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不用说就是梁永成的人了,简直天助我也, 这次老子弄不死你,老子就不姓于!!“岁昌,这件事做得好,这些大历的蛀虫,连修河堤的银子都干贪,放心,我一定查个底朝天,你先去忙,这事就交给我了!”
当即于谦就召集了自己的几个幕僚,打算把这事一查到底,一副雷厉风行的样子。
李果子不管这些明争暗斗的事,他现在一心扑在兴修水利上,有了于谦的保证之后,他又带着自己的人去了川河县,这个县是除了洛河县最受水灾的一个县城了,就算现在人人都种上药材,可是还是免不了洪水袭屋。
李果子带着自己的班底围着川河走一圈,发现这地河堤真是修得一塌糊涂,李果子对着旁边的川河县的县令自然没有好脸,看看吃的一脸流油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官!
李果子也没有含糊,直接把他留下来一起当监工,顺便给他减减肥。
就在李果子在川河县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于谦一举拿下了梁永成的一名大将,延州府经历司的经历,这人一直跟梁永成狼狈为jian,于谦想要换成自己的人很久了,现在好了,看他还怎么蹦跶,看梁永成还怎么嚣张。
李果子从川河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梁永成一脸皮笑rou不笑看着自己,还楞了一下,这人怎么表情这么奇怪啊,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后来才从于谦那里知道了这事,因为区区两千两就拿下了梁永成的左膀右臂。
李果子听到这话也乐得哈哈大笑,不过乐极生悲真的说的是对的。
大历跟大月国已经和平了二十来年了,一直相安无事,可是大月对大历的从来都是虎视眈眈,这几年时常来sao扰边境,可是今年不一样,今年的冬天异常寒冷,连点雪也不下,牧草都被冻死了,成群的牛羊死去,终于大月忍不住了,集结了二十万大军打了过来。
事情发生的时候,李果子正在家里和羊rou汤呢,今年冬天这么冷,他也冻得不想出去,还是于谦的随从匆匆忙忙跑来,李果子才知道这事的,慌忙的连官服也来不及穿,汲着鞋子跑出去了。
李果子气喘吁吁的赶到衙门,看到已经不少人坐到那等着了,李果子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才进门。
“大人北边现在战况怎么样了?怎么打到关口了才来报信?”李果子一进去都顾不得坐下,立马连续发问,毕竟陆百里已经把千户的职位传给陆游了,现在延州府的军队是归自己的大舅子陆游管的,延误军机可不是闹着玩。
于谦也连连摇头,一脸的沉痛,他也知道李果子跟陆家的关系,说的非常详细,“这群夷人很是狡诈,派了小股骑兵sao扰,干扰陆千户的判断,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离得咱们嘉峪关很近了,现在陆千户正在那英勇杀敌呢!”
李果子听得这话立马紧绷起来了,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那通知附近的军队了吗?”
于谦点点头,“王将军已经领了三万将士去了,可是二十万对三万,凶多吉少啊!”
李果子一听这话心哇凉哇凉的了,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那。。。那大人,咱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啊?”
梁永成一拍椅子,“正商量呢,我觉得现在就要动员全延州府的老百姓,出人出力,否则咱们整个延州府就危险了!”
于谦也跟着点头,这个时候自然不能意气用事,两人在斗来斗去的了,要一致对外了,“对,马上去外边贴告示,要求全城的男人马上集结起来,让他们准备着,万一那三万人抵不住,他们就抵挡上去保卫咱们全延州府的妇孺老幼!”
李果子也跟着连连点头,转头又想到大战的可怕和人性的弱点,“要在城里多备些火油和大石块,万一,我是说万一,前方顶不住,要攻城在,这些也很有用。不过打仗的消息一出,那城里的老百姓估计会跑啊,就算再动员,该跑的还是会跑,说不定跑的还更快!”
于谦没等李果子说完,就做了决定,“岁昌说的有道理,这样吧,要是有人自愿留下来,每人赏银二十两,不,五十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就不信,还有人对银子不动心!”
从府衙出来之后,李果子整个人都是提着的,他匆匆跑回家,一进门就看到泪流满面的陆瑶,“瑶妹,现在情况非常危急,你先带着小猴子走,去京城,待在这里不安全,我现在就稍信回家让他们也走,到时候你们在孟县的驿站汇合!”
李果子擦擦自己额头的汗珠,一把堵住了陆瑶要说的话,“你不要拒绝,现在不光你走,你要带着你娘家大嫂和几个侄子一起走,这次延州府真的危险了!”
陆瑶使劲摇着头,“果子,果子,我不走,送我大嫂侄子和小猴子走,我留在这陪着你!”
李果子急的使劲一摩挲头皮,声音高了许多,“陆瑶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你现在抓紧带人走,去京城,你地头熟悉,人交给你我放心!”
李果子说着让人快马加鞭去商河县送信,等到李果子再次出门的时候,延州府虽然表面上跟平常没什么不一样,可是李果子知道不久之后这里就会变成战火燃烧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