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张宝华只是没想到陆生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周生,这下真是不怀疑他了。
“这是个好东西,”张宝华笑的像个狐狸:“你可得收好了,陆副尉既给了你这个,那边证明了他的决心,好好好,以后我都不拦着你们了。”
周生贫苦出身,贵族之间的事情他不甚了解,陆生给他的时候只说好好保管不要弄丢了,周生只以为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如今被张宝华这么一说,周生越发的好奇:“这个是不是很值钱?”
“值不了太多钱,再说了,就算值钱,要卖也没人敢买,”张宝华好歹是国公府长大的公子,见过的宝贝不少,这印章所用的玉只是上好的寿山石所刻。
“那这有什么用?”周生问:“和街上人家帮刻的印章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得很,”张宝华被他逗笑了,怕他不认识这东西的贵重,不小心弄丢了,便给他解释道:“玉玺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皇上的象征嘛,三岁孩童都知道。”
“这个就和玉玺一样。”
“什么?!”周生听完瞪大眼睛:“陆大哥也是皇亲国戚?”
“……”
张宝华无奈,给他解释了一通,周生这才明白了,脸上既兴奋又感动。
“这么……这么贵重的东西,”周生视线落在印章上,随后有些失落:“可我穷小子一个,没什么值钱的物件可以送个陆大哥。”
“谁说一定要值钱的才能送?”张宝华安慰他:“心意最重要。”
周生低着头想了想,点头。
周生伤势未愈,张宝华叮嘱他好好休息之后便离开了,出了周生的房间,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张宝华Jing神抖擞,想到陆生赠与周生家主印章的情意……张宝华隔着衣服碰了碰贴胸放着的东西,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
晚些时候官泽和张宝华一起用过晚膳,张宝华缠着官泽给自己说故事听,官泽纵容的摸摸他的头发,说好。
华灯初上,官泽坐在桌前说最后一段,张宝华双手撑着下巴听得入了迷。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官泽说完了一小章回,学着那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收了尾,只是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直听得张宝华耳朵尖发麻,四肢酸软,脸上带了抹奇怪的红晕。
官泽走到他身边,勾起他下巴,嘴角带着邪笑,居高临下的张口:“怎么脸红了?”
张宝华害羞的撇过脸去:“哪里害羞了,是这屋里炭盆太多,热的。”
官泽低笑一声,手指用力,把他的脸拉回来,低头吻上那红润光泽的唇瓣。
唇瓣摩挲,带着无法压抑的热意和急切。
吻着吻着官泽打横将人抱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两人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官泽回来的这几年过得清心寡欲是为了等那个他心尖上的人,张宝华过得跟和尚一样却是心头那道坎过不去,如今误会尽除,二人都极其思念那彻骨的愉悦,险些就控制不住。
张宝华身上的衣服散开了大半,白皙胸膛几乎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官泽却突然停下动作,埋头在他颈间平复急促的呼吸,张宝华不解,他双眼已经迷离,却能感受到身下两人的火热如同两块炙铁。
张宝华喉结上下动了动,抽回被官泽压在床上的双手抱住身上的男人:“怎么了?”
官泽微微撑死身子,将张宝华笼罩在身下,他眼中情欲未褪,额头上覆一层薄薄的汗水,头发在刚才的动作下有些散乱,长发至颈侧垂下和张宝华铺散的长发缠作一处。
官泽疼惜的低头轻吻张宝华的脸颊,低沉的声音有些哑,却更让人觉得性感了:“是我冲动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再说,过两日就要赶路,我舍不得。”
张宝华听完脸红的跟正月里的对联似的,一双shi漉漉的眼睛乱转,不知道要看哪里。
官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倒在张宝华身侧将人搂紧:“早点到京城便好了。”
张宝华埋首在他的怀里,害羞的小声的嗯了一下,官泽耳力极好,自然的听见了,笑的眉眼弯弯,低头细细亲吻他的头发。
张宝华在官泽温暖的怀抱心中喟叹了一番,忽然想到什么,拍拍官泽的后背:“你先起来,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官泽懒懒的,舍不得撒手。
“你先让我起来,”张宝华在他怀里扭了扭。
官泽亲亲他,松了手,张宝华咕噜一下坐起来,官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坐起身来看着他把身上衣衫全部拔掉,只留下下雪白的中衣。
官泽眼神火热的看着张宝华的动作,喉结微动:“永安。”
张宝华听这个声音抬头撞入官泽深邃火热的眼睛里,连忙低头,挪了挪屁股,咳嗽两声:“我们还要赶路。”
官泽艰难的收回目光,下床走到桌前喝了一杯冰水,又将窗户打开来,冷风一下灌到官泽的脸上,官泽清醒了不少,张宝华只着中衣坐在床上,官泽怕他着凉了,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