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放诱饵,让我们家咬上一口,然后他就要了我们的命。该死的景荣,我们家哪里对不起他了?他竟然要这么害我们?”
穆寒勾起嘴角,轻飘飘说了一句:“景荣虽然背景挺大,但是对印漓还真是好呢。”
王旭就像是被催眠的木偶,一听穆寒的话,立刻又念叨起来:“对了,一定是印漓!那个小杂种,从小就嫉妒我们家有钱,这一次好不容易傍着个男人,就不要脸地贴上去,刚才还腻在男人怀里,恶心!一定是他,是他让景荣对付我们家的,他不想要我们家好过,那个该死的小杂种!”
穆寒偏头看了王旭一眼,眼中笑意更深了几分——蠢材就是蠢材,一点就着。不过也好在是这样的性子,用起来可方便了。
“来日方长,走吧。”
这边,景荣跟钱勇开车上路,跟几年前一样,电话开着当对讲机。
钱勇有些忧虑:“那个穆寒是盯准你了?穆家跟你们集团应该没什么交集吧,我记得他们主要是本地集团,做酒店跟能源,哦,现在还加了个房地产。”
“我现在进军房地产。”景荣说道。
“那也不对劲啊。”钱勇皱着眉:“你不觉得穆寒太着急了?他才宣布做房地产几天,就跟你杠上了。我看他是早就把你当做假想敌了。”
“那也没错。穆寒心大着呢,要是能把景氏吞下去,或者是把景氏搞垮……”景荣说到这里,声音突然顿住了。
把景氏搞垮?
上一世,景氏不是一直这样岌岌可危吗?但上一世景家可没进军房地产,跟穆家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对了,穆文芳。上一世他并不知道穆文芳跟印漓的关系,穆寒很可能是受到穆文芳的拜托才对景氏动手,而最后的那场爆炸,应该是穆寒的授意,穆文芳也被穆寒利用了。
当然,这些都是景荣的猜测,上一辈子的事情已经无从考证。
“怎么了?”钱勇在那边纳闷:“你不会真的担心景氏垮掉吧?”
“不是。”景荣皱眉,心中想着对穆寒那边还要提防一些才行,一边跟钱勇说道:“随机应变吧。前边右拐上山就到了。”
“哦。”钱勇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既然景荣都这么说了,那就是心里有谱了。那就不需要他再Cao心什么——哎呀,有个厉害的老大就是让人觉得踏实啊……诶,老大?
钱勇搔搔头,耸肩,不管了,静观其变、静观其变。
第75章 隐患与未来。
薛远这天从古玩市场回来,给印漓带回来了一个锦盒,里面装着一个玉酒盏。说是给印漓的礼物。不过印漓睡着没醒,这礼物就景荣代收了。
薛远他们并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在离开之前,发生了一件事儿。
离开前两天,景荣跟印漓下班回来,就见薛远在屋子里围着火盆烧纸,一边烧还一边破口大骂。
听了两句,印漓脸色一下就白了。薛远骂的就是两个男人伤风败俗之类的话。
景荣安慰地捏了捏印漓的手臂,然后问清了情况——原来,有人偷偷往别墅的报纸里夹了东西,都是一些少爷场的介绍,还有很多恶俗的图片。
别墅里的报纸平日里是杨安自己看的,但薛远来了,就都给薛老爷子看了。老爷子起得早,住了几天都是自己一早来外边信筒拿报纸。结果今天早上遛黑虎,忘了这茬,中午去拿过来一看,就看到这么一玩意儿了。
杨安见景荣回来,连忙过去说了事情经过。
“安保系统的摄像头也找过了,有一辆车停在后边不远处,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过来的,然后车就开走了。车牌号问过,是假的。”
景荣皱眉,跟薛家老小安慰了好一番,老爷子才缓过气来。
这事儿之后还没完,第二天,就在老爷子他们走的前一天,杨安递给了景荣一个信封。
原来昨晚杨安跟佣人轮流通宵盯着监视器,就在早上四点的时候,那辆车又来了。不过这一次是直接开过来,然后往信筒里投了封信就走了,所以杨安他们没逮着人。
那信封是牛皮纸的,薄薄的一个,用火漆封了口,署名是薛远亲启。
景荣拿着信封冷笑两声,拆开来看。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里面的内容是写他跟印漓的,用词之龌龊,目的之明显,简直就差把‘激将法’三个字标在信封上。
景荣烧掉了信,没有声张。
送走薛家人后,印漓一直闷闷不乐。景荣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薛远的反应,的确是一个糟糕的信号。
景荣跟印漓谈了一次,但是收效甚微,印漓依旧过得很忐忑。
景荣知道印漓这道坎,除非是跟老爷子摊牌,否则是跨不过去的。而如今集团刚稳,荣印内部的人员也才确定,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最后,景荣还是给他家母上去了电话。
薛映雪也挺担心的,听了景荣的话立刻担心起来:“有人故意放的?谁啊,这么缺德!”
景荣心里大概有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