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随妲央回到奥贝。
已经等了他很久,他头发剪短了些,利落又得体。
沈文森和庭真不舍得嫁到奥贝,两个国家离得远。
但回蒂拉的时候,已经被卡尔标记过了。
蒂拉较奥贝而言,是相对保守的国家,一夫一妻制古从今来没有改变过,一旦被标记过的,除非丈夫战死,都被认定为法定夫妻。
卡尔尝到自己种下的恶果,苦不堪言。
魔诃桀多和妲央似乎站成一线,不想管他,他们的儿子这样不听话,无论得到怎样的惩罚,都需要背负成年人应当背负的责任。
见到卡尔,模样有些羞赧盯着他的脸看,关切的问:“脸上怎么了?受伤了吗?”
卡尔将的手从脸颊上拿下来,很有些想要拉开距离的意思:“居曦,我们谈一谈。”
不是傻子听不出卡尔话里有话,因为见到他欣喜雀跃的心情顿时冷了一大半:“好,你要谈什么。”
卡尔不打算拖下去,他之前觉得吉诃尔是他的累赘,一声不响离开奥贝,玩弄他,又在根本无意的情况招惹,甚至去标记。
现在对于他而言,又像是烫手山芋,像是碍手碍脚的绊脚石。
“我们解除婚约吧,居曦。”卡尔说,他终究是对不起他。
愣了一下,笑起来,他到底还是很冷静,也明明白白听清楚卡尔的话,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想念他,惦记着他,他们互相确认过心意了。
现在,卡尔轻巧的丢下一句话:哦,只是玩玩的,你不要太傻了。
从小在蒂拉,与相互保持忠诚,彼此爱护是被一直灌输的观念。
他不曾怨恨自己是一个,甚至隐约感到幸运。
他会遇到像沈文森那样出色的,他们会拥有美满的家庭,有健康的宝贝。
然而他命中认定的那个却冷冷淡淡的跟他说要解除婚约。
“居曦,对不起。我会到蒂拉向你父母赔罪。”卡尔见不说话又补了一句。
甚至哭不出来,他像是从不认识卡尔那样上下的打量着他,脸色却苍白的好像很快要昏过去。
他听到自己缓缓的开口:“我不会解除婚约的,卡尔赛因里斯。”
美丽的如人偶般的,用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卡尔。
一动不动的这样说。
几乎半个蒂拉都知道他们的婚事了。
又被标记过了,被解除婚约意味着单方面被抛弃,谁都会嘲笑他。
沈文森和庭真也会受到牵连,觉得羞辱。
不肯再和卡尔说多半句话,他也不肯离开奥贝。
卡尔正没有办法,接到莫森威尔的通讯:“吉诃尔殿下已经醒了,您要见一见吗?”
卡尔马不停蹄从奥贝皇宫出来,吉诃尔正在被安置的奥贝近郊闹得不可开交,身边的不敢动他,莫森威尔很为难,看见卡尔像看到救星一样:“太子。”
“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卡尔拍了一下莫森威尔的肩膀,很感谢他。
莫森威尔点了点头,矮身出去了。
吉诃尔正在孕期,情绪极不稳定,他很虚弱,来回奔波下,下巴尖细下来,看见卡尔就恨意仿佛化成力量,源源不断,脸色气的绯红,对他破口大骂:“无耻的混蛋!”
卡尔听惯了吉诃尔骂他,在床边上坐着,吉诃尔扬起手要打他,被卡尔接住牢牢的搂在怀里。
卡尔细细打量吉诃尔生气的面庞。
他的哥哥这样平凡,既不美貌也不聪明。
小时候很多东西就学不会,还让卡尔偷偷的教他。
他哪里像,比平常的甚至都不如。
可是偏偏.
偏偏扔掉他,觉得可惜。
标记了却总是想起他。
得知他变成了别人的,心里冷淡又恼火。
直到失去理智的占有他。
卡尔赛因里斯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的。
他对不起,又占有了哥哥。
他知道是不应该的。
可是这不应该里面却因为包含了喜欢和无穷的占有欲。
变得理直气壮了。
卡尔捏着吉诃尔细嫩的下巴:“哥哥,拜lun斯托有像我这样进入过你吗?”
“他只是个,能让你感到舒服吗?”
吉诃尔羞愤的脸色通红,气的发抖,牙齿将下唇咬的发痛,渗出血来。
卡尔的手掌伸到吉诃尔袍子里抚摸他的大腿,滑入他的tun丘和会Yin处来回抚摸,咬他的耳朵,声音低沉:“你看,光是这样,你的下面就shi透了。”
“你舍不得我的,对不对,哥哥。”
吉诃尔来来去去的那几句骂词在卡尔下流的话语中被淹没了。
微微隆起的肚皮上下剧烈的起伏,让他咽喉仿佛被扼住了,说不出来半句话来。
卡尔舔干净从吉诃尔眼角滑下来的泪痕,一只手脱掉怀里人的内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