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雨抓起来!”
当即有人领命下去,不多时又急急回来:“报告军师,陈将军不见了!”
“不见了!”长歌眉梢快要燃起火来。跑得倒是快,恐怕是早就准备好投敌卖国。
如今楚见临命在旦夕,军中医疗条件又差,前方战事还要她做主,她简直分身乏术,众军听得楚见临受了重伤,一时间军心涣散,有人乘机散播溃败军心的谣言,简直能把人活活气死!
正当长歌乱成麻时,军营来报,营中来了个女子,一手提着陈光雨,一手提着个大夫。长歌急匆匆去营中,看着站在军营里的女子,两人四目相对,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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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不妙,楚应征便很妙,无形伸只手到军营,军营便被搅的天翻地覆,收到秘信时,她嘴角带笑。
渡步到宋芙人房里,她温柔道:“芙人,在府中可住的惯?”
“谢王爷关怀。”
“若是惯,那本王便挑个好日子,咱们成亲如何?”
宋芙人倏忽从板凳上起来:“你说什么?”
楚应征笑道:“难道芙人不想和本王成亲?”
“家国动荡,前线危难。王爷怎还有心情顾及儿女私情。”
楚应征大笑,她会不知他整日在打听前线消息,无非就是惦念着余长歌:“芙人也可以不答应,不过有些人可能会死得更快,这次是楚见临,下次恐怕就是她了。”
芙人确实打听到楚见临遭遇不测,只是没想到又是楚应征搞的鬼,他也怕楚应征再对长歌下手,便不敢与她争辩。
“芙人不说话,那本王全当你答应了!哈哈哈……”楚应征是笑着出门的。
满皇人心惶惶之时,七王府却传出要大婚的消息,所娶之人还是已嫁人夫的宋芙人,众人一阵唏嘘。暗地皆骂楚应征无耻,却又不敢当面直说,楚应征的幕僚照样腆着脸来祝贺。
“王爷,王爷,不好了,宋公子跳湖了。”楚应征喜气洋洋接受祝贺时,一阵慌乱的通报声打断了他的喜意。
匆匆忙忙赶到湖边,楚应征飞身跳进湖中,把宋芙人捞了起来,眼见着他虚弱不堪,她吼道:“快去传大夫!”
大夫几乎是被王府的暗卫提着来的,大夫战战兢兢为芙人诊断,检查了一番后,略微舒了口气:“王爷,宋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呛了两口水,过些时辰就醒来了。”
楚应征点点头,挥手示意她下去开药,大夫如领大赦,背着药箱赶紧出门。楚应征注视着床上苍白的人,心中五味杂陈,人言:若爱一个人,便让他幸福快乐。可她觉着这天底下只能她来让他幸福,其余所有人给他的不过都是过眼云烟片刻的欢喜。
所以就算是死,他也必须死在她的怀里!
芙人醒了,微弱的眸光睁开还是这座牢笼,他又将眼睛闭上。
虚弱的声音轻轻响起:“保护他,我答应嫁给你。”
楚应征望着窗外的天,蓝的透亮,十分宽阔,却独独让她沉闷。她冷言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必须嫁,她也必须死!”
芙人怒睁双眼,由于动怒而忍不住咳嗽:“楚应征,你卑鄙!”
楚应征享受的吸了吸空气:“本王会派人严加照顾你,别再想些有的没的了!前线彻底战败之时,就是你我成亲之日。”
楚应征的话像施了蛊一般夜夜缠绕在芙人的脑海,他被彻底的禁足,每天只有红绸陪在身边,除此外再也见不到任何人,也再也打探不到前线的消息。他整日惶惶度日,越渐消瘦……
红绸心痛不已,红着眼睛把饭菜放在他跟前,劝慰道:“公子吃点儿吧,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他推开饭菜:“我吃不下。”
红绸哭道:“公子,您若是这样,若小姐有一天……回来了,她看到您会生气的。”
芙人看着红绸,是啊~若有一天,她回来了呢。曲了曲手指,拿起筷子,悲从中来,忍住掉泪,扒了两口饭进嘴里,如同嚼蜡一般难受,却还是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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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军与蛮夷最后生死对决一战拉开,满皇都人手心都捏着汗。长歌以军师之名带军最后出击,蛮夷皆笑,一个只谋不战的女子竟然抗起了皇朝大旗,此战恐怕胜的不能太容易。
长歌亦是无奈,楚见临才醒不久,身体虚弱,此战只有她能挂帅。两军交接一战,长歌败,蛮夷载歌载舞,篝火庆祝。
长歌回营帐,掀开帐帘,屋中的情景让她恨不得戳瞎双眼,为何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她干咳了一声,没反应,又干咳了一声,还是没反应!拖着步子:“喂!你们喂够了没!战败了!”
楚见临让洛九华放下药碗,洛九华不听,还是要继续喂,遭了楚见临一记冷眼才不情不愿的放下碗,转头又横了长歌一眼:“战败难不成还要载歌载舞来接你不成!”
长歌气结:“可都准备好了?”
“放心吧,都准备好了。”楚见临露出个大伤初愈的表情。
三人仿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