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现在看来,你不是,你只是对我绝情。”
她蹲下身,拍了两下程瑞的脸,是很响亮的两个巴掌。程瑞的脸本来就红,因为发胖,连眼角额头的皱纹都少了很多。
“你还知道提前把老婆和女儿送出国外。”魏琳娜笑笑,她的脸由于长期拉得老长,笑起来格外渗人,“你是真有情啊。”
但程瑞是不怕的,魏琳娜怎么笑他都不会怕,他们都太了解对方了,他说:“小娜,你也说了,那是我老婆和女儿。”
“是啊,我什么都不是。程瑞,我什么都不是!在你心里我就是一颗可以摇钱的树。需要我的时候求着我,不需要我的时候一脚踢开,一点都不犹豫。”
程瑞摇摇头:“你不是摇钱树,是我们走得太急了,昊天十年,十年昊天。”
“你没资格提昊天,你连说都没资格说那两个字。”魏琳娜急了,用高跟鞋对程瑞又踢又踩。
程瑞的脸和手臂都被她踢得淤青,他没有躲。当然,以他今时今日的体重和状态,躲也无用。
“我还不是为了你……”魏琳娜踢累了,将高跟鞋脱下,如同被程瑞赶出昊天的那天一样,她将高跟鞋狠狠地摔在了程瑞身上。
程瑞闭着眼,好像闭了眼就能躲避攻击似的。
高跟鞋落在身体上又滚落到地上之后,程瑞睁开眼睛,盯着魏琳娜说:“你想报仇,该去找郎君俊,你不知道吗?那小子回国了。”
“我找他干什么?他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魏琳娜仰起头想了想,“是啊,我是要报仇,我想了两年多,可我的仇人只有你一个,程瑞!”
程瑞又闭了眼,语调甚至有点悠闲:“我是一个孤家寡人了,随你怎么处置。”
“哈哈哈。”魏琳娜大声地笑,“我连碰你都嫌脏。”
她用脚踩到程瑞的、、上,力道不轻,但也没怎么重。
因为药物的作用,程瑞的身体早就有了变化。
魏琳娜叫出来了一排身高腿长的模特,将脚放在地下,看着程瑞,面无表情地说:“把他弄废了。”
然后头也不回,光着脚走了出去。
第二天,曾经如日中天的程瑞,被人发现赤.裸地出现在槟城郊区的一座垃圾箱旁边,苟延残喘,连要饭的乞丐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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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琳娜拖着行李箱坐上了去机场的车,她在路上给陈丽珍打了一个电话。
“我要走了,一个小时内到机场,我可带你一起走。”
陈丽珍很是很夸张的笑了笑:“解决掉程瑞了?”
“我说过,别和我提那个人。”
“哎呦,就你这态度,我可不敢跟你走,走了还要掐我的。”陈丽珍一开始是开玩笑的声音。
而后忽然变得严肃:“我是不会和你走的,我想走的话,早就走了,轮不到你。”
魏琳娜看着公路外驶过的车辆,觉得她和陈丽珍就如同两辆车一样,只是偶尔、碰巧,在某一刻并肩齐驶,之后便分开。不打招呼是本分,打个招呼已经是情分。
“好,祝你好运。”
魏琳娜本想说完便马上挂断电话,但陈丽珍说了一句,“魏琳娜,如果你遇到了我遇到的那些男人,你现在恐怕不是要祝我好运,而是让我替你收尸。”
魏琳娜轻笑一声:“那就祝你不再遇到那些男人,和你的班长折腾吧。”
“这还像句人话。”陈丽珍笑了,“滚吧,去美国睡两个老外,外国男人全身是毛,跟睡个猴子似的。黑人也行,就怕你受不住。”
魏琳娜有那么一瞬突然不想走了,不知道是对故园的眷恋,还是对陈丽珍有点别的感情,但也只有那么一瞬。
她很快调整好自己,对着话筒说:“照顾好自己。”
然后挂断了电话。
陈丽珍躺在床上,房间窗帘全拉着,又昏暗又暧昧。
她只穿了件性.感的低胸睡衣,听着话筒里“嘟嘟”的声音,张嘴做了个口型:“你也是。”
“谁啊?”旁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声音。
陈丽珍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说:“一个疯女人。——不用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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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左的爷爷终于去世,他从爷爷手里得到了大部分遗产,这令他的叔叔和弟弟们既嫉妒,又无可奈何。
没办法,这家业是老头子一手打拼下来的,现在他的传给自己的长孙,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顾左成了顾氏真正的当家人,尽管顾家内部面和心不和,但在公司的经营上,还是戮力齐心,毕竟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陈白在剧组中的戏份不多,顾左趁陈白休息的一天将他带到了顾家老宅。
顾家老宅是一座中西结合的建筑,有二层别墅,也有正房厢房,天井回廊。总体来说称得上古色古香,花园中各色景观应有尽有。
据说这是一位民.国时代资本大亨的住处,后来顾左的爷爷得势,便将这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