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卖了根人参给老爷,卖了六百两,老爷还多给了他们五百两,说是借他们的。”
“开酒楼?!”
季秀儿眼睛睁圆,心想这季和真是够折腾的,之前得了个庄子,拿葡萄做什么喝的,还专门去烧窑,现在居然又要开酒楼了!不用说啊,这酒楼肯定是要开在镇上,肯定是听说她把二哥弄到四季酒楼去当帐房,他心里不服气呢!那四季酒楼将来可迟早是她的产业,这不是和她抢银子吗?真是不知道死活!
不行,不能让他开起这个酒楼!
季秀儿悄悄塞了一块银子给那小厮,说:“以后继续盯着,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是,多谢少nainai!”
那小厮高高兴兴的把银子收好。
季秀儿上了马车,也顾不得回娘家了,让车夫把车赶的飞快,回了镇上的住处,一找到江康就见江康正躺着看书,她就知道那书不是什么好书,真想一把把那书抢过来扔到火盆里,但她忍着没那么做,谁让她现在要扮个小娇妻呢?
江康懒懒地看一眼季秀儿,有些嫌弃的眼神,然后又看回书本,嘴里问:“见到爹了?他高兴不高兴?”
季秀儿笑着说:“还行,不过你也得常回去看看,最好咱们一起回去看,那才显的孝顺。”
“嗯,过两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今天在爹那里看到季和了,他带着他夫郎去的,听说是去卖了一根人参给爹,卖了六百两,爹还借了五百两给他们。他们打算开个酒楼,肯定是在镇上啊。你看咱们是不是把这事给他们搅黄了?”
季秀儿不想让季和开酒楼,开了酒楼季和不就会赚更多的钱了?面子也会变的更大,她想想就憋气。
江康把书放到一边,坐起来说:“这个季和倒是运气真好,种个花能换个庄子回去,种个地能救到我那二弟!现在还能弄到人参。他离开你们季家可真是一路走好运啊,看来真是和你们家相克。你们家可真是可惜了,有这么一个福星却只能瞪眼看着不能沾光,啧!”
季秀儿瞪眼说:“他在我们家就是扫把星!要不是他,我们家这些年早过好了!他欠我们家的,我娘真是白生了他,家里真是白养了他!就是个白眼狼,还想去镇上开酒楼,美的他!”
江康听到季秀儿骂季和是白眼狼,他脸一沉,倒不是为季和抱不平,而是他想到江万贯之前生气的时候骂过他是白眼狼,说白养了他。他想着自己一定要把江家的财产全夺过来,否则还真对不起白眼狼这个称号!
季秀儿见江平拉长脸,又装出一副乖顺模样说:“我说,你到底想不想让季和把这个酒楼开成啊?就算四季酒楼以后到不了咱们手里,咱们肯定也要另开一家酒楼,那季和不是和咱们抢生意吗?倒不如你去把他这事搅了。”
江康想到季和救了江平,对季和也没好感,因为如果那时候江平死了,自己也不用被赶出家门,就是江家唯一的少爷,以后一片江家全是自己的。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该给季和找些麻烦。
江康走了,季秀儿抿嘴一乐,想着要是江康真的把季和的这个事搅黄了,也不知道季和该有多气,气死他最好!
季和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张小余还在睡,睡的小脸粉扑扑的,季和在他的额头脸颊和嘴唇上各亲了一下,张小余还是没醒,季和想这几天张小余可真是爱困,难道是因为冬天到了喜欢睡觉吗?那不成了冬眠了?把张小余想象成一个小狗熊的模样,季和忍不住笑了。
不再打扰张小余,让他继续睡觉,季和先起来了,梳洗完,他去了书房,画了一张图,上面是个可爱的小熊。
等张小余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他起来后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张纸条,说是去镇上了。
“怎么睡的这么死呢?还想和他一起去镇上呢。”张小余有些懊恼地摸摸脸,想自己这几天可真是太爱困了,看来真是干活太少了,以前天天忙的团团转,哪有闲工夫困呢,真是过的太幸福了,人都懒了啊。
张小余决定干点活证明自己还不懒,他翻出来几匹绸缎,打算给季和做身衣服,想着季和穿上绸缎衣服一定很英俊,现在的季和可不再是以前那个瘦弱的模样,已经很是英挺俊气,即使穿着布衣,也是别有一番风采,要是穿上绸缎衣服,肯定也像那些戏文里说的那样,是个翩翩公子。
张小余想着季和穿上他做的衣服的模样,脸红了一下,然后就动手更快了。
季和到了镇上,先找到白掌柜,然后去了茗香楼,打算向赵祥买下这里,可是事情却有变了!
赵祥很是不好意思地说这个茶楼不能卖给他们了。
白掌柜很不高兴,问为什么。这个地方可是他介绍给季和的,也已经谈妥了,季和也筹好了钱,结果赵祥却反悔了,白掌柜不能不生气。
季和也看着赵祥,倒要听听他有什么理由,他想着无非就是别人给买去了,而且价钱比他们高。
赵祥真是很不好意思,说:“有人出的价钱更高,而且说句实话,我还有亲朋故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