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要轮流值夜班,一次就是二十四小时。
烈日当头,程炎一想到陆晓风大热天还要站岗,真想让他辞职别干了。
而程炎最近也不似从前顺风顺水,美食城生意虽然好,扣掉起步的成本,仍亏了一大截。另一方面,和当地政府合作的项目屡次谈不下来。在他背后的是收购了软件的巨头公司,时间一长有人说起闲话,再过一段时间如果还搞不定,就该换人了,又不是非他程炎不可。
项目书没问题,产品也无懈可击,成不成仅凭有些人的一句话罢了。他们就是不愿轻易点头,想方设法卡着,喜欢看人急。程炎豁出去了,主动去笼络他人,上下打点关系。但凡谈生意就要上酒桌,他有时候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个搞软件开发的,还是个陪酒的呢?
醉醺醺的程老师,和风吹日晒才下班的陆警官,两人在家门口相遇。陆晓风习惯了两班倒的日子,他现在生活里最期盼和开心的,就是下班之后见到程炎。一闻到那股酒味儿,他皱了皱眉:“你前两天才答应过我什么?”
“不记得了。”程炎被他搀着进屋,关上门,猛地捏住他的手腕,拉住人就往卧室里拖。
陆晓风一边顺着他的意思,一边还要帮他脱衣服,帮他盖毯子,帮他把枕头垫到脑袋下面,再单手够到床头柜的遥控器,打开空调。把程炎安顿在毯子里,看他乖巧地闭上眼,陆晓风正欲离开去洗漱,那人不知道从哪里摸索出一副手铐,哐当就给陆晓风的手铐住了。
程炎在床上的花样还挺多的,这个手铐也不是第一次使用。
“你是真的喝醉了?”陆晓风问。
程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得意地用另一边铐住自己,至此两人的手被铐在了一起。他抬起手用力晃了晃,陆晓风连忙去制止,怕程炎弄伤他自己。
而程炎在确认手铐很牢固之后,终于放心地倒头睡了。
程炎耍完酒疯,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发现两人手上的手铐,还问陆晓风:“干吗把我们铐起来?”
陆晓风懒得解释,给他道歉:“不好意思,下次不铐了。你把钥匙收到哪里了?”
程炎指挥着他,在床垫下翻找。陆晓风找到了那把小小的钥匙,藏在手心,故意逗程炎:“我什么都没看见,看来这个手铐是打不开了。”
程炎的表情很是淡然,甚至有几分高兴,轻呵了一声,说:“那很好。”
“你不生气?”
“算你欠我的,在我脸上亲一个。”程炎佯装生气地板着个脸,用另一边自由的手点点自己的脸蛋。
“在你脸上亲一个?你确定不是赔钱吗?毕竟......”陆晓风还想逗逗他,剩下的话被亲吻堵回了喉咙里。
程炎再三保证,只要过了这段时间,搞定了那批人,他不会再如此拼命地酗酒。他手底下又不是没人,老秦倒是乐意代他喝酒,可是人家客户不稀罕。让大老板本人亲自陪酒,才叫爽快不是吗?
陆晓风知道自己不是个做生意的料,不Jing通赚钱,他把希望寄托在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上,开始买彩票,希望能发一笔横财,便能包养了程炎。什么牛鬼蛇神,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一旦程炎超过两三个小时不回他消息,陆晓风就知道他是在酒桌上被人放倒了。
隔了好长时间,程炎才冒了个泡,让他赶紧来某某私人会所接自己。
“你要报我的名字才进得来,就说是程炎的男朋友,就行了。”程炎是真的喝大了,竟然颠倒了他们之间进攻与防守的关系,昨晚在床上还以陆晓风的老公自居。
那个私人会所,陆晓风经常听见隔壁办公的执法中队提起。光鲜的表面背后,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他火气上来,质问道:“你去那干什么?”
“我在这里睡了一觉,”程炎赶紧把自己撇干净,“我只负责结账。”
陆晓风在会所前台被拦了下来。程炎出来迎他,听到陆晓风还在跟小姑娘解释,自称是程老板的哥哥。他走上前去,牵住陆晓风,执拗地又强调了一遍:“是男朋友。”
一起过来的那拨人都去按摩了,程炎把陆晓风领到包厢里去,这么大的地方只有两个人怪空空荡荡的。陆晓风还没听过程炎唱歌,叫他来一首。
“一个说话声音好听的人,唱歌也不会难听到哪儿去。”陆晓风说。
程炎表示赞同,点了一首真我最自由,挺老的歌。随后拿起话筒调到最高音量,用实力证明什么叫唱歌不要钱要命......
难得有一天,陆晓风放了假,程炎也没有应酬。两人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程炎对陆晓风说:“我想上床。”
“这么直接?”陆晓风老脸挂不住,漫不经心地调台,“委婉点不好吗?”
“我想提取你的DNA。”
“......”
同样危险的时刻除了早上,就是陆晓风洗完澡之后,几乎拉开浴室门的同时就会被掠夺的吻迎面扑来,继而推倒。
程炎热衷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