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一大家子跑这么快做什么啊?是好事还是坏事啊,看你们这有人慌有人笑的。也说给我听听啊,要是好事也让我沾个光,要是麻烦事,我也能帮个忙啊!”
季孝正在路上走着,大摇大摆的,看着季二爷急匆匆地跑着,身后跟了一群,他挡在他们面前笑着问。自从他成了江康的大舅哥,他的日子就好过了,平时帮着江康管管田地,剩下的时间就是享福,现在村子里谁不知道他季孝啊,也就是没尾巴,要是有尾巴他早就翘到天上去了。现在看到季二爷他们这样,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去攀谈几句,显示一下自己的能耐,好让人高看一眼。
季二爷正着急赶路呢,他也年纪不小了,跑着多累啊,结果突然前面挡个人,要不是他使劲收脚,都得撞到季孝身上去。他心里本来就生气了,一听到季孝这么说,想到他曾经对季和的所作所为,立刻拉长了脸,心想着不是他势利眼,这季大财一家子以后可得再远着些了。
“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叫麻烦事?我们这是好事!不过你也沾不上光,你还是躲开些吧!耽误了我们的事你可担待不起!”季二爷的儿子本来就不待见季孝得志便猖狂的模样,现在知道季和成了国公爷的双婿,心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不等季二爷训斥季孝,他就开口了,语气很是嘲讽。
季二爷说:“别说了,咱们还是快走!”
季孝见他们这一行人都不乐意理自己,有的人更是一脸嘲讽地看着自己,心里很不乐意,一不乐意,他又把季二爷给拦住了,问他们到底是有什么事,晚去一会儿还能担待不起,笑着说难道是县令大人来了吗?
季二爷被季孝拦了一回又一回,不禁恼了,对季孝厉声说:“季孝,耽误了我们迎接国公爷一家,我回来就打断你的腿!给我让开!”说着就把季孝向旁边一扒拉,大步走了。
季孝被季二爷给扒拉的差点儿摔个跟头,等站稳了气的差点儿破口大骂,但是想到季二爷说到了国公爷,又惊的没敢骂,跑上去抓住季二爷的小孙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少年被季孝拉住很恼火,他也想见国公爷呢,再加上刚才看到了家人对季孝的态度,他对季孝语气也不好。
“说了你沾不上光就是沾不上光了!国公爷是张小余的亲爹,现在找来了!哼,要是你们没和和子哥断亲,那就是你们的亲家公了!可惜啊,你们把和子哥赶出家门了,现在这亲家也不是你们的了。我可听说了,国公爷要去大发叔家呢!我们也要赶去呢!你快放开我,我还想见见国公爷呢!”
季孝张大了嘴,手一松,看着人跑远了,他伸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疼的直咧嘴,知道自己没做梦,不由的一股火直冲脑门子,眼前一片黑啊,他真想就这么晕倒算了,可惜就是没晕。
季孝一转身就向着家里跑去了,他得去给爹娘送信,看看这事怎么办!
季大财和冯氏都在家里,两人正坐在院子里葫芦架下,一个喝茶一个抽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看着很是悠闲自在。周桂花带着两个女儿坐在远一点儿的地方,都在做针线活。大门一声巨响,把五个人都给吓了一跳,一起抬头看向大门,见季孝一脸惊慌地跑进来,全是一愣,想这是怎么了?
冯氏最先问,周桂花紧随着问出口。
季孝喘了好几口气,这才把他听来的消息说出来。
院子里一片寂静,显然都惊呆了。
“你说啥?!张小余居然是国公爷的娃儿?!现在季和成了国公爷的双婿了?国公一家子现在都到村子里来了?还是去了季大发家?”
冯氏尖声问,声音都在发抖,她是又气又惊又怕又恨,还有就是后悔,她本来以为自己把季和给赶出家门这辈子永远不会后悔,因为季和是他们家的克星,有他在他们家就没好结果,但是眼瞅着季和日子越过越好,她确实是有些后悔当初对季和太狠了,如果当初和他断了亲但是态度好一些,说不定也能通过季大发一家子从季和那里得到好处。但是后悔也晚了,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后悔了,所以她强忍着,后来季秀儿嫁了江康,他家的日子好过了,她这份后悔才淡了,现在季和却突然有了个国公爷的岳父,她那股子后悔又冒出来了,而且越冒越多,像刀子一样扎的她五脏六腑都疼的慌。
季孝点头,说:“我是听季二爷他们说的,他们现在都跑去迎接国公一家人了!还说国公爷要去大伯家!爹,娘,你们说国公爷不会把大伯一家人当成亲家看了吧!”
“什么亲家!只不过是大伯!有什么资格当国公爷的亲家!”冯氏气愤地尖叫,看向季大财,“老头子,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让你那大哥出风头了?!”
季大财的手从刚才就一直抖,现在还在抖,他抖着手拿着烟竿子,用力嘬了一口,呛的用力咳咳起来,咳了半天,他叹口气说:“国公爷愿意把谁当成亲家就把谁当成亲家,反正,咱们是当不成了!”
季大财的心里也像滴血似的难受,国公爷啊!像他们这种小老百姓有的人一辈子连县令都可能见不到一次,更何况是国公爷了,那种该在京城里天天拜见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