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不成了,只能请别的先生到课上了,现下有了身孕,也不知还能不能去上课。
太医来得很快,跟着太医一起到的还有吴柳氏,他听完小厮报喜之后,立刻带着东西过来了。见太医后,便退后一步,让太医先请,吴柳氏怕他先进去,和大娣说起话没完没了。太医觉得压力很大,刚刚那位虽然出身不好,但现在实打实的是诰命夫人。太医进了门,小厮立刻送上茶和shi手巾,太医净手漱口后,人也放松下来,行了礼之后,便给开始诊脉。结果和医馆的大夫说得一样,太夫倒没说开方子,给林吴氏诊脉不是一两次,对林吴氏的习惯十分的清楚,太医说了要注意的事项后,又跟小厮交代最近让厨房给林吴氏准备什么样的吃食,还有一点就是,“林夫人需要静养几日,五日后再来诊脉,林夫人方可外出,但不宜远行,舟车劳顿伤身。”
吴岱栂皱着眉,想想到庄子的距离之后,吴岱栂便收了心思,那里也不算远,铁轨车直通到那,应该不算舟车劳顿。只是去了之后,他想下地做工怕是不行。吴岱栂想想便收了心思,摸摸肚子,没想到他能再有孩子,他和林继善做保持措施做得挺好,上个月似乎有那么一两回没有,他的身体也太受孕了,这也能怀上。吴柳氏呆了一会儿便走了,府里还有一大堆的事,他出来见大娣没事便放心了。下午两个孩子下学,便从接他们小厮得知爹亲有身子的事,一路急步回家,见到爹亲躺在床上,脸色不好,两人好担心。
吴岱栂有身子的事很快便传开了,府上天天有人送礼,林文氏都会记得仔细。林继善去工作,更是一路迎着道喜声进了办公室,刚坐稳便听助手向他汇报,大不列颠的王子被捕快请了去。林继善问清了原由后,心道百姓的力量着实强大,他们之前忙乎了好几天也没下手的机会。
大不列颠的王子很委屈,因为想偷学,自然不能让跟着的翻译看出来,他就算再不聪明也能看出来,身边的翻译官除出翻译之外还负责监视他,他想偷学什么自然不可能,甩开了翻译,他只想蹲守在城门看明白怎么收桥,蹲累便见附近有个吃食的摊子,原本他是瞧不上在外面摆的摊子,可是他着实饿了,就过了去,可是因为语言不通,对方不理他,他饿得不行,便抓了一个白包包吃,想着回去之后跟翻译说,再送钱过来,可不想被人请到了牢里。
在没有流言传了前,大家对远道而来的王子,还算是客气,有时还会送些小玩意,现在可不同以往,一个个盯着这位王子,心里都带着气,非常想拿棍子轮王子,就是找不到合理的由头,现在正好,吃东西不给钱,没打他是因为摊主的老大爷怕伤了无辜,送官府也免得王子说东方人没礼节。
看来远来的客人是真抱着偷学的想法,林继善冷哼一声,“去和王大人说一声,让他把人关久些。”林继善开始盘算起之后的事,可是在林继善所有的预想里,万万没有下人将主子扔下不管的情况,而这个情况偏偏就发生在大不列颠王子身上。
☆、第178章 一七八
没错,大不列颠王子带来的下人从主子被关之后,一没求人,二没探监。一直监视他们的侍卫对两人的表现非常的惊讶,也很意外,正常来说主子下了监牢,做侍从的不是应该很着急,怎么到了洋人这就变了?侍卫不解,谋划的官员们也有些发傻,这跟他们计划的不一样啊!林继善则是严着脸看向李柑,再三确定王子的身份是不是真的,李柑表明他在大不列颠的王室举办的宴会上见过王子,当时国王也介绍是王子,身份应该不是假的,李柑也弄不清怎么洋人的习俗,“要不问问先生?”
林继善摇了摇头,吴岱栂现在需要静养,连学校的课都停了,他不想拿自己的工作让吴岱栂伤神,“那位到了我朝便一直静养的下人一直在做什么?”
“属下未见他出过门。”侍卫并没有因为对方只是侍从便放松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全在他们的监控之中。
“有没有可能大不列颠派来了两位王子?”林继善看向李柑,李柑皱眉,他只是参加过一次宴会,对王室也不是很清楚,如果大不列颠早有计划派过来人,那么想要隐藏一位王子,倒也不是不可能,他们去大不列颠到底是外人,在那边也没有自己人,得到的信息并不全面,李柑叹了口气,把心里的猜想说了一下。林继善现在也不能肯定猜想是否正确,只是吩咐人密切注意王子的两位侍从。
接下来的洋人的举动,越发的让东方人看不懂了,那位养病的侍从,还是养病,另一位也没有任何的行动,除了出去买吃食之外,就没再出过门,也没有向翻译打听王子的信息。林继善纠结了很久,觉得还是问问媳妇,也许媳妇能够指点迷津。
吴岱栂最近十分的悠闲,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只是几天便胖了不少,除了每日固定的时间出去走走之外,吴岱栂多数的时间都是躺着,已经做了哥哥的庆丰表现得十分淡定,而吉祥则是下学回家就要围着爹亲转个不停,他好想摸摸爹亲的肚子,爹亲说过他和哥哥也有在爹亲的肚子里呆了很久,可是他为什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问同窗他们记不记得在爹亲的肚子里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