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还怕个蛋子!
这么一想,贺军身上的肌rou也就放松了,顺着窗外透进来淡淡的光摸索到床边,脱了裤子就往床上钻。多大的事儿都等明天再说吧,睡觉要紧。
可一往被子了钻进去贺军又觉得有有些不对劲,这…… 这…… 这是人吧?这真真实实的rou体触碰贺军绝对不会识错,难道是张赫那小子?可不对啊,那混帐小子怎么会来这儿?刚还不在和那个妖里妖气的男人调情调的正欢么。
贺军警惕的摸着身边的刀子,伸手就要去掀被子,却被一只手给拉住,“大哥……”
黑暗里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这竟是大黑的声音。
贺军脑子顿时有些混乱,“大黑?你怎么在这儿?”
那个身子突然向贺军袭来,双手环住贺军的腰,那身子滚烫的吓人,大黑将头埋在贺军肩上,“大哥…… 既然你能接受他,为什么就不可以接受我?我哪里不好?”
怀里的□的身子散发着异常的热度,贺军有些头疼的推开他:“大黑,你在做什么?”
“为什么我就不行。”对方有着固执的语气,贺军没有说话。
大黑又翻过身来,压在贺军的身上,他说:“大哥。如果你想要,我愿意在你身下,为你做任何事。你要的我也可以给你。”
贺军扬起嘴角冷笑,他坐起来将大黑推到一边,一只手在旁边摸索着衣服,然后给大黑往身上套,“你跟在我身边那么长时间了,我认为你应该了解我。”
这声音有些平静,出乎大黑的意料,那些意料之中的责骂没有出现,可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我明明可以为你做那么多事!他可以的我也可以!你知道我能做到!”大黑的语气有些激动,这是贺军头一次见到这样子的大黑,以往这个孩子不爱说话,性子比较闷,这么激怒的语气真的是头一次听到。至少曾经这孩子是从来不会去反驳他的话,违背他的意愿。
贺军伸出手去探大黑的额头,可这状况似乎不像是发烧,全身上下都是滚烫的,甚至这个总是一脸沉着的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这声音…… 有些暧昧。
如果要是白天就会知道贺军的脸色有多黑了,他将大黑带到门外,指着外面冷声道:“我不管你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你回屋里头洗个澡,有事等明天再说。”
“明明就是我,不是么?”有些狼狈的大黑站在门外,他有些自嘲了笑了笑,“你一清二楚,明明我喜欢大哥你,从很久就喜欢了,为什么不肯说?”
“你在胡说些什么!?混账东西!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你!?”不知道为什么瞬间变得暴躁的贺军突然狠狠的一拳头挥向大黑。
大黑不去躲,他低着头,两人沉默了很久,大黑僵硬的抬起手去牵着贺军的手,“大哥,你当初为什么要收养我。”
贺军没有说话。大黑松开他的手,抬脚踏出门外:“对不起,大哥。今天我可能有些喝多了。还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跌跌撞撞的跑开。站在门口的贺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跑远,曾经还是那么小的孩子,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肯多说一句,那个时候还嫌这个孩子有些孤僻,替他担心。长大这么大后,什么都变了。都超乎了贺军的预料之中。
贺军的眼神暗了暗,然后沉默的转过身去关上了门。
走廊上穿上沉重急促的呼吸声,脚步声也仓促混乱,大黑只觉得嗓子干燥,身子热的不像话,以及身后那个隐私的地方。折磨的自己快要走不下去。
路过姚银子的房门大黑停了下来,然后撞了进去,此时的姚银子还正坐在床上擦拭着他的那把宝贝桃木剑,大黑就这样狼狈的闯入他的视线。面色通红,狠狠的皱着眉头看着姚银子。
姚银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擦着手上的剑,问道:“贫道药可还好用?”
“替、替我解开这药效。”大黑脚下一软,跪在地方,他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往脖子下流,不一会儿衣服都被汗水浸shi,看起来很是痛苦。
姚银子放下桃木剑看着他,然后想了一会,摇了摇头:“这一时半会贫道还没办法去找解药。你若意志力极强,忍耐到明日清晨药效便会自动消失。”
“唔……”大黑此时裸着上身狠狠的压制着体内躁动的情|欲,待看到坐在床上的姚银子,略显清秀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极为柔和,他觉得体内的情|欲越发的强烈。
姚银子看着他不说话,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贫道爱莫能助,你或许可以找个女人解决。”
跪在地上的大黑突然猛地抬起了头,双眼发红地朝着床上的姚银子冲过去。
半夜里,一个房间里时不时的传来断断续续的暧昧呻|yin声,一张床上凌乱不堪,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坐在极为暧昧的事情。
伏在身上的男人抽动的身子停了下来,他看着身下药效依旧没有过的人,黑色短发shi漉漉的黏在脸上,眉头紧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