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
“还是你怕死?”
他解开了陈白嘴上的胶带,但陈白依旧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陈白才开口,问的却是和聂以诚完全无关的话题:“你为什么想死?”
梁飞很快,也很直接的说:“因为你。”
“在你到我哥身边之前,他只有我,当然我们不是你们的那种关系。我和他的关系,说了你也理解不了。如果没有他,我12岁那年就死了,根本活不到现在。”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你,我就没用了。在我死前带上聂以诚,也算是帮他除掉一个对手。”
他看了看陈白,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一张娃娃脸显得狰狞:
“至于你,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谁陪他?”
陈白一句话不说,他的嘴成了摆设,像是不会动一样。
梁飞忽然发怒,他粗暴的捏陈白的脸颊:“你张嘴说话啊!你的嘴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能甜聂以诚吗,怎么现在哑巴了不会说话了?!”
梁飞越说越愤怒,他整个人压到了陈白的身上:“说起来,我草过许多女人,还从来没草过男人。”
梁飞的眼中是极尽疯狂的光芒,像是饿了许久的囚.犯,享受行刑前最后一顿大餐。
他在陈白身上一顿动作,捧着陈白的脸说:“你这么美的婊.子,我都舍不得草。”
梁飞对着陈白的脸手银,然后将一摊白色ye体涉到陈白身上。
陈白没再说过一句话。
聂以诚穿着黑色大衣,披着皎洁月色而至。他走进这间仓库的时候,仿佛肩膀上还带着外面清凉的气息。
陈白是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他倒在地上,没有声音,气息也微弱。
聂以诚只在进仓库时看了他一眼。
他在梁飞面前站定。
陈白听到梁飞说:“你果真来了。”
“对,我来了,你放了他。”
“放他可以,但要检查你有没有带武.器。”
“可以。”
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之后,是打斗的声音,以及最后的,两声木仓声。
一先一后。
陈白感觉有人倒在了自己的旁边,有温润的ye体流到了自己手上。
可他动不了。
“我,真的没想,没想……骗你。”
之后陈白落入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怀抱。
他不知道的是,当梁飞倒在他旁边的时候,是完全有能力引.爆、让他们同归于尽的。
但梁飞没有这么做。
至于他为什么没去做,没有人知道。
因为他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陈白闻到了月光的气息,他安然睡去,做了一个久违的、祥和的梦。
在梦里,他演了一部枪.战片,他是主角。
他感觉自己落到了一张熟悉的宽阔大床上,有人对他说:“你睡吧,我不会走的。”
他安心地继续睡去,却怎么也接不上之前的梦。
第70章 偷情
陈白醒过来的时候, 屋里昏暗,不知道是因为天黑的缘故,还是因为挡光窗帘。
而那个说不会离开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他的身体是清爽干净的,应该被洗过或是擦过。
陈白眨眨眼, 前世今生, 恍如隔世。
这是聂以诚的卧室,曾经, 也是他的。
陈白躺着, 他尝试动了动手, 发现自己已经能动了, 就是没多大力气而已。他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 颜色是惨白的, 没有其他痕迹。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索性便不去做,就这么躺着, 眼神空洞的望向天花板。
门外的脚步声刻意放得很轻,直到开门的一刻,陈白才发现。
他转过头去,对上苏露一双眼, 一双胜者对败者的,得意的, 施舍的眼。
陈白不知道苏露来做什么,她是来向自己示威的吗?
可陈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她示威的地方。
陈白再次闭上了眼睛。
发现自己被无视, 苏露也不恼火,她悠悠地向陈白走近,走到了床边。
陈白感觉到香水的味道越来越刺鼻,他以前只讨厌陈丽珍的香水味道,现在恐怕要再加上一个人的了。
陈白侧躺着,在苏露走到他面前的时候睁开了眼,说:“你来干什么?”
他喉咙疼,身体也疼,说出话来哑得要命,大概又会发烧吧。
苏露轻巧一笑:“你忘了,这是我的家,我想到哪就到哪,你现在躺的这张床,以诚昨天还和我……”
“你别说了。”陈白哑着嗓子打断他。
苏露倒是听话的不再说话,她嘴角带笑,是个欲说还休的模样。
“请你出去。”
“我说过,这是我家,我想进哪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