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要建设的公立学校。
除了这些作用,一部分还会拿来作为慈善款拨给慈幼局居养院等,还有对球队的支援奖金,这一点是宋杰坚持的,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怎么吸收新人,怎么让球社甘愿花大价钱培养球员,他对现代国足耿耿于怀,现代他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但在大魏,他要誓死捍卫国足尊严!
有了这些说明,百姓们对体彩的认知便天然跟赌博分了开来,相当于做慈善。
上午的比赛在巳时正,元清帝为避开人群带着皇后一行提早来了球场,撵走几人后,安心和皇叔趁此机会约起了会。
不过两人也没有独处多长时间,很快拿到票的百姓们开始进场,三栋会员包厢也坐满了拿到邀请函的官员勋贵,男客女客自有下人领着分开,官员勋贵们透过敞开的看台看到元清帝和肃王,纷纷过来请安,女客也都去了皇后所在包间。
下首看台上进场的百姓难得看到这么多贵人,尤其看到元清帝,哪怕离得远看不清,也不减他们的热情。
“陛下万安!”
“陛下万岁!”
不知谁起的头,纷纷高喊了起来。
数千人齐声高呼,声音响彻天际,别说官员勋贵,便是元清帝也愣了愣。
他自认自己勤政爱民,一切都以繁荣大魏,百姓生计优先,也知晓这一年多来他做的这些事肯定在百姓中声望不小,但没想到竟会如此,毕竟他心里清楚其中有不少是他暗暗Cao纵舆论抬起来的。
瞧着下面激动嘶喊的百姓,心中各种情绪涌动,从前他勤勤恳恳,除了太傅教导他的责任感,更多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身份地位,毕竟皇帝不像官员或夫子之类,可以主动请辞,他只有这一条路,否则便是死,即便为了安稳的活着,也要做好这个皇帝。
他是做到了爱民如子,下达的一道道旨意都是为了让百姓过得更好,让大魏更强盛,但却是头一回从百姓这里得到回馈,哪怕只是简短的呼喊,依旧叫他心绪起伏,久久不能平复,即使成千上万的嘈杂心声也无法转移他的注意。
这一刻大约也只有肃王能体会他的感受,借着袖子的遮掩,握住他的手给予安抚。
包厢里的官员勋贵们也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虽然他们多少明白当今圣上在民间的声望,但从未像这样直观感受过,心中各自感慨。
各国受邀而来的大使也都心中震动,思绪万千。
史官在旁奋笔疾书,将今日见闻如实记录。
宋杰很会营销,让元清帝做了开场嘉宾,随着他一声宣布正式开始,乐队奏乐,抽到第一场比赛的参赛球员进场。
尽管球员们经过这几个月的比赛已经习惯了被围观,但面对如此众多的观众,还有帝后,压力不可谓不大,甚至有人同手同脚,引来了观众善意的笑声。
元清帝持着望远镜瞧见也不禁笑了笑,他慢慢也摸索出来了不让自己头痛的办法,只要他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身边的人身上,其余心声的影响力就会变小。
“这第一场是哪两队?”
肃王从旁拿起巴掌大的小册子:“广东的齐云社和广西的圆社。”
会员包厢自然有会员专属优待,所有赛事日程都刊印成了小册子供翻阅,甚至还有各队详细说明。
“这倒是巧了。”元清帝笑道。
齐云社和圆社是大魏两个最大的球社,遍布全国各省,据说以往便常有争端,如今有了这全国大赛,看来是要决一胜负了。
“陛下可要押注?”肃王提议道。
元清帝心中一动,来了兴致:“皇叔要押什么?”
肃王在袖子下捏了捏他的手,含笑道:“赌一个称谓,若我赢了陛下,日后私下无人时陛下与我可以姓名或表字相称,如何?”
元清帝想到自己的名字沉默了两息,想象一下皇叔叫他名字的情形,无奈道:“那皇叔且容朕想一想,想个表字出来。”
他还未及冠,自然没有表字,再者他本也未曾想过要取表字,取了又如何,也不会有人叫,何必多此一举。
别说表字,连他的本名都少有人知,毕竟他与父皇不同,父皇登位时已二十有五,做过皇子做过王爷,他的名讳和表字都有流传,不过在他登位后渐渐隐而不彰,且表字不会记录在册,久而久之有也和没有没什么两样了。
而他出生就做了太子,幼时除了母亲会叫他的名字,其余人包括父皇一概称呼他为太子,他懵懂时甚至以为太子就是他的名字。
肃王心里早有了想法,自然不应,笑道:“表字便不必了,我心中早就有了称呼,你只说应不应就好?”
他心中的称呼自然就是元元,元,始也,代表首个第一,又沾了元元年号的第一个字,最适合不过,当然最重要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称呼他。
元清帝:“……”
果然如此,他就知道。
不过也好,总比他的名字好,他至今自己都不愿说出那两个字。
“那我也得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