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今天得在自己家里待到下午才会离开,午饭是个必须解决的问题,就像他们上班那样,至少单位还提供一顿工作餐呢。对方作为俱乐部签约的兼职奴隶为自己提供服务,怎么也不能亏待了他。
徐扬平时很少下厨,不过他上班贷款买了房之后一直一个人住,简单的饭菜倒是会一些。
考虑到阿狼的状态不能长时间离开人看护,他打算熬个蔬菜rou粥,又营养又美味,最重要的是简单快捷。
淘好了米,准备好rou丝和切碎青菜,这就算备齐了材料,水很快就在锅里烧开了,徐扬将米下锅之后,轻轻搅了搅,又将rou丝倒了进去,简单处理掉rou丝泛起的水沫之后,徐扬关小了火,他得去卧室看看阿狼了。
还没走进卧室,徐扬就听到了阿狼隐隐约约的呻yin声,以及对方身上道具发出的蜂鸣。
闷热的紧缚以及五感的剥夺让阿狼很快陷入了一种不安的兴奋之中,他在被子下试着轻轻挣扎,捆绑在身体上的束缚带却提醒着他如今的窘迫处境,口里被迫咬紧的布料已经再次被唾ye所浸shi,一想到自己的嘴里居然塞着徐扬的内裤,一股难言的羞愤也让阿狼的情绪变得更为微妙,尽管他的Yinjing插着导尿管,但是这却并没有妨碍此刻他的下身保持勃起的状态。
徐扬站在门口笑眯眯地欣赏着床上那个挣扎呻yin于苦闷之中的人形玩具。
“一会儿就做好饭了。”
徐扬走到床边,他侧身坐下来,取开了戴在阿狼头上的降噪耳塞,阿狼听到徐扬的声音,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现在的状态注定他不可能太舒服,而这不舒服正是坐在床边的男人带给他的。
看见阿狼这副不太驯服的样子,徐扬心里真是美滋滋的,再不听话的猎物一旦落入陷阱,还不是只能任由自己摆布?
他摸了摸紧紧绑在阿狼口部的皮罩,他知道对方一定很想吐出自己的内裤,带着些许坏心眼,徐扬干脆摊开手掌轻轻捂住了阿狼被皮革所包裹住的下半张脸。
“呜呜”感到口鼻上有了压力,阿狼莫名多了些烦躁,他摆动着头颅,禁锢在被子下的身体也抗议般地扭动了好几下,但是就如徐扬所想的那样,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徒劳。
徐扬没有再说话,他只是沉默地欣赏着这样一具被牢牢束缚的身躯如何在自己手下的挣扎。
黑色的皮革、温热的气息、无助的呻yin、紧密的禁锢,这一切对于热爱控制束缚的徐扬来说,实在是太美好。
忽然,阿狼感到口鼻上的压力骤然减小,与此同时,胸膛上的沉闷感也降低了,应该是那床该死的被子被掀开了。
徐扬只把被子掀开了一小块,他有些强迫症似的将被子整齐折到了阿狼的胸线之下,然后这才将暧昧的目光投到了对方的胸膛上。其实,在特警队工作的徐扬对男人的胸肌实在太熟悉不过,可是这并不妨碍他认为阿狼的胸肌要比自己不少同事都饱满,甚至比自己那两块还要壮硕一些。
他带着羡慕与喜爱抚摸着阿狼同样被包裹得好好的胸肌,紧绷的胶衣之下是阿狼被刺激得发硬的ru头,平滑的胶衣表面上有两点这样的突起,再显眼不过,徐扬舔了舔舌头,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婴儿时口癖期。
“唔!”
虽然隔了一层胶衣,可是ru头被咬住的感觉依旧让阿狼感到了一丝疼痛,他顿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呻yin,甚至忍不住抬起了头。
徐扬一边用牙齿叼着阿狼的右侧ru头,一边用另一只手捏弄着对方的左侧ru头,感到身下人似乎有所不满,徐扬却坏心眼地往嘴里那颗小rou粒上咬了一口。听到阿狼发出更为惨痛的呻yin之后,他才松了口,转而像狗那样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起来。
胶衣的气息在徐扬的口腔里蔓延,但是这却并不妨碍他沉迷于这场暧昧的游戏之中。
在他的舔弄下,阿狼终于再度变得平静,他顺从地躺着,被对方不断舔吮的ru头总算从先前的刺痛中摆脱。
晶莹的口水让阿狼身上的胶衣泛起了一层光,徐扬的眼珠往上一抬,正好看到阿狼那张被头套模糊了五官的面容。
真想看看头套背后那张脸。
这个强烈的念头像火星一样在徐扬心中那片荒芜的草原上被点燃,他不确定点燃心火的是肾上腺激素,还是荷尔蒙,抑或是爱。
他紧紧地盯着阿狼脸上厚实的皮革头套,一把锁咬死了锁在头套后面的皮扣,无声地拒绝了任何想要窥看这张面容的请求。
徐扬不甘心地伸手拽了拽阿狼项圈,突如其来的沮丧让他不满地皱紧了眉。
阿狼在头套下轻轻地哼了一声。他大概猜到徐扬想要做什么,到底还是个经不起撩拨的年轻人啊。
“阿狼!”徐扬失神地叫了对方一声,回应他的只是阿狼微微别开的头。感到内心的想法被无视的徐扬不得不迫使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回阿狼完美的rou体上,他比刚才更为激烈地吮吸啃咬起了阿狼的ru头,揉弄对方胸肌的手也愈发放肆。
“唔唔”
男人的敏感点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