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他想着,这是功勋,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抹去。
躲在暗处的人还在暗自嘲笑着跳入险陷阱的羔羊,而自己的表情却只能够永远停留在那个得意的申请之上了,透心凉的一剑将他的生命无情地收割了。
躲在暗处的渣滓,臭水沟里面的老鼠,就应该被自己收割掉,简默的眼睛里面勃发出强烈的兴奋感,这种兴奋感在灼烧着他的身体,他禁不住发出吃吃的笑声。
脚下的步伐一直不停,每一次都出现在不同的地方,但是浓重的血腥味缠绕着这个地方盘旋不去,简默知道,这说明自己在原地打着呢,那些人或许在筹备着一次更为猛烈的袭击将他伏诛此地。但是哪里会有那么的轻易,让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与小鱼小虾们的游戏也到此为止了吧。
只见那是一道剑光,,以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劈开自己眼前的路,露出自己本来的面孔,简默深吸一口气,又呼了出来,眸子里面是对着远处建筑物的兴奋之情,有些雀跃地踏上了眼前的路。
走进那个雄踞在中央的建筑物,是城主府,但是此处像是并没有人员在看守着,一路顺畅地进入到了最里面的地方,最为中心的地方像是一个祭坛,毫不掩饰地展现在别人的面前。
简默发现自己并不是第一个来到这儿的人,在他前面的两丈处有一个高大的青年,有着乌黑的头发长长地一直垂到了腰间,身上着的是一件黑底翻金的袍子,而袍子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类似上古的符篆,绣线是金色与黑色夹杂,在这日光之下闪耀着点点的光辉。十足的雍容,霸气侧漏。
当然更让人注意到的是——
“你不是佛修。”简默看着那个青年,虽然他的周身气势已经全然改变,但是眉目五官并没有变化,只是他感觉那个初见时眉目清淡的佛修像是只存在于自己虚妄的记忆之中。
他成长成了他不曾想过的模样。
雷战野看着简默,他径直走了过来,只听见他说道:“自然不是,佛修哪里能够与你行那种事情。”
简默不由得哑然,想自己现代的价值观让他一直都忽略这个其实很重要的问题,但是他还是有着疑问:“那,你是魔修?”
“自然是的。”雷战野颔首,他已经走到简默的面前,他将手虚虚的拂过青年的头发,在闻到青年身上那浓重的血腥味,不由得眉头皱了一下,但是倏忽又散了开来,“表哥是嫌弃我吗?”
简默任凭身边的雷战野的举动,露出了愉悦的表情,他说道,“怎么会呢,那你原本要将我带回你所在的修门去报信也是假的吗?”
雷战野的手指一顿,将简默的手拿了起来,捏住他的手腕,故意忽视简默那一瞬间的敌意,说道:“自然是假的,我想要表哥到我的地方去久住而已,怕表哥不同意,只好想了这样一个法子。”他又捏了捏简默的手腕,而另外的一只手遏制住简默的攻势,简默有些置气的一般别过头去,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
雷战野将唇印在了简默的嘴唇上,然后咬住他的下唇慢慢地舔舐着,简默被他控制在怀里面动弹不得,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烦闷来,他张大嘴,让雷战野的进一步入侵,然后趁着这个时候,猛然一咬,感觉上自己清醒了很多,再看到自己眼前的情形,一股热气一下子将他的脸烫的通红,舌尖上面的刺痛让他向后仰着脑袋,逃过青年的狼吻:“你……收敛一点。”大白天的,要不要这样马上上演限制级啊!
“有时候,就是情之所至。”雷战野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但是却是放开了对于简默的钳制,显然是对于简默接受自己身份感觉到十分愉悦。
简默自然没有雷战野这么厚的脸皮,他说道:“你给我克制点。”
“我知道了。”雷战野快速地接上去,一副讨好的样子,让人看着想要去扁他一顿,但简默自然是不舍得的。
承泽和嘉明并没有出现,简默和雷战野也并没有继续去等候他们,承泽的实力比他们要高的多,并不是他们需要担心的范围。
他们走进了那个祭坛,在距离中心不到半丈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地板出现了轰隆的声音,紧接着在中心的地方出现了和他们一起的魔修的身影,他们看起来毫无知觉地被放置在台子中央,身上满是血腥味儿,血ye近乎浸染了他们的整个身体,像是在血池之中泡过了一番。
任谁想,都知道不对劲,简默和雷战野对视一眼,在电光火石之间,雷战野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一痛,然后飞速地向后退去,拉开与简默之间的距离,不是冒牌货,他感觉到简默是真的想要去杀他!
愤怒的火焰灼烧着他的心,他感觉到了更让人无法忍受的背叛,他看着之前对他依顺的人走到了那祭台之上,脸上的是对于自己的倨傲与嘲讽。
他看着那个青年,如垃圾一般将自己的属下的身体提在手上,让血ye洒遍祭台,听着他那让他咬牙切齿的嚣张的笑声:“终究是我的。”
他想着,怎么可以让你如愿,慢慢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他也发出了自己的攻势——
“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