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添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来,游远就浑身发烫地立刻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同桌吃饭的几个男人都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动作一致地抬头看向他。
游远脸色烧红,结结巴巴道,“我、我吃饱了,先去洗碗。”话音未落就一溜烟地跑进了厨房里。
背抵在墙上微微喘着气,他的脑子里仍有些懵。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近只要赵添一看向自己或者两人视线相交,他就变得很不对劲。
游远并着腿相互蹭了蹭,突然脑仁深处就有什么炸开了似得让他僵直了身子,该、该不会是那件事吧
距离两人发生关系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星期。尽管是以下次射在他里面做结,但也并没有发生那个语句里出现的下一次。
那天在浴室做过以后赵添为自己细致地清理是身体,然后又抱他回了房间,之后之后还搂着他睡了一宿,早晨的时候甚至还给他准备了可口的早餐。如果是对待一夜情人的话,这样的做法已经相当温柔了。
但也是自那之后,他和赵添的关系好似突然之间远了许多。对方一直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句话也不多说,好像说了就会破坏什么似得。
搞什么啊?以为自己会是那种难缠的人吗?游远的双手渐渐握成拳头,还是得说清楚才行。
晚上公寓里的各个房间都熄了灯,唯独属于赵添房间的那盏还亮着。游远道他工作辛苦一向休息得晚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这么想着的同时却也已经站在赵添门外。手刚刚抬起做出屈指敲击的动作,房间的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多么相似的开头啊。
游远愣愣地抬着手看着就穿了一条短裤的赵添,竟连收回手这个简单的动作也不会了。还是赵添先咳嗽了一声打破沉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游远一时语塞,看着对方手里拿着个空水杯,立马一手抢过,“啊,你是要倒水吧,我去给你弄。”
去厨房倒水的时候还遇见了季真,游远含糊了几句就赶紧闪回了赵添的房间。
赵添此刻已坐回桌前,正开着笔记本写报告。游远瞥了一眼就再也没敢打扰对方,把白开放在他手边就退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他从背后看着赵添,这个唯一和他有过过分亲密接触的男人。强壮的骨骼和流畅的线条组成他的身躯,背肌衬得他的整个体型很好看,个子也够,皮肤则是健康的小麦色。
游远不由自主地回忆起男人的更多,包括背后的视角所看不见胸肌抑或腹肌,再然后是男人腿间的那几两rou,他清楚地知道他们勃起时候的硬度以及在自己体内反复贯穿的时候又是多么充满力量。
赵添当然对背后的无声注视有所察觉,他只是不清楚游远今天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或目的才来找他的。他快速敲击下文档最后一行,同时按下+。
他将椅子转了个身,然后把目光牢牢锁定在游远脸上,“被谁欺负了么?”
“嗯?没有啊。”
赵添皱眉,不赞同道,“脸色也太过苍白了吧。”
游远下意识伸手摸上自己的脸,应该是刚才被季真吓着了吧随即转念一想,又道,“是有那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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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游远赌着一口气,“那个人难道不就是你么?随意欺负我,现在却又不理我”
赵添失笑,“我还是拿你当好兄弟的啊,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说着走到一旁的柜子前从里面取出来一个包装极其Jing致的盒子递给游远,“你不是想要很久了么。”
想要很久想要什么?他是真的知道他想要什么吗,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之后难道不会厌烦么?
游远疑惑地打开盒子,居然是一盒围棋!棋盘是金丝重竹的,棋子则是晶莹透亮的天然玛瑙。
“啊,谢谢。”游远兴奋地睁大眼,他那盒先前丢了几个子再也找不到,和同居的几个人抱怨过这件事,没想到赵添还记得,他自己都忙忘了。
赵添好像刚洗过澡,身上还留着沐浴露的味道,那味道通过空气的传播一点点被游远吸入鼻腔里。游远忽然想到,那味道是和自己完全相同的,他们两个人甚至每天都在同一个地方洗澡。上次一起洗的时候他们之间还发生过一场旖旎的情事。
游远的耳垂略微发红,睡衣被他穿得齐整,胸前的扣子也系得一丝不苟,只是前两颗故意似得没有扣上。赵添看着他那两颗扣子间隐约露出来的ru头,ru周细小的疙瘩都被他的视线收入眼底,该是夜里较凉的缘故吧。
他正开口想要叫游远回去歇息,却被游远率先打断,“这样,看到这棋就手痒得很,我们来对弈几局吧。”
原本只是想让对方高兴一点,这几日游远都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赵添摆摆手,“我可是个菜鸟啊。”
“没关系,我教你。你买的东西你要负责的嘛。”,
还是处吗,要不要来,我教你,哥最喜欢给人开苞了。
游远的脑子里突然出现几句话让他不禁面色发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