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很开心。”?
“可是叶启盛,就算你不是必需品,我依然舍不得你。”
乔闻起来穿上衣服,办了退房,深夜在荒无人烟的郊外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打到一辆车,凌晨回到了他跟叶启盛的家。
他用钥匙打开家门,害怕惊醒叶启盛,所以轻轻把门关上,身后客厅的灯却一下子凉了,随之而来的是叶启盛的声音:“你去哪里了?”
“你还没睡?”乔闻惊讶地回头,看到叶启盛坐在餐桌边,手里拿着自己的手机,桌上的烟灰缸里都是烟头。
“你去哪里了?”叶启盛又问了一遍。
乔闻一边换鞋一边说:“去游乐园玩了,今天我生日嘛,想开心一点。从小就想去游乐园,以前手头不宽裕我还没住过游乐园的主题酒店呢。”
叶启盛听了,问:“你同学说你跟恋人出去玩了。”
乔闻换好鞋开始脱外套,有点尴尬:“啊,吹牛逼被你发现了我总不好跟人说你根本不知道我生日,我是自己跑出去玩的,我也要面子的嘛。”
叶启盛不说话了,黑漆漆的眼眸盯着乔闻。
乔闻往卧室走,他说:“我再宾馆洗过澡,直接睡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有课?”他进了卧室,换了睡衣,躺进被子里,闭着眼睛。
可叶启盛总也不进来,身边少了个热源,家里的卧室就跟游乐园的客房没有区别,乔闻睡不着,只好爬起来往客厅看,有点不耐烦地问:“叶启盛,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这一露头,就见叶启盛用双手捂着脸,像大孩子一样蜷坐在椅子上。
乔闻奇怪地走过去,拉开叶启盛的手问他:“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你哭了?”
叶启盛的脸上爬满眼泪,鼻尖还有一点将落未落的鼻涕,他仰头看着乔闻,双眼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不断溢出泪水。
“怎么了这是?”乔闻的心一阵刺痛,从桌上抽了纸巾给叶启盛擦鼻涕和眼泪,他蹲在叶启盛面前,松开他的手捧着他的脸,轻声问:“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伤心?”
叶启盛盯着乔闻。
乔闻皱眉,试探着问:“莫非今天是明明的忌日?”
“乔闻,”叶启盛开口,声音嘶哑,“你今天一天都没给我发消息,所以下午第二节课课间我给你发了微信消息,你没回复。”
“整个班会课我都忍不住看手机,可我一直没等到你的回复。”
“我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关机。”
“下班我回家,看到你的手机放在餐桌上,你的东西都在原处,只有人不在。”
“我等到晚上9点,拿你的手机给你同学打电话,他说你今天过生日,跟恋人出去玩了。”
“我就是你的恋人,我连今天是你生日都不知道。”
“10点开始我在家里待不住了,开始出去找你。我在小区门口站了两个小时,又去你学校门口徘徊,直到凌晨两点才又回来。”
“我想你去哪里了,你不会做傻事吧?也许你是回家了,也许你只是想静一静,也许你找到了下一个可以爱的人,也许你离开我了。这都是好的想象。我同时控制不住地想你碰到意外,你再也回不来了,你很痛苦,你孤立无援,你等待救助这些是坏的想象,我吓得发抖。”
乔闻叹气,他摩挲叶启盛的脸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可叶启盛说:“我不是因为这个才哭的。”
“我哭是因为我以为我这辈子只会爱明明一个人,我以为他死了我不会爱别人。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以为我对你的所有残忍都是在帮你放弃我可今晚我脑子里只有你,全都是你,全都是你对我做的一切,我没法骗自己,对,我爱上你了。”
“这是个多么荒谬的笑话啊。扮了那么久情圣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情圣,肆意践踏你那么久之后才发现我竟然爱你可我有什么资格呢?你还会爱我吗”叶启盛的眼泪又滚了下来,“对不起,乔闻。”
乔闻从没想到叶启盛会对他说这样的话,更没有想到的是,他听了这话没有“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激动,没有深爱终于得到回报的幸福,只有诡异的平静和放下重担的轻松。
“是啊,”乔闻轻声重复,“你有什么资格呢?在你伤害我那么深之后,我怎么会继续爱你呢。”
叶启盛什么都没说,没有哀求挽留,没有深情表白,他只是望着乔闻,像死刑犯望着最终裁决的法官。
乔闻放开了抚摸叶启盛的手,慢慢站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叶启盛慢慢垂下头,缓缓闭上眼睛,像是认了命。
可随即,乔闻抓住了叶启盛的手。
叶启盛猛地抬起头。
就见乔闻站在他面前,歪着头看着他,轻声说:“叶启盛,这次轮到你追我了。”
叶启盛不错眼珠地盯着乔闻。
乔闻说:“因为以前相处你都是爱答不理的死人脸,我对你这个人的人品啊生活情趣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