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金助理从后面递上来一张白岸洲的名片,立即被一旁的一个叔伯模样的男人接了过去,待他看清了名片上的地址和头衔以后不但眉头舒展了连态度都立即软化了下来,连着声地对白总裁的好心表示了感谢。
应小安是个好孩子,该说感谢的人是白岸洲。没有再上楼去vip病房,白岸洲站在十九楼的窗口面对满眼的夜色跟庞泊生打完一个超长的电话,连还等在酒店的方战钦的面都没见就连夜赶回去了。
第二天晚上,白岸洲亲自电话约了房产商邢一善到杨正源的会所吃饭,包间里在座的还有庞泊生和两位调查何必案的便衣。
邢一善出奇地配合,知道的全说了出来,何必那个案子,段宸确实有找过他,“他就是怕,想尽快结案,他要是被爆出来了肯定就完蛋了。他不止找我一个。”
“还找过谁?”便衣问。
“呵呵。”邢一善看看白岸洲,再看看庞泊生,有些玩世不恭地笑了,“警/察同志,这我哪知道啊。”何必那个案子之所以结得那么快,何必的嘴之所以那么紧,就是因为这起吸/毒卖/yIn案牵涉到了不能惹的人物了,大家是都知道这其中的厉害的。别说邢一善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轻易往外说啊。
便衣同志还有要责怪邢一善知情不报的意思,邢一善哈哈一笑,十分不给面子,当场就说你们自己人都在各方压力下草草结案了,怂得不得了,现在倒还来怪罪我们平头老百姓不配合了,好意思吗你们?说完便拂袖而去了。
等两位便衣离开了,邢一善又不知从哪里重新钻进了包厢,抱拳给白岸洲嘻嘻哈哈地赔罪,他刚才拂袖而去是有那么点过分了,并要白总裁记得在某块地上高抬贵手,“我为了您可是差点连自己都要搭进去了。”他平时也是喜欢吸一口的,这回不是看在白岸洲的面上是绝无可能出面来见条子的,谁卖/yIn谁嫖/娼谁又被抓这管他屁事啊。条子特别是缉毒的便衣全是狗鼻子,闻着你身上的味他就能判断你吸没吸毒了,很危险的。
“这案子都结了还弄这么一出是要干嘛啊?”白岸洲为了让自己出面一块地都准备要让出来了,几十亿的项目都准备放弃了,为了谁啊,邢一善他好奇啊。
“段宸搞我大哥的人。”庞泊生替白岸洲回答了。他一直以为段宸最多就是吸几口大/□□,害怕自己会被何必咬出来毁了星途才去找邢一善帮忙。他没想到段宸能那么狠的,也想不到何必这个案子会跟云肖有莫大的关系。
云肖说,爆炸的时候,段宸有趁乱故意用力往后推他。要不是当时有替身抱住了他,他很可能就毁了。
“你跟他有过关系?”白岸洲替自己弟弟问的,庞泊生那时候介意过这个。
“没有,不瞒您说我只喜欢女人。我当初那么说只是想气气泊生,因为每次在射击馆遇到他我从来都是输得掉裤子,我就特别不服气嘛。最多的那次我直接就输掉了一台p1,差点气哭,不信你问泊生。”邢一善立即否定了,及时撇清,“我根本就没帮过姓段的,他算什么东西啊。”
最后包厢里就剩下白岸洲和庞泊生了。
“这个事怪我。”庞泊生觉得自己有责任,没把段宸和何必案有关系这点早点告诉大哥。
“这哪能怪你,我之前也从来没问过。”他们兄弟之间也从来没有针对性地去聊过段宸这个人。云肖差点被何必注/射毒/品这件事白岸洲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庞泊生又怎么能想明白这里面弯弯绕绕的关系。同样的,庞泊生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段宸吸/毒,对段宸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的心理。
“也就是说之前指使何必拉云肖进毒圈的人很可能就是段宸?”庞泊生皱眉问,白岸洲点点头,段宸涉毒现在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只是还没有证据,何必那边到现在都还是蚌壳一样不吐一个字。”
庞泊生陪白岸洲喝酒,喝到十点,从横店赶回的方战钦终于到了。方战钦问老大现在想怎么弄,白岸洲想了想,平静得说不管何必那边最后能不能审出来,“我现在就要段宸身败名裂。”
当天晚上十一点左右,民警直接杀到段宸的vip病房,说有人实名举报,影帝段宸涉毒,要现场检验尿ye和唾ye。经纪人、助理、段宸的父母全是大吃一惊,只有病床上的段宸镇定无比,非常配合。几分钟以后检测结果出来,检测纸条均是双红线,呈Yin性,说明被检测人没有吸毒。
“毒品很可能已经被代谢干净了,这说明被检测人可能只是十天之内没有吸毒。”民警还要进一步检测血ye和毛发。段宸的父母哪里还能愿意,竭力阻止,说他们没有任何证据,简直就是诬赖,“你们知道你们这种做法会对我儿子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和影响吗?你们可能会毁了他的前途,娱乐圈人言可畏,这个责任你们付得起吗?他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有人不放过他,是什么人竟会如此地恶毒。”
办案民警就在眼前,不过李助理这时候已经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报警了。很快,辖区的警察叔叔就来了,病房里一时好不热闹,值班的医生过来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