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朝万青道:“带大伙跑回武馆,各班自行训练,下午考试。”
所有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却听话的喊着口号回了武馆。
二牛把猫儿叫出来,让她把东西拿回家,猫儿笑嘻嘻的喊了人,提着东西跟着大队人马走了。
“猫儿长高了许多,学了武的人就是不一样。”何月娘夸道。
二牛笑了笑:“她现在越发像个男孩子了,与她哥哥掉了个儿。”
“也没啥不好的。”何月娘犹豫了会儿,还是道:“二牛,你弟弟石头也七岁了,要不也让他来跟着你学学拳脚?”
二牛道:“好啊,只要娘舍得让他吃苦头。”
“哪就舍不得了,连猫儿都吃得消的事儿,他一个男娃子哪就受不得了。”何月娘自然知道学功夫不容易,可是石头的身子骨实在太差了,孙家赚的钱也就够他抓药看病的,再不让他加强体质,将来可怎么顶立门户?
“听蕊儿的意思是想让石头读书,娘您是怎么想的?”
何月娘叹了口气道:“你弟弟的身子骨,读书更加吃不消。”
“那娘,要不这样吧,就让石头先来我这学着,等身子好些了再去读书,您看狗儿入学也晚,现在他老师都夸他学业好,明年就可以下场考试了呢!”
何月娘喜道:“真的呀,狗儿明年就可以去考试了?”转而想到自家儿子的性子,又摇头:“石头哪能和狗儿比,狗儿可沉稳多了。”
“石头还小,等来武馆我多教教他,只要娘舍得。”二牛这话是半玩笑半认真,石头可是孙家的长孙,又是唯一的男丁,送到他这来他是一定会严格要求的,到时候要是石头回去哭几句,孙家人就心软了,或者对他有怨恨那就得不偿失了。
何月娘明白二牛的意思,坚定道:“既然把石头交给你,就任凭你教导,你nai和你爹他们也是这个意思,而且我们相信你。”
“成,我一定让石头的身子好起来。”二牛听到这,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带着何月娘往地里去。
何月娘心里总觉得发慌,不由自主又往村口看了一眼。
“咋了,娘?”二牛奇怪问。
何月娘想了想,还是不多事了,摇摇头道:“没事,走吧。”
廖氏来到青蕊家的地里,见土埂上放着的馒头和水都没包好,想着青蕊这会子一定是在休息,看来她来得正是时候。
笑着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喊道:“妹子,嫂子来帮你除草了,我跟你说呀,刚刚我看到余家人推着个板车做贼似的往村口去了,也不知道在做啥勾当……”
进到地里,并没有见到人,她奇怪:“咦,人呢?”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妹子,妹子?”
锄头还在,东西也还在,去哪了?是不是到地中间去了?
她忙往里面去寻,一边走一边张望一边喊:“青蕊妹子……”
“蕊儿。”二牛带着何月娘来到地里,同样看到土埂上的食物打开了,以为青蕊在里面休息吃东西,忙往里走,却见廖氏从里面急步跑了出来,脸上有些慌,他忙问:“金花嫂子,咋了?”
“二牛,我来找妹子,想帮她除草来着,可是找半天也没找着,妹子有没有回家?”廖氏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是出了什么事儿?以青蕊的性子,怎么会把东西丢下人就走了?
二牛心头也是一紧:“我没回家,不知道啊。”
“那、那赶紧回家看看。”何月娘急道。
三人也顾不得其它,忙匆匆往家去,半道上遇到猫儿一蹦一跳过来,二牛箭步如飞冲上去抓住猫儿的胳膊问:“你婶婶可在家?”
“不在啊,我就是来找婶婶的。”猫儿被二叔吓了一跳。她回家把东西放了,见快到响午时分,就没回武馆了,想来找婶婶帮着干点活:“二叔,婶婶不是在地里除草吗?我们先前来的时候都在的呀!”
所有人都慌了神,心里都冒出一个念头,出事了。
二牛放开猫儿,转身就往地里跑,看了馒头和水都还有余热,显然打开不太久,又进到地里,见地里撒着一些碎馒头,还有半个馒头滚了一地泥,除了这些,还有好多的脚印,除了青蕊和廖氏的,有几个竟然是男人的鞋印。
他脑中顿时一片轰鸣,蕊儿被人抓走了。
“二牛,看出什么了?”廖氏急问。
何月娘和猫儿也一脸紧张的看着二牛僵直的背影。
二牛转过身来,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黑沉,他握着拳头道:“蕊儿被人抓走了。”
“什么?”三人大惊。
“是余家人干的!”廖氏和何月娘齐声道。
廖氏看着何月娘:“婶子,你怎么也知道?”
“怎么回事?”二牛急问。
廖氏和何月娘就把看到的事情如实说了,廖氏愤恨道:“我就说老余家的人没干好事,原来是把我妹子给装板车上了。”
“二牛,他们会把蕊儿咋样?二牛,咋办?我们该咋办?”何月娘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