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他,哪天闪了腰了就知道厉害了。
薛远正练着呢,就见平常都是警卫员帮忙拿进来的报纸,今天却换了一个人。
“罗罗怎么有空来啦?”薛远挺意外,家里小辈都挺出息,就是一个赛一个忙,最常来的还是大女儿。虽然薛映雪说是因为她最闲,但薛远知道,是因为错过了二十多年,大女儿心里还是觉得亏欠了自己。
薛罗手里拿着报纸,还有两个饭盒。听到薛远问话,薛远笑道:“哦,今天研究院那边有个活动,我帮忙要早点去接人。路过刘记包子铺的时候,顺便买了两屉小笼包,您跟陈妈都爱吃这个,我就给带了过来。”
说着,薛罗把手里的报纸递给薛远:“门口遇见了警卫员,我就顺便给带过来了。”
薛远接过来,高兴极了:“留下吃早饭?”
“不用了,我还买了一笼屉在车子里呢,赶时间得走了。”
“行。”薛远点头,陈妈跟薛罗打了招呼过后,就拿着小笼包进屋弄早饭去了。
薛罗走出门的时候偷偷回头看了下,薛远已经停下练拳,抖开报纸看了。薛罗一见,连忙加快脚步走了。
薛远订阅的报纸很多,他虽然会用且把那些电子产品用得很好,但他还是不喜欢,就喜欢拿在手里的纸张感觉。所以一天的消遣,很多时候就是自己看报纸。
景荣那别有用心的报纸,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薛远一看标题,就觉得那个设计赛冠军有些眼熟,然后看完了报道,愣住了。
这里头说的那个印漓,是他家的那个印漓吗?
这时候陈妈也出来了,粥都是早就熬好的,再把小笼包热一热,就端出来了。
陈妈见薛远一动不动盯着报纸看,也好奇瞅了两眼,这一瞅可不得了:“嘿哟!谁这么缺德啊,编排咱家印漓!”
薛远斜眼看她:“你都没见过印漓。”
陈妈瞪眼:“小雪说印漓好,那就是好,小眉也这么说呢,你上次回来不也一直念叨着印漓吗?说他乖巧懂事来着,还特地涛了个玉酒盏送给人家。”
薛远哼了一声,不跟陈妈争。陈妈却急:“你怎么没反应啊,看看这谁写的,明摆着说瞎话呢吗!”
薛远皱着眉,然后摇摇头:“你别激动,待会血压又得高了,你等我问问。”
陈妈白了薛远一眼,摆好碗筷,等着薛远问。
薛远拿起电话给罗安源他爸打过去了:“老罗啊,早上报纸看了吗?日报。”
罗老爷子也是个爱早起的,不过他爱遛鸟,这时候那边都是叽叽喳喳的声音:“没看呢,怎么了?”
“你看一眼,头版头条,有新鲜事儿。”
罗老爷子一听,立刻从随身的小包里抽出了报纸,本来打算一会找个地儿坐着消遣的,这时候站着就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
“嘿!你个臭倔驴,哄我玩呢?不还是在说房价的事儿呢吗?你是不是还惦记上次输给我那瓶好酒啊?你这人啊也太记仇了,愿赌服输嘛,好歹你曾经也是个将军不是……嘟嘟……”
罗老爷子话没说完,电话里就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他认定了薛远一定是惦记上次输了的酒,心里又痛快了几分,撇着嘴道:“臭倔驴,心疼了吧,嘿嘿,不喝酒也不还给你,哼~”
薛远挂了电话,心里都通透了。不过还是有些疑惑,弄这么一出是干嘛呢?
“你问出什么了?”陈妈在桌子对面问呢。
薛远摸了摸下巴,眼珠子一转,平日里看上去懒散慈祥的眼里都迸出了Jing光。心想——我这里的报纸都是头一份直接出来的,要伪造这么一份报纸,还要在印刷厂之前出来,那可不容易。而且,费这么大劲儿,就弄了个一看就经不起推敲、或者一些钱就能摆平的新闻?有猫腻。
薛远想完,起身就进了房。
“嘿,早饭呐!”陈妈叫了一声,见薛远没理,翻了个白眼骂了薛远几句不爱惜身体之类的话,却也没先吃,而是跟了上去。
薛远进屋开电脑,就搜这个报纸上的新闻。竟然都是几天前的事儿了,如今网上的动静都已经平息、早过了热度了。
薛远更奇怪了,费尽心机给他塞个冷新闻,有病吗?
但薛远还是看了一下那些新闻的评论,筛掉那些别有用心的,舆论风向都是偏向印漓的。而且,景攻是什么东西?漓宝宝是什么鬼称呼?秀恩爱又是什么!
薛远莫名就嗅到了一股子诡异气氛,一旁一直盯着的陈妈,在这方面可比薛远敏感多了——好歹她也是紧追chao流八卦的人。
陈妈眨眼,想了想,悄悄退出去给薛映雪打电话,搬救兵了——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而房间里,薛远循着蛛丝马迹,找出了很多相关的视频。其中有一个视频是隔着人群拍的,不算很清楚,声音也嘈杂,但是被围着的人的互动都看得明白。摆明了是那个流浪汉先动的手,最后还是景荣救了印漓。
景荣身高一百九十公分,在人群里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