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炮要抓紧时间卖药材赚够买摩托车和开收购站的钱,以进一步提高自己的事业,便对山炮说道。
“放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张嫂,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休息吧,站了半天了。”山炮把张寡妇诱人的身体重新扶到床上躺好,然后快速的转身离开了,因为他现在实在不敢在张寡妇面前多待一会儿,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心中澎湃的冲动,但张寡妇的身体状态,没有办法满足他的需要,所以他便采取了躲避的方式。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累了大半天的山炮,同样也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想着刚才张寡妇的妹妹张青雅比张寡妇还傲人的曲线,山炮内心不禁开始泛起巨大的波涛,胯下顿时高高竖立,满脑子都是各色女人白花花的身体的影像。
“山炮兄弟在家吗?”正当山炮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略带腼腆的怯生生的女人的声音,山炮急忙收拾了挺立的胯下,让它显得不那么明显,然后才跳下床,来到门前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正是身材苗条,馒头小而坚挺,皮肤白皙,屁股坚实挺翘,平时说话腼腼腆腆的田二妮,只见她脸色发红,头顶微微地冒汗,似乎刚刚费了很大的力气。
“山炮兄弟,我又来请你帮忙了。”田二妮看到山炮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脸上顿时飘过一片火红的云彩,然后微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田嫂你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帮忙。”看着腼腼腆腆满脸绯红的田二妮,山炮突然想到了他们两个曾经在妇幼医院的病床上以及田二妮家的床上两次奋力的**搏杀,当时田二妮表现的主动与疯狂,与现在的腼腆害羞真的是有天壤之别,看着田二妮苗条的身体,山炮体内的火焰不禁开始蠢蠢欲动。
“山炮兄弟,嫂子正在地里收苞米,你铁牛哥在外面打工没有回来,我自己拉车拉不动,你去帮帮嫂子好不好。当然嫂子不会让你白帮忙,我家存着点草药,到时候你看要是有用,就送给你好了。”田二妮慢慢地抬起头,依旧满脸通红,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恳请。
“好的,没问题,走吧。”山炮看着田二妮满脸恳请的表情,又听到还有草药要送给自己,便顾不上自己的疲惫,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
“田嫂,你家孩子呢,咋没见你抱着孩子啊?”山炮一边跟着田二妮朝地里走,一边好奇的问道。
“哦,这不是秋收嘛,我把孩子送她姥姥家去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田二妮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脸一下子便红了起来。
“就你一个人啊!好!好!”感受到田二妮情绪的变化,山炮的心里似乎也突然间泛起了波澜,似乎期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山炮跟这田二妮走了挺远,才赶到了她家的苞米地,只见一个人力拉的木质结构的四轮车上,装满了整整一车的苞米。莫说田二妮,就连山炮看来都感到眼晕。
“这尼玛哪里是帮忙啊,完全是来当牲口使,来卖命的。”看到这个大一车苞米后,山炮不禁咧咧嘴,在心里暗自叫苦道。
既然答应了田二妮的请求,山炮自然不好反悔,即使再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往上上了。他将拴在四轮车前面两个手把之间的用布条缠绕的皮条搭在肩膀上,服下身体,两只手各抓住四轮车前面的一个把手,一起身,便将木质四轮车拉了起来,然后身体朝前倾,浑身一用力,随着山炮嘴里大喊一声“走---”,整车的苞米便被山炮艰难地拉着朝前走了起来。
山炮略低着头,用尽浑身的力气拼命拉着田二妮家的苞米,田二妮也在四轮车旁,用力地朝前推着四轮车。刚开始的时候,山炮拉着车子还略显轻松,但拉到一半的时候,就感觉两条腿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每朝前行进一步,都显得非常的艰难。
“山炮可以啊,还挺懂得怜香惜玉的。哈哈哈。”
“山炮这车拉的不错,快赶上我家的老黄牛了。呵呵呵。”
“山炮这小伙子还真的不错,关键时候还真能顶的上。”
村里同样收苞米的人,看到山炮费尽力气帮田二妮往家拉苞米,一阵的议论纷纷,但大部分人都对山炮能够出力帮田二妮感到赞赏。
山炮在前面拼命地拉,田二妮在后面或者旁边拼命的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直到傍晚时候,两个人才将田二妮家的一车苞米拉回了田二妮家的院子。
山炮又费了好大的力气,帮着田二妮将车上的苞米都卸下来之后,便一下子躺在苞米堆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实在不愿意再起来。
“山炮兄弟,谢谢你,起来到嫂子屋里坐一会儿,嫂子给你弄晚饭吧。”田二妮看到山炮全力帮助自己把苞米弄回了家,而且累的躺在苞米堆上直喘粗气,心里十分的感激,虽然她也很疲惫,但她还是忍着巨大的疲惫对山炮说道。
“我先躺一下,田嫂你先进屋吧。”田二妮提出让山炮吃晚饭,他并没有拒绝,但山炮感觉到躺在苞米堆儿上,微微地晚风吹过,让他的身体感到无比的惬意,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