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真被他这么一叫果然停住动作,却依然把头搁在他肩窝上不住地蹭,“这里是谁啃的。”
游远不敢理直气壮说赵添的名字,毕竟他们之间暂且只确定了rou体关系他一时语塞,底气不足道,“男朋友亲的”这个称呼让他不觉间红了脸却不自知。
“果然是男朋友啊。”季真的语气让他觉得不对劲,回头看到对方脸上戏谑的笑容,游远才明白自己被耍了,季真分明是在变着法子试探他!这下倒好,自己不打自招了!被对方知道了自己的性向,不会
季真渐渐松开手,游远立刻扯着衣领坐回一旁去。看他那正襟危坐的模样,季真不由笑道,“怕什么,从前也不是没抱着亲过。”
游远闻言身子更僵了,没好气地瞪着对方,却又无法反驳。他被季真当做挡箭牌见那许多人时,确实是被抱过亲过摸过,可那之后两人的关系也没发生什么变化,依旧是朋友,这么想着游远又垮了肩往后靠到沙发背上。
季真安静地坐在他身边,两人不说话,视线便都落到面前那透明的玻璃墙上映出的画面上。
男人紫红色的rou棒深入浅出地在身下人的rouxue里进出,xue口附近被玩弄成shi哒哒一片,那男人还不时恶劣地把性器抽出转而在tun瓣上扫荡磨蹭,弄得白皙的tunrou上也留下道道yIn靡的水光。
被压在下面的那个眼睛都被Cao红了,不停喊着,“老公老公”
游远小心地将目光转向身旁的季真,季真的脸庞棱角分明,此时嘴角紧紧抿着,更显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
季真一向是个风趣幽默的人,这会儿却完全安静下来,游远无法想象季真是以怎样的心情面对这样的场景。他压低了嗓子,像似怕惊扰了对方,“我们走吧。”
“多难得的现场,为什么不看?”季真冲游远回头一笑,那温和的笑容又是令他心头一震,对方脸上的表情不知该说是太平静还是哀莫大于心死。
?
脚边的空酒瓶越来越多,碰撞到一起发出咣当的声响,游远看着季真的侧脸,仿佛看到对方的心正在被无形的力一点一点撞碎。
透明墙面后面,那布满青筋的性器依旧在粉嫩的xue中反复进出,一点一点地没入,又缓缓拔出来。身下人似痛苦似欢愉地抓紧了床单,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努力向后送着自己的屁股不断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节奏,嘴里也发出勾人的呻yin,“嗯老公干我干我!”
两人结合的地方渐有水声传出来,伴着卵袋拍打rou嫩tun部的声音。游远感觉那不甚结实的床都要被那两人插翻了,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身上的汗水不断蒸发出表面,又被两人互相舔舐掉,呻yin溢出口腔,瞬时又被吞入另一张唇。那画面太过艳丽,游远不敢再看下去般转开了眼。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这里,可以肆意偷窥撩拨情欲,同时又能给当事人一种类似当街野合的快感,而且看到的人也不会太多。
他的视线不自觉又转到季真脸上,男人仍认真看着那幅画面,目光灼灼,仿若燃烧的火光。游远被那目光烧灼,伸手去挡住了季真的眼,“不准看了。”
他能清楚感觉到季真的睫毛在自己的手掌下微微颤动,扫过他的手心,痒痒的,“不准看了。”他又说一遍,仿佛这样就能加重自己的力度似得。
然而那暧昧的声响依然隐隐约约回荡在他们耳边,游远又用手去捂住季真的耳朵,“不准听!”
但很快,游远便发现他的手根本不够用。一只手尚能遮住男人的眼帘,然而剩下的那只手挡不住季真的两只耳朵。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痛恨自己不是三头六臂,他捂住对方左边的耳朵,右边的那只在动,他捂住对方右边的那只耳朵,左边的这只又失去了他的控制。
游远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停说着“别看”“别听”,他摇晃着自己的脑袋,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他与季真不说相识多时,至少对方是拿自己当好朋友才会让他陪同一起面对这样的场合,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季真仿佛察觉到游远的异样,他没有拿开游远挡住他眼睛的手,只是将对方抱到自己膝上坐着,又伸手在他脸上摸索,果不其然,手心变chao了。
他轻轻拭掉游远脸上的水ye,又将沾了水ye的手指送到游远嘴边让他舔掉,“我都没哭,你倒是哭得厉害,看我可怜么。”
“没有没有”游远拼命摇着头。
“那你哭什么?”
“不知道”
季真笑开,那悦耳的笑声落在游远耳里又演变成心疼的情绪。
隔壁动作着的健壮男人依旧不断挺着胯,俯身将吻落在对方额头,“老婆好棒,吸得老公好爽”
“嗯嗯干死我、干死我,想被老公干死!”激动的yIn叫不绝于耳,男人凶狠地挺进、抽出,反复大力抽插,不时有透明的ye体被那硕大rou棒带出xue口,噗嗤噗嗤作响。
被插入的那方被顶得不住晃动,缓慢地眨着眼,满嘴都是被撞碎的呜咽呻yin。眼泪那样横流却仍旧紧紧缠着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