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连忙假意,扶过林艳果一把,又看向笼细月,“还有世子妃姐姐,真真是世风日下呀,毕竟也是皇上赐的婚,世子爷的心怎么就这么狠,你说是吗?”
是你妹。
以为姐和你们一样看上那个帝王攻了?姐可没有爱公共厕所的毛病。
“往后世子妃的日子要怎么过呢?冷院啊,妹妹一想到这儿,整个心都难受起来……”翠柔的表情显得特别伤感,眼眶都红了。
笼细月却再也忍不住了,抬眼冷冷看向林艳果和翠柔,吐出一掷地有声却音量拿捏得刚刚好的字,
“滚。”
“……你!!”
相比翠柔的的难以置信,林艳果倒是显得有些不吃惊了,不过在边上的竹子还是听傻了,在一边不停的看着脸色丝毫未变的世子妃,若非一模一样,实在让人难以和大前天那个哭成水的笼细月联在一起。
“世子妃,本妾、妾身虽然曲居偏房,但也是太祖nainai赐下的,就算是世子妃,也不能张口骂我一个的!你毒害了我的孩儿,如今还毫无愧疚之意!”林艳果颤抖着一双葱白似的玉手,一双笼烟笼雾般的大艳眼也是立刻瞪圆,此刻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先前那个虽说是正牌王妃却可以任她和小柔揉搓的笼细月,虽是懦弱到了极点却还是改不了的行风优雅,此刻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粗野乡人才说的下流字,她原本是把当日所受的待遇当成笼细月失足落湖之后的一个失心疯,过不久就会消失,没想到,她都要被赶至冷院了,性格却是越发的嚣张。
如今心口堵着的气闷更加不顺,她真看不惯啊,世子妃又如何,男人不宠你就什么都不是,一个弃妇,凭什么还能这样嚣张?!
“第一,我没动你那没成形的孩子,今天我把这话搁这儿,要是我笼细月下的红花,害你掉了胎,天下五雷劈我。”
“什、什么?”听的人全傻了。
“第二,什么太祖nainai太上祖nainai的,你哪来的回哪去,再在我眼前晃荡你那穿跟没穿都差不多的身子,当心我让你裸奔。再让大家听听你那来路不明的孩儿到底是真还是假,你当如何?”
“什、什么意思?”林艳果白了脸。
“什么意思你知道自己,你也可以当作我说的没有任何意思。”笼细月冷声。
从记忆库里搜出来的资料,对这位林艳果可是相当的不友好,包括她夜里鬼鬼祟祟去私会,被原主都撞见过一次……
嗯,等会儿……
这里面有问题啊。
笼细月还要再搜索下去,无奈记忆库里面把这段大片的打了马塞克,又再度害得她分析不下去了,可惜她一闪而过的念头啊……
林艳果被笼细月的话呛得不敢再出声,还是翠柔再度上前,温柔的劝说,
“世子妃,现在不是和世子爷怄气的时候,我们在闻夫人和闻老夫人求个情,兴许……”
“免了。”笼细月拒绝得毫不客气,翠柔的眼神微微一变,看起来似乎还是和原来没有什么区别。
兴许还可以留下来,然后和你们没完没了的宅斗?
你们很闲,我可不是。
“来,竹子,收包裹我们撤。”笼细月拍拍跪了足有一个时辰的膝盖,不去看气倒眼的林艳果和脸色不定的翠柔。
娘的,就算不是自己的身体好歹也是个细皮嫩rou的主,比不得自己前世天天胡打海摔惯的一个女汉子,这么毛里毛躁,大病初愈,这全是细石子的地面叫跪就直接给跪了,那个闻关,简直就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
想到这里,笼细月把他的评介再度拉到负分数线下,除了那个表相和声音,还高高的挂着满分,但是,男人中看不中吃有个毛线用,既然叫撤那就麻溜溜的撤,眼不见心不烦,不用天天玩宅斗,多好!
她是不知道前面的大把时间里,这个叫笼细月的主子和那个叫闻关的主子玩得哪一套感情戏码,她也不想追究是什么人给她安了与外人私通的传闻,反正没有体罚,对于那些流言,身为现代职业女性的笼细月完全没有一毛钱的在乎,在她看来,可以纳妾的世子爷没什么资格说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有男人,大家都一样是人,凭什么你可以三房四妾,我不能有好多个男人?
看看,这就是做现代人的进步思想,男女平等,你们不懂了吧,哎。
不过,从刚才的一番冷意来看,这闻关也是真不关心自己的妻子,没什么感觉的样子,不,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感情吧,但是,这不关她的事。
今日这闻关一副恩断义绝的态度,甚至扬言要把她这正牌世子妃赶往冷院,那么对于她来说,看在自己用了与自己前世同名同姓的“笼细月”的这个巧合点上,就当一次性付清了购买费用,既然已经按他的意思就低眉顺眼的又下跪又顺从了,那么就算是日后钱账两清了,以后笼细月就跟闻关,老死不相来往正正好。
真不懂这些眼里只有皇上赐婚啊之类的官府人家,还有这些在宅子里跳来跳去的妇女子们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谁啊有病吧要让自己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