着说:"会遇到的吧。大概。"
一等就是好些年。当他终于有机会得到自己心心念念想了很多年的人的时候,他看着那个人几乎悲伤欲绝却不说的样子,他就放手了。不放手不行,因为有些东西还真就不是属于他的。不能强求。
有人想要介绍不错的人给他,他笑笑,"算了吧,四十好几了,小半辈子都过了。不折腾了。"
可是当莫琼睁开眼睛看着狼藉的床的时候又有点懵,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旁边是个小裸男,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十出头。发生了什么?莫琼头很疼,想起身,一阵钻心的疼痛直挺脊椎。
忽然就想起来了,小裸男是自己的秘书。工作能力相当好。可是眼下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忽然一个火热的身体贴了过来,接着是一串热情如火的shi吻,那双澄静的眼睛看着自己,软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醒了?想吃什么嘛?还疼吗?"
莫琼看着他,摇头,"这是怎么回事?抱歉……我不记得了。"
江浙眼神黯了黯,亲亲莫琼,"只是一夜情,如果你介意,我现在就走。"
莫琼看着江浙,想了很久。
江浙跟着自己差不多也快十年了。江浙和云良杰差不多大。两个人也都早早就知道彼此的性向。
"吃了饭再走吧。"
江浙一听这话立刻就打起了Jing神,颠颠儿的跑进了厨房。
莫琼走进浴室。水流流过躯体,上面斑驳的某种暧昧的痕迹在这时看起来更是刺激人。
算了,八成也是自己拐搭人家的。无非就是喝多了又怎样怎样了。
餐厅飘着温吞的香味,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莫琼毕竟正值壮年血气方刚,有些生理问题总还是要偶尔解决一下的。只不过莫琼一直都不是纵欲的类型。有时候是带着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