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道公布出来的。”黄修表情略尴尬,应天府离长安比较远,加上他的身份,根本看不到完整的女报,传出来的美食这么多,加上他原身不过是个乡村穷小子,又没有进过大酒楼,见识过大魏真正的美食,他也判断不来哪些是穿越者发明出来的哪些不是。
元清帝仔细回想母后和皇后几个搞出来的美食,他还真没见过糖葫芦这个东西。
邵岩闻言道:“我去江南时见过,过年时长安城也见有商贩售卖,不过眼下已经过了时节,街上没有再见了,我本以为是民间百姓想出来的。”
糖葫芦这种东西,他还真没跟穿越者联系到一起,黄修还知道糖葫芦是什么朝代有的,他根本不清楚,古装剧看多了以为自古就有。
这种不起眼的小东西,哪怕他之前蹲在长安街头都没想到过。
不由好奇问黄修:“那你又是如何发现这是穿越者弄出来的?”
黄修表情更尴尬了,道:“那个,咳,我怀疑的那个穿越者其实就是我前任,啊不,我原身的前任的现任,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元清帝和邵岩一同迷之沉默了几息,这一刻嗅到了八卦的气息,元清帝轻咳一声:“那就坐下来慢慢说。”
黄修表情更尬了,和邵岩一起端了圆凳来坐下,继续道:“那个,是这样的,我原身虽然农户出身,但因为读书识字还考了童生,所以在村子里还是很受欢迎的,同村住着个落魄秀才的女儿,两人也算青梅竹马,原本两家说好等原身考完乡试就定亲,但谁知道原身落榜了,秀才一家暂时没有再提这件事,说往后放一放,等下一次考上再说,谁知道就在今年三月,这一家忽然消失不见了,说是搬去了杭州府,投靠亲戚。”
“我起初跟原身还有原身家人一样以为秀才女儿是嫌原身没考中举人所以才将亲事作废,直到我中了举人,才从一个同乡口里知道原来秀才女儿早就与她如今所嫁的丈夫相识,原身乡试失利只是借口而已。”
他当初知道这一出的时候只想着我去这不是退婚打脸流的开头吗,什么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不过他听完只一笑了之,虽然有原身残存的记忆,但他跟那女孩半丝感情都没有,哪来那么多愤恨要报复之类的情绪,不相干的人罢了,他桌案上成堆的卷子都做不过来,打脸这种事还是交给别人吧,他又不是主角。
“我虽然没仔细打听过她所嫁是谁,但总有人会来跟我说,知道嫁的似乎是个迷路到此的富家公子,因被秀才女儿所救,报恩娶了她。”
邵岩忽然道:“这人是不是跟我一样是身穿来的?”
黄修眼睛一亮:“恭喜你猜对了!没错!”
元清帝蹙起了眉:“他是何时出现的?”
黄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去年一月初。”他听懂了元清帝的言下之意,道,“他应该是受了伤,被秀才女儿所救,暂时栖身在山里。”
他又将话头绕回最初:“我一开始知道糖葫芦的时候没有多想,后来到了十月底,安王的吉祥百货开到了杭州府,我便和同窗去了杭州府看新奇,到了吉祥百货看到了一家果脯专柜,专卖糖葫芦等小吃,我隐约觉得有些看着不像是大魏有的,就跟店员多聊了几句,才知道他们东家就是那个娶了秀才女儿的富家少爷。”
“其实我到这都没有联想到穿越上,毕竟零食这种东西,高手在民间,谁知道晚上在酒肆里遇到了那店员,喝大了跟人吹嘘,说他们东家少爷多么多么厉害,知道多少零食方子,我才觉得不对劲。”
“我当时心里起了疑,然后托人查了查这个孙少爷,这一查,就查出了不对劲来。”
好歹他当时已经是个举人,这点事还是能托人办到的。
“这个孙昭出现的太古怪,他自称是从杭州府迷路来的富家少爷,但杭州府根本没有找到他说的孙家,不过他也算聪明,到了杭州府认了一户亲,身份过了明路,所以才没有人怀疑。”
“我按照调查来的猜测,他应该是身穿,一出现就出现在了青山村后山里,我记忆里从去年年初开始,秀才女儿频繁去后山,说是秀才身体不好帮忙采药,应该是去见孙昭,而且孙昭很有可能受了伤,否则他不会一直待了一个月才正式露面。”
“他在镇上的铺子里当过一个玉雕,因为是死当,被当铺转手卖给了县里一个富商,我找了个机会瞧了一眼,虽然我不懂玉雕,但也看得出来明显是现代样式,那玉品质一般,卖的就是一个样式新奇,当时水泥啊时报啊这些东西还没有出来,他恐怕没想到还会有穿越者出现,所以随便当了。”
黄修一口气没停说的口干,停下来缓了缓。
邵岩问:“这孙昭可是做了什么?”
否则黄修也不会以告密的语气来跟他们提起这个人。
黄修点头:“我当时发觉他是穿越者以后,没敢直接上去相认,毕竟我跟他好歹还挂这个前任现任的牌子,谁知道他会不会反过来害我,而且他拐带人家小姑娘这件事做的确实不地道,虽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