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比张秀才小十岁,也是张木桩家太爷爷辈的兄弟的子孙,和张木桩是堂亲,只是张文山辈份高,张木桩要喊他叔爷爷,他为人通情达理,无私心善,也是在他的治理下,鹅田村才会这么和睦安宁。
里正很恼火,他都来了,这胡家人竟然没一个人出来,简直无法无天,他正准备让人去催马尾村的村长,这时,村长王守信和几个村民来了。
“薛里正,这是发生啥事了?”王守信来到里正薛谦面前见了礼,又和张文山互相见礼,方指了指大伙不安的询问,这架势也太吓人了。
里正看了张文山一眼,张文山又看了张木桩一眼,张木桩怒气冲冲道:“你们村的胡家兄弟暗地里打了我媳妇,我们这是来讨个说法,可是他们连门也不开。”
“打人?”王守信脸红了红。
这胡家兄弟平日里确实行径不良,常常欺负村里的弱小,他身为村长也明里暗里劝过几次,可他们还是我行我素,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再管,只是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欺负到别的村子去了。
可是他们欺负谁也别欺负鹅田村的人啊,鹅田村可是山水镇第一大村,人口多,又团结,惹了他们村的人,不是等于得罪了整个村子嘛,这自己吃亏不说还丢马尾村的脸,实在是蠢啊!
张木桩道:“没错,王村长你讲,这事咋整?我媳妇现在还躺在床上,大夫说最少半个来月下不得床。”
打得这么严重?
王守信又暗骂了一句胡家兄弟,看了里正一眼,和气道:“张兄弟你别急,这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待。”
上次帮青蕊卖甜瓜,张家人来过马尾村,所以村长和村民们都认得。
薛谦道:“王村长最好是给张家一个交待,这事已经惊动衙门了,要是今天处理不妥,衙门里的人还会来,这对你们村的影响可就大发了。”
还惊动了衙门?我的个老天爷呀!
王守信连连应是,急忙来到胡家门口,朝里面喊道:“我是王守信,胡家的人都出来,没听到响动吗?猫在屋里干啥?”
好半天,门终于打开了,出来的是胡家老头胡三,他慢吞吞的走出来,见到这么多人脚有些打颤,但还是挺直了腰杆问:“村长,你带这么多人来做啥?”
“老胡,你晓得你两个儿子在外面惹事了吗?”王守信沉着脸问。
胡老三有些心虚,装起傻来:“惹事?惹啥事了?”
“他们打了鹅田村张家的大媳妇,现在人家找上来讨说法了,快叫你家老大老二出来,当面给人陪礼道歉。”王守信道。
胡老三看了门口黑压压的人群一眼,矢口否认:“不可能,我儿子是本分人,不会打人的,他们一定是冤枉我儿子,村长,你可不能帮着外人欺负我们。”
张木桩听到这,哪还压得下心头的怒火,大声嚷了一嗓子:“二弟三弟四弟,跟大哥进去为你们嫂子出气。”
“好!”三兄弟立即响应,不再和胡老三说什么,跟着张木桩冲进了屋里。
王守信和胡老三向前去拦被一把推开,兄弟几个进到屋里把胡家兄弟揪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顿胖揍,揍得二人哭爹叫娘。
在场众人无一人出声,里正心里有气,胡家竟然敢无视他,实在该好好教训,张文山自然是帮张家兄弟,廖氏好歹是张家的媳妇,岂能让人说打就打了?王守信则想着让张家兄弟出出气也好,免得到时候惊动官府的人来。
胡老三要冲进去帮儿子,被周阿根和旺子架住,只得在外面干嚎。
直到二人爬在地上起不来,兄弟四人才走了出去,张木桩道:“今天这事在我张家这里就算了了,但我张木桩把话丢在这,以后谁要是再敢在背后下黑手,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了的。”
张文山也道:“谁要是再敢动我鹅田村的人,我张文山第一个不饶他。”
“绝不饶他!”村民们齐声喊道。
这阵势堪称气吞山河,原本骂骂咧咧的胡老三吓得气都不敢出了。
回到鹅田村,村民们各自回家去了,张家兄弟回到家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大伙。
青蕊暗叹,原来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胡家兄弟会这么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回到罗家已经深夜,青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进了空间,取出一瓶跌打丸,廖氏是为了维护她才遭此横祸,她怎么样也不能看着她受折磨。
廖氏吃下青蕊偷偷放在汤水里的药丸,三天就活蹦乱跳了,大伙也没起疑,只道是因为报了仇廖氏心里痛快了,所以恢复得快。
而青蕊所担心的胡家人会再报复也是多余的,因为安通命人查了查胡家兄弟,才知道他们经常在镇上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还曾经把一个人打傻了,那家人一直在找凶手,没想到是胡家兄弟。
胡家兄弟被抓进了牢里,恐怕会坐一辈子牢。
事情解决了,张家为了答谢大伙的帮助,特地做了席请大伙吃了一顿,为了此事,村民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步,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