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是天生欢好之处,王爷要和小公子作长久之计,便不能鲁莽了,下官这里有一个法子,是偶然所得,专门用来保养男子那处。”
官泽听完果然眼睛一亮:“什么法子,可对人有害?”
章太医连连摇头:“下官怎敢那对身体有害的东西献给王爷,这法子不仅对身体无害,还是益处颇多,小公子如今年轻,那处到没什么,若是日后……只怕会有些难言之处,这个法子只要坚持用,再加上王爷的爱护,日后小公子年纪大了也会与常人无异。”
章太医说完,见官泽满意的样子,凑近细细将法子说了,说完以后又从随身的医箱里拿出一本册子交给官泽:“方法和方子都在这本册子上。”
官泽接过,让徐旺好生送章太医回去,自己捧着册子坐在床边一边看一边等着张宝华醒。
张宝华没过多久便醒了,身上虽然干爽,但酸痛的仿佛被人狠揍了一顿,动了动手臂,昨夜的画面纷至沓来,没等他细细感受身上到底哪处更痛些便面红耳赤的仿佛个煮熟的螃蟹。
“华儿。”头顶上传来官泽好听的声音,张宝华是趴睡在床上,闻言转头去想去看他,官泽怕他动了难受,伸手连着被子一下把人抱着转了个身搂在怀里。
张宝华越发不好意思,想张嘴说话,这才发现许是昨晚叫得厉害了些,嗓子又疼又哑,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一双大眼睛。
官泽喜爱的心都要化了,低头亲亲他的鼻尖:“嗓子疼就先不要说话。”
话音刚落丁木倒了一杯温热的水端过来,官泽单手搂着张宝华,一只手端过水杯亲自喂他喝下。
热水滑过干涩的喉咙,张宝华余光瞥见站在一旁垂着头不敢乱看的丁木有些不自在,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官泽,官泽轻笑,一边把被子递过去一边让丁木去厨房端早膳过来。
丁木出去之后房中只剩下自己和官泽二人,张宝华自在了不少,清了清喉咙,总算能出声了。
“王爷……”
官泽不满的伸手捏了捏张宝华的鼻头:“叫我什么?昨夜你可不是这样叫的,再叫一声给我听好不好?”
张宝华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缩了缩脖子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说话了,官泽失笑,把人扣出来:“不闷么?”
“不闷,”张宝华小声的说:“王爷今天不上早朝吗?”
官泽叹了口气,将人抱的更紧了些:“我怎么舍得扔下你去早朝?难道朝堂上一日没了我就不行了?”
张宝华听完惊讶的张了张嘴,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官泽忽然低下头将唇搁在他眼皮上,张宝华顺从的闭上眼睛。
官泽只亲了一会便离开了,一双眼睛盯着他:“不许掉眼泪。”
张宝华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谁哭了,爷才不会哭呢。”
“是吗?”官泽逗他,隔着被子拍拍他的屁股:“那昨夜是谁一边哭一边叫我泽硕哥哥,是你吗?”
张宝华闹了个大红脸,扭过头不理他了,官泽爱极了他这个闹小别扭模样,柔声哄了一会,拿过床边叠放着的里衣:“好了,来穿件衣裳吃点东西。”
张宝华装作不情愿的样子趴在他肩膀上,官泽侧过头亲亲他的脸颊,把他身上裹着的被子抽开,抖开里衣像给小孩穿衣那样仔细而温柔的帮他穿衣。
穿好了上身官泽自然的拿起亵裤握着张宝华的脚就要给他套上,张宝华哪里肯,咕噜一下像个小猴子一般滚蛋床上拉过被子盖着下半身,顺便扯过官泽手里的亵裤伸到被子里自己穿。
抬腿的时候张宝华才发现**没有一丝黏腻感,那处还被人涂了药膏,张宝华穿好之后从被子里出来,扯了扯官泽的袖子。
官泽伸手又把人抱到怀里,见他有话要问直接开口:“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本王对华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宝华又听到官泽叫他华儿,只觉得后背都酥了,伸手攀上官泽的肩膀,坐在他大腿上和他对视,严肃的张口:“王爷,以后别……别叫我华儿。”
官泽皱眉:“为何?你不喜欢?”
张宝华纠结的摇摇头又点点头,咬了咬嘴唇:“不是,喜欢……就是……” 张宝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别在外人面前叫。”
官泽立马就明白了,情不自禁的露出个笑来:“那以后只在床上叫华儿,嗯?”
张宝华好不容易才平静些,又被官泽引得脸发红,好半晌才微微点头,官泽本来抱着这个宝贝就难以自持,现在更是被他撩拨得下腹发紧。
官泽深吸一口气,手伸到张宝华的屁股捏了捏他柔软的屁股蛋子,哑着声音:“华儿,叫我一声好不好?”
张宝华知道官泽想听什么,方才被捏屁股的时候就吓了一跳,更加不敢抬头看他,想起昨夜自己叫了他之后官泽激动的样子……张宝华心里还是喜欢的,虽然那处还疼着,可他觉得若是官泽想,那便……便没什么。
“泽硕哥哥……”
官泽眼神发暗,抬起张宝华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