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昌海和他提了提他的想法,他觉得要是真能为大楚赚到他国的银钱,这种果子的人就为楚国立了大功了,怎么样也还是得特别对待一些。
所以他没怪她闯了小院,还乐意给她带路。
“多谢公子夸奖。”青蕊越发觉得面前这位公子人蛮不错的,又不怪她私闯那所院子,还主动给她带路,多好的人啊。
楚荣见她看自己的眼神十分干净清澈,还从里面看到自己是个好人,顿时有些想笑,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罢了,心思简单纯粹,还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要是知道了,看你还把不把我当好人。
另一边,鲍昌海带着二牛和秦义夫妻寻了过来,二牛见青蕊无事,冲过去就将她搂进了怀里,而鲍昌海却一脸见鬼的神色,老天,自家主子竟然和青蕊在一起,这没发生什么骇人听闻的大事吧?
秦义是个人Jing,见鲍昌海一脸震惊的跪下身去行礼便知道面前白衣男子的身份,也赶紧拉着安氏跪了下去,大气也不敢出。
楚荣看了正抱在一起的男女一眼,又看了看面前跪在地上的三人一眼,颇为无趣,摆摆手走了。
“公子怎么走了?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他带我出来呢。”青蕊安抚完急坏了的二牛,一转身见人不见了,有些内疚,人家好歹帮了她的大忙,怎么连谢都没说一句就走了?
鲍昌海张大嘴巴:“你、你是说,是他带你出来的?”
“是啊,我迷路了,正好遇见他,就请他带我出来了。”跳过她私闯庭院之事,也不能说是他主动要带她出来的,得给人家主人家留面子。
鲍昌海和秦义对视一眼,觉得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二牛见三人跪着,奇怪问:“你们这是咋了?”
“实不相瞒,刚刚那位便是我家主子。”鲍昌海站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
青蕊吃惊:“啊?我以为他只是您家主子的公子。”
在她心里,朝中大官一定是七老八十的老头,怎么会那么年轻啊?
二牛则懊悔没有当面致谢,在主人面前失了礼数。
秦义夫妻又是惊喜又是后怕,好在青蕊没有惹恼荣亲王,不然就出大事了。
鲍昌海则又捏了把汗,主子哟,您今天是怎么了?转念又想到,好在青蕊没惹到他家主子,两人似乎也相处融洽,佛祖保佑。
一行人各怀鬼胎回去了。
午饭十分丰盛,但楚荣并没有出来和他们一起吃,鲍昌海借口说他不喜热闹,大家伙也都笑着说无妨,他们还不希望他出来呢,否则会吓得饭都吃不下。
吃了饭,鲍昌海和秦义商议着入选果子进京的事情,青蕊沉思了片刻,还是道:“鲍老板,今年果子大部分已经采摘完,剩下的果子都是二茬果,并不是最好的,我想着是不是明年再采摘最新鲜最好的果子送去京城?”
京城可是皇城,没理由连镇上府城这些小地方有好果子,到了皇城天子脚下就吃些残果,感觉有点大逆不道。
“这个,我得请示一下我家主子。”鲍昌海道,确实不能把二茬果运进皇宫,进皇宫的只能是世上最好的东西。
青蕊点点头:“那是自然。”
这时,有下人来通传,楚荣让鲍昌海去一趟,鲍昌海道了歉意离去,过了一刻钟上下回来了,笑着对青蕊道:“看来青蕊丫头和我家主子想到一块去了。”
“荣爷也是这个意思?”青蕊跟着秦义这样叫。
这里一看就是大官的私宅,而且朝中有禁令,官员不可经商,所以大部分官员想要赚外快都得暗自进行,或者用家人的身份行事。这些事情老百姓也知道,就连上面的人也都知道,只是没有人去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鲍昌海点点头:“主子尝了你们今天送来的果子,觉得味道不足,叫我过去问明原因,我便按你的话说了,主子立即同意了。”
青蕊惊讶,这位荣爷的嘴巴可真刁,一般人是吃不出来区别的,他却能发现果子没有先前的味道好了,厉害了。
大家伙又坐下来商议,决定明年果子一成熟就挑选上好的运往京城,剩下的次果可以销到府城或者镇上。
事情商议好,青蕊等人准备离去,鲍昌海偷偷塞给青蕊一个小瓶子,青蕊疑惑:“这是什么?”
“主子说见你有中暑的症状,给你一瓶消暑药。”鲍昌海低声道。
青蕊看了看小瓶子,是羊脂白玉所造,光这小瓶就值老不少银子,赶紧捏紧了,别摔了才好,笑着致谢:“感谢荣爷,没想到荣爷还懂医?”
先前顶着烈日在园子里饶圈确实有些气闷,没想到被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估计陆千也没他厉害吧!
“我家主子自幼身子不好,久病成医。”鲍昌海说着,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道:“丫头啊,你可得保重自己,以后大楚还得靠你啊。”
青蕊微微一愣,猜想鲍昌海定是指她是唯一能种出果子的人,将来能为他们赚大钱,所以让她保重自己,忙笑道:“鲍老板严重了,但是我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