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放心,我在隔壁睡钢丝床也不会来打扰你们的。”
魏行风皱眉:“胡说什么。”
孙磊自顾自地抽烟开玩笑:“你不会像以前那样带女人回来刺激孟弟弟吧?这附近没网吧,我特别怕他半夜来敲我的门。”
魏行风拿过烟盒,取出一根点上。叼着烟指了指胸口,他嘟囔道:“不会有女人。我发过誓的。”
孙磊撇嘴道:“我就不信你忍得住。”
魏行风没接话,心事重重地只顾抽烟。
他平时只有熬夜和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烟,但孙磊实在想不出他这段时间顺风顺水,根本没有心情不好的理由,便没话找话地问:“那富婆不会是真看上孟弟弟了?”
魏行风:“没有。别瞎猜。”
孙磊:“但她处处给孟弟弟开后门行方便,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啊?”
魏行风一耸肩:“谁知道。”
这时,孟朝阳从屋里露出头问:“魏哥,我把画都放好了,”
他问的是小楼里原来挂的画——顾筠庭对这些画的态度相当古怪,自己丈夫的画她却不来收走,而是让他们全收到地下室,颇有些不闻不问的意思。这些画大部分画的相当好,遭遇到这种待遇,他俩都觉得可惜。因此孟朝阳特意买来,将那些画小心翼翼地包起以免受chao受损。
魏行风接过他抛来的地下室钥匙,小小的埋怨一句:“都说了等我一起来搬,怎么又不听话了?”
“没事儿,你陪孙哥聊。”说完,他又忙碌起来,像架动力十足停不下来的风车。
孙磊正想打趣他“贤惠”,却见魏行风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背影,把眉头拧成了川字。孙磊忽然意识到,让魏行风发愁的原因居然是他的好友助手。可孟朝眼这么勤快忠心,一切以爱豆为中心,打着灯笼都难走,有什么可发愁的?实在是日子好过了,闲出屁来了都。
晚上,徐曦然过来和他们一起吃饭。她是第一次到小楼,免不了一番啧啧称叹,之后好奇地问:“一楼全用来作画室吗?怪可惜的。”
孟朝阳:“可惜?”
徐曦然:“地方那么宽,再开个小咖啡馆也够了。”
孙磊凑趣道:“对啊,咖啡馆什么的可以有,正好以画会友。”
孟朝阳来了兴趣,对魏行风道:“这个建议好!以后你们同门聚会就有现成的地方,卖简单的咖啡茶点用不了多少成本。”
魏行风认真地环顾房间,颇是心动,“好是好……不过空间会不会小了点儿?”
孙磊:“要不你们跟那位顾姐说说,在中间的墙上开道门,把你这里和我们的门市连起来,杯子盘子吃的都可以放铺子里,吧台靠墙,空间就空出来了。孟弟弟还可以两边跑,哪边的生意都不耽误。”
徐曦然笑他:“你是想把孟朝阳当廉价劳动力使,再顺便蹭吃的吧?”
孙磊厚脸厚皮地调笑:“媳妇儿你可真了解我!”
徐曦然笑骂:“滚!”
吃完饭,孙磊两口子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春节前是本市最冷的时候,小楼荒废已久自然没有供暖,他俩都觉得天气很快要变暖,没必要再为暖气费心,用加热器对付一下就好。
白天还好,晚上就太冷了。点上两台加热器也仅仅是周遭一小块地方有热度。
俩人都冷得不行,除了缩在被窝里,其他什么都不想做。
草草收拾完碗筷,孟朝阳先冲完澡,灌了两个热水袋率先钻进被子。魏行风蹦蹦跳跳地洗了个战斗澡,以大无畏的懒汉Jing神仅穿条裤衩飞似的蹿上床。被褥已经让孟朝阳捂出几分热气,他适应了一小会儿,才拎起捂在被子下的秋衣套上——孟助手十分称职,了解他洗完澡不爱穿衣服的脾气,干净衣裤都事先暖在被褥里。
薄薄的热度熨帖了他冻起的鸡皮疙瘩。怀里被塞进个热水袋,他舒服地呼了口气,长长地把腿伸出去,背靠垫子坐了起来,看孟朝阳用平板放视频。
孟朝阳:“,看吗?”
魏行风:“好。”
安静的屋子里很快响起很有气势的片头曲,俩人并肩而坐,头靠头地看视频。
魏行风没穿秋裤,赤果的脚不小心碰到孟朝阳的脚踝,把人激的一哆嗦。罪魁祸首还关切地问:“你冷?”
“有点儿。”孟朝阳含糊地答应着,装模作样地往上拎被子。
继续专注地看电视,魏行风干脆把脚搭在他脚上。简简单单一个动作便踢飞了迷弟的一半神智。
自从住进小楼,这种情形每晚都会发生。为了省时省力,他俩不得不同/床异梦地对抗漫漫寒夜。亲密的肢/体/接触成了家常便饭,一方面固然令孟迷弟陶醉,另一方面却也很使他遭罪。
像他这样心怀鬼胎的,哪怕是最微小的触碰都是撩拨,何况是睡一个被窝、半夜不小心就滚在一起。早上醒来,两个小兄弟面对面打立正,两个大哥还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是蜜汁尴尬呐。
魏行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