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张宝华满眼期待的目光,逗他的话便没说出口:“收到了,带着呢,你娘亲送的?”
张宝华不好意思的点头:“嗯,我还没出生的时候荷包就绣好了,出生那年她亲自去寺里求得平安符装进去,我一直戴着……王爷,你以后一定要好好收着。”张宝华说着突然抬头紧紧的盯着官泽的眼睛,他要官泽一个答复。
“好。”
张宝华露出个甜甜的笑容来,这笑容险些晃了官泽的眼睛,官泽伸手揉揉他的头,柔声问道:“这么高兴?”
张宝华只是笑,没有说高兴也没有说不高兴,而是问了官泽另一个问题:“王爷,你……还记得昨晚上你和我说了什么么?”
“说了什么?”官泽笑笑,不在意道:“本王喝醉了,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张宝华认真的问官泽。
“本王鲜少喝醉,但本王喝醉了便不记得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官泽如实说了:“本王就连怎么到了你这都不记得了,呵呵,难道昨夜说了什么不成?说给本王听听。”
张宝**言微微失望,同时心里又升起丝丝窃喜,如此,那他便不会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等到过了年后自己的生辰再告诉他也不迟,到时候吓吓他。
“王爷喝醉了就和我滚上了床,说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张宝华摇头晃脑的坐起身来:“王爷你还睡?我都饿了。”
“本王早就饿了,”官泽也坐起身来:“既然是在你的府上,你可要好好招待本王,若是本王觉得不舒服了,可要罚你了。”
张宝华一边揉腰一边下床穿衣:“哈哈哈,王爷放心,定拿出府上最好的来招待你。”
张宝华穿衣时侧过身子,官泽无意见看到他腰腹处一处青紫,看那形状,似乎就是上次自己踢他那一脚,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未好,放在盖着被子官泽没有注意,这下一看那一脚下手真的重了,再想想张宝华细皮嫩rou的……必然是疼极了。
“还疼么?”
“什么?”张宝华不解的抬头,见官泽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腰腹处,瞬间了然,连忙转过身把衣衫扣好,低着头无所谓的笑笑:“自然是疼的,不过这么些时日过去也好了大半,现在已经不觉得疼了。”
“往后本王不会再对你动手了。”官泽郑重道。
张宝华没接话,按理说官泽说这话他该高兴才是,张宝华背对着官泽手虚放在腰腹处,可不知怎地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转身拿过官泽的衣服回到床边伺候他穿上,转移话题:“王爷今儿想吃什么?”
“你平日间早膳……现在这时辰该说午膳,午膳都吃什么?”官泽和张宝华有一搭没一搭说话,一时间觉得悠闲的紧:“往日都起得这样迟是不是?”
“厨娘做什么我就吃什么,我打小什么都爱吃,哪有,我平日起得可早了。”
官泽又不是真的不知道张宝华平日什么时候起,派在他身边的陆生是自己亲卫军里的一员,送到自己那的消息可有一条便是张宝华近日的作息,官泽好笑的望着张宝华。
张宝华被官泽我什么都知道的眼神看得心虚,假装咳嗽了几声打开门吩咐送洗漱用具来,在门外候着的周生屁颠屁颠的端着水盆巾帕进来,看到屋里多了一个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了半天:“四四四爷?”
“发什么呆,”张宝华走过去拍了周生的脑袋:“怎么这么笨,去,再打盆水。”
“哦,”周生挠挠头,一脸茫然的出去了,过了一会又打了盆水来,充满好奇的看着他家主子,昨晚上他没听见大门响啊,怎么早上四爷屋里就多了个男人?
大变活人?
冬日里没有时令蔬菜,张府老宅里面吃饭没有几个人,厨娘也就每日早早的去菜场买菜,都是看见什么就买什么,买什么就做什么,张宝华离了靖国公府之后要省银子做买卖,这府中的开销便能省则省,是以吃食也就清淡起来,官泽在王府中吃惯了山珍海味,换换口味吃吃清淡的饭菜,觉得爽口至极,一顿饭吃得很是舒服。
吃完饭张宝华就带着官泽逛他的宅子,官泽瞅见院中一处薄雪被扫开,其中还种着一颗一尺高的树苗,观那泥土,竟是新栽的。
张宝华望见了官泽惊讶的眼神,嘻嘻笑道:“小爷我前几日栽的桃树,过几年之后王爷就等着吃桃子吧。”
“能种活?”
“不知道,”张宝华哈哈大笑:“反正无事做,不是有句话怎么说的,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句谚语可不是用在这里的,”官泽无奈:“你这桃子本王看来是吃不上了。”
张宝华嘻嘻的笑。
昨夜是如何来的张宝华这里官泽不清楚,是以在这里待了半日官泽便准备离开了,倘若昨夜自己谁也没告诉就这么来了,要是被人发现王爷不见了可有得他们急了,官泽问张宝华要了匹马,在张府门口和张宝华对面站着。
“记得来王府找本王,还你马。”
“咦,难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