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墨白心里禁不住又被他所感动。可想到二人间的事情,他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将视线移向田间,他干脆转移话题道,“灵粮都熟了,咱们赶紧收了吧。一会儿还能将果树苗都种下。”
邱时闻言应声,跟着他一起下了田里。
二人分工合作,很快将灵田里的灵粮都收割进仓库里,又将新的种下。忙完后又去水塘里将莲藕都收了,撒下新的种子,墨白从灵田戒里各买了几百尾鱼苗放进水塘,又跟邱时一同去了荒山上种果树苗。
一上午时间就这么转瞬而逝。
邱时的告白仿佛一段小插曲,在二人默契的隐忍中偷偷将此按捺在了心底,二人间的相处又回到了往日,又似乎比往日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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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平顺了过了两日。这日午饭后,墨白与邱时正在长廊小憩,空中忽然响起一声鸟鸣。墨白只觉着这声音有些耳熟,抬头却没见着半只鸟的影子,忍不住诧异的侧头,“你有没有听见鸟......”
鸟叫声还没说完,便见邱时忽然朝空中猛一挥手,跟着就见半空中忽然掉下坨黑影来。墨白定睛看去,是只鸟,只是那鸟的花色长相他都没见过,一时间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品种。
正琢磨着,就听邱时开口道,“出来说话。”
几乎他话音刚落,半空中又现出个人来,先前应当是隐了身形。墨白Jing神一震,目光犀利的看过去,就见那人从天上飘下来,信步朝他二人走来。离得近了,墨白这才认出来,竟是开张那日率众来道贺的天水宗娃娃脸大长老,好像叫什么...裕岸?
正想着,就见娃娃脸走到跟前,脸上谄笑着道,“墨先生,邱先生,别来无恙。”
邱时冷着脸看他,头一回收了往日的笑脸,“你鬼鬼祟祟躲在那里干什么。”
裕岸脸上的笑容一僵,接着侧头看了看墨白,又转头看向自家师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是不方便开口。墨白见状,起身道,“我先回屋了。”
话落就要走,却被邱时伸手按住,“别走。”说着,他又看向自家蠢师弟,“阿墨不是外人,你但说无妨。”
哟~这么快就阿墨了!还不是外人~!
裕岸揶揄的看了自家师兄一眼,瞄见自家师兄凶狠的眼神时又是一怂,赶忙正了脸色,“昨儿千重门的几位老祖找上门来,说是特来向师兄请罪。我不知道生了何事,只说师兄并不在宗门内。也不知被那几个糟老头理解成了什么,一瞬的出言保证定会让师兄息怒就走了。转天就听说千重门召开了宗门大会,当着众弟子的面将三长老□□修士的罪行一一公之于众,最后钉上了诛仙柱,向天下谢罪。”
“那三长老在宗门里横行肆意多年也没见谁记起过,偏偏这时就幡然悔悟了。我瞧着这事有些不同寻常,便过来问问师兄。师兄可知这事是怎么回事么?”
邱时闻言忍不住冷笑一声,“他们倒是会见风使舵。”
裕岸一听这话,便知这事同自家师兄脱不了关系了。可那千重门再是眼瞎也断不敢招惹到他的头上才是。这么想着,他禁不住又看向了一旁的墨白。心中一动,莫非这事和嫂子有关?
想到这种可能,裕岸禁不住眯了眯眼。天水宗里啥都好,就一点毛病会传染——护短。且天水宗上上下下都将此演绎到了极致。
他嫂子可是老祖亲自算下的师兄的命定之人,那群不长眼的竟也敢来打他的主意?别说是师兄了,就是他也决不能放过。想到这里,裕岸重新看向自家师兄,一脸义正言辞的问,“师兄看,还需要我再做点什么?”别说是千重门一个长老了,就是闭门老祖出关,但要他出手他也绝不含糊。
然而裕岸想的荡气回肠,没成想他那向来笑面虎的师兄这回却只回了他一个字,“滚。”
裕岸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师兄你说啥?”
“滚回去。”邱时眯眼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没听清?”
“听,听清了。”虽然不明白师兄好端端的怎么就生气了,出于惜命的本能裕岸还是往后挪了几步。也顾不得被嫂子瞧见有多尴尬,匆匆道了句告辞便非也似的溜掉了。
一旁观完师兄弟二人对话全程的墨白隐忍的实在辛苦,在瞧见裕岸离开后终于忍不住破功,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且一发不可收拾,笑的眼泪的出来了。
邱时看得无奈,只得靠过去替他顺气生怕他笑岔气,嘴里还忍不住叮嘱他小心些,别呛着。那宠溺的模样哪还有半分方才的Yin冷。
直到墨白笑够了,他抬袖拭了拭眼角,问道,“那大长老是你的师弟?这性格真够可爱的。”又中二又热情。一想到对方方才一副侠肝义胆的要去替他找场子的模样,墨白又是一阵忍俊不禁。尤其听到邱时让他滚的时候一脸懵逼的模样,配上那副娃娃脸的长相,莫名的喜感。
想着想着墨白又忍不住低笑出声。邱时瞧见他那副模样,自然也想到了裕岸的蠢样,禁不住嫌弃道,“他向来就那样,整天冒冒失失的,还动不动就哭鼻子,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