悴,病态横生:“娘,我这是怎么了,头怎么晕晕的?”
“丽丽,你醒了,你快说,孩子是谁的?啊,是谁的?”
“什么孩子?”
“你怀孕了,你知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你说,你快说啊!”
田安氏拼命摇晃着田丽丽的肩膀,歇斯底里,她不想被人指着鼻子嘲笑她不会教女儿,不想被人排斥在外,她不想…
“怀孕?”
“娘是说,我怀孕了?”
她是知道不少男女之事,可没有人告诉过她怎么样会怀孕?是蒋大哥把娃娃放在她肚子里的吗,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她一点都不清楚啊?那是不是说,自己马上就可以和蒋大哥成亲了?不用再瞒着别人他们的关系了?
“娘,蒋大哥知道了吗,他人呢?”
“蒋烨,这和蒋烨有什么关系?”
“孩子是蒋大哥的啊,他把孩子放我肚里,肯定是想好要娶我回去了啊。”
田永立怒气冲冲的从地里回来,就听见田丽丽这大言不惭的话,气的一巴掌甩了过去:“混账东西,你还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我田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长这么大,这还是爹第一次打她,田丽丽眼眶里的泪水瞬间就掉了下来:“蒋大哥给了我玉簪子,说是,说是定情信物。”
到底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田丽丽从枕边的小布包里,摸出了一根翠玉发簪递给了田永成。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即便田丽丽不是自己亲生的闺女,但养了这么大,田永成到底是于心不忍,收敛了脾气,板着脸问道。
“是哥带我去的镇上,让我在客栈等着,随后蒋大哥就来了,等我再醒来,我们已经…已经…”
田丽丽生怕爹娘不信她说的话,哥都知道,肯定可以给自己做证的。
“爹,真的,我没有说谎。”
她不敢说蒋大哥每晚都来,爹会打断她腿的。她再喜欢蒋烨,也知道晚上私自留男子过夜,那是行为不检-点,和被蒋烨欺负,是完全不同性质的。
田安氏听到这里,心里偷偷松了口气,甚至有点窃喜。毕竟丽丽不是田家人,若田永立发怒赶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现在对象是蒋烨,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丽丽嫁过去,还不是去享清福,瞧瞧那大房子,能羡慕死多少人?镇上的铺子据说更是座无虚席,每日好几两银子的进项,要是自己以后顶替了田云氏收蔬菜,村里的人还不都的巴结她?
田永立无法,叹息了一声,到底是去找七老爷商量对策去了。
新房建好后,蒋烨叫福叔派了些扫洒看门护院的人过来,一起来的还有位叫权叔的管家。
“权叔,您怎么也跟着过来了?”
“将军啊,您这儿没人管着也不行啊,老奴看夫人也是不爱搭理这些的。”
“可京城那边?”
“老奴交给老奴的儿子了,那小子这几年长进不少,将军放心。”
权叔心里苦哈哈,无奈的想:我的将军大人呦,府里都快被您给搬空了,好东西一车车往这小村子拉,我不跟着过来能行吗?京城那空壳子,也没什么要照料的。
“也行,以后叫少爷,小少爷就行,小野不喜欢别人叫他夫人。”
店里有福叔,家里有权叔,牧野每日里除了研究研究新吃食,偶尔看看账单,几乎都没什么事儿给他做了,那日子过的叫一个清闲自在。
今儿这人难得午睡没有赖床,早早爬了起来磨着蒋烨陪他练字,然后就听到权叔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少爷,小少爷,外面来了几位村民,自称田丽丽的家里人。说是,说是要少爷对他家姑娘负责。”
“负责,负怎么责啊?”
牧野一手还握着刚刚沾好墨的狼毫小笔,一脸疑惑的看着权叔。
“这,老,我也不知,来人也没说,只是让少爷出去。”
自来了福田村,小少爷就不让他们以老奴,奴才自称了,说是一家人,没必要分个高低,在自己家舒服点,不必理会那些虚礼。
他们都是卖-身给将军府的家奴,除非主家恩典,否则世世代代都为奴为仆。以他们的身份,也只能盼着主家仁义,善待些,就是三生有幸了。
小少爷不仅对他们客气,从不无缘打骂责罚,还提高了月银,做得好的还会给奖金。成家的,嫁人的,都给随份子钱,还分配安家费用。
这一举动,别说那些打杂的仆人,就他这个老管家都感动不已,将军找了个良善聪慧的夫人,这不仅仅是将军的福气,也是他们的福气啊。
“走,出去看看,是谁污蔑我们烨哥?”
这人每天二十四小时黏着自己,就差上茅房都跟着了,哪有时间去作-jian-犯-科?而且他牧野看中的人,品行是那么不好的吗?这简直是怀疑他的眼光,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呸,什么婶婶,怎么总把自己当女的?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