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咬着牙忍下射意,低头看见沈冥天脸上舒爽痴迷的表情,俯下身去咬对方软嫩多汁的红唇,下身也用力在宫颈里摩擦起来。他感觉到xue口紧紧夹着rou棒,宫口还有吸力把gui头往更深处吸去,爽得他用舌头缠着对方无力的小舌头吸舔,下身用力把最后一截rou棒送进了花xue中。
被彻底贯穿的快感让沈冥天张开的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呻yin,巨大的gui头通过了紧窄的宫颈,来到他身体最深处的地方。那里又酸又麻,他想扭动却发现扭动对于已经贯穿了宫颈的rou棒没有任何作用,他想推开身上的人缓一缓,却发现对方结实的小腹已经和自己紧紧相贴,小小的rou棒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他突然浑身泄力,连圈在对方腰上的腿也滑了下来,嘴里发出“啊呜”的呻yin,又被对方火热的舌头堵住。
秦远吸着沈冥天上面的嘴里的汁水,又用大rou棒把对方下面的嘴cao得满是yIn汁,现在还进到了更深处的小嘴里面,感受着它对rou棒的吮吸。他这种时候已然不满足于宫颈和花xue的吸咬,一边舔过沈冥天眼角的泪水一边Cao起大rou棒在花xue里横冲直撞。
已经承受了许多极限快感的沈冥天感觉快乐已经快要将他溺毙,于是用手无力地推着对方的胸膛,呻yin着:“啊太多了不行了啊不要啊进去太多了啊不要啊”
cao得正爽的秦远却被他无力地推拒惹恼了,用力将yIn水满满的saoxuecao得噗嗤直响,大gui头坏心的在宫颈里摩擦,随后又往更深处cao去,两个卵蛋拍得xue口通红,也被yIn水濡shi了,拍打之间拉起缠绵的丝。
就这样用力cao了百余下,沈冥天的呻yin声都成了“嗯嗯哦哦”的粗喘,下身酥得rou棒一动就发颤。秦远被他夹得后腰一麻,射了出来,一股Jingye打在花xue深处,沈冥天又颤了几下,小小的rou棒里涌出一股透明的ye体来。
这么短的时间里释放了几次,秦远也很是疲累,好在他身体底子不错,休息一阵也恢复过来,抱着沈冥天回了家。
秦远少年时十分浪荡,常年在外游历,直到家中父母遭逢不幸,他才悔恨醒悟,于是立下重誓,这辈子不再远离家乡,每十日便去父母坟前祭拜,也算是常侍左右。刚好他有个朋友陈新霁家中势大,他又不逐名利,便托朋友的关系做了一个闲散武官,其实也就是个入了官籍的游侠。
他知道自己素来浪荡,便未曾有过娶妻打算,于是二人坦坦荡荡就回了他那空无一人的家。
这还是沈冥天第一次体验平常的生活,既没有人逼着自己练功,也不用担心会被父亲安排的男人们侵犯,连每日保养私处的药也不必用了,只需要安安静静地看着秦远洗衣做饭、劈柴担水。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留在了秦远身边,想着反正也不知该去往何处,不如就留在这里,更何况这种感觉也不坏。偶尔他想试着干活,还会被秦远阻止,他能感觉到对方的爱护之情,觉得既新鲜又受用,将忧心的事都抛在了脑后。
只是自第一承欢之后,他体内的云波功已经不再是往日那般单纯的武功,让他常常有种对于Jingye和rou棒的渴望。好在秦远身强体壮,每次都不会让他等太久就会来满足他。
沈冥天看着秦远坐在灶台边用吹火筒吹火,不知想到了什么花xue就shi透了,这些天一直被好好疼爱的sao红xuerou又开始吸夹起来,藏在粉嫩Yin唇之间的Yin蒂痒得只想加紧双腿去磨。
看见沈冥天眼神又迷离起来,秦远知道对方多半是又想挨cao了。他想到对方的小xue正一张一缩地等rou棒cao进去,胯下的rou棒立刻就Jing神了起来。他对着身边的沈冥天说道:“想让我像吹吹火筒一样吹你的小鸡巴?那还不赶快脱了裤子让我看看,小鸡巴没发sao我可是不会帮你吸的。”
沈冥天可不是会在这种时候羞怯的人,扯开腰带便让身上的衣物滑落在地上,美丽yIn荡的身体一览无余。他把rou棒往秦远面前挺了一挺,示意对方可以开始吹了。
知道沈冥天有些自卑于雌雄同体的身体,秦远并没有嘲笑那根小小的rou棒,而是含住rou棒又吸又吹。由于那根rou棒很小,在嘴里也没占什么地方,他的舌头可以随意玩弄对方,还时不时地用力吮吸rou棒中的清ye。他一边吸着一边听沈冥天越来越sao媚的呻yin,突然感觉到一波ye体从花xue流了出来沾在他的下巴上。
他吐出嘴里的rou棒,拿着吹火筒往花xuexue口比划,说道:“阿天的花xue流了好多口水,是不是想吃大东西了?那就吃吹火筒吧,又长又粗,一定能填满阿天的浪逼。”
虽然秦远只是逗一逗他,可是沈冥天却当了真,他虽然现在脑子里只有什么大东西进到xue里解解痒,可是也害怕被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的吹火筒给cao烂。
“不要会把浪逼cao烂的”
之前在情事中说不要都是口是心非,而这次却是真的不要。秦远也只是为了逗逗他不可能将如此粗大的东西塞进他那小小的花xue里,不过见对方这种又怕又sao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捏着这些日子已经被他揉大了的Yin蒂说道:“真的不要?我看浪逼可是很想吃呢。”
就算被玩得花xue一缩一缩地,沈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