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射出来之后,抹在他脸上,没有直接去冲澡,也没有帮他弄出来,王至被折叠着捆成一只通红的大虾,头朝下跪在地毯上扭来扭去。
这样的场景其实很好,我可能也向往权力和各种阶级感,玩弄学长这种词语打出来就带有莫名的快感,倘若学生会的学生看到平时耀武扬威,可以对别人呼来喝去的部长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也很有意思。
他有着一双下垂眼,看上去人畜无害,笑的时候抿嘴,手指修长,衣品偏欧美,总是穿着各种卫衣,虽说性欲本身就带有yIn荡的肮脏属性,但是他本身的干净和日常伪装拉大了这种反差,我非常痴迷这种感觉。
【唔。。。嗯嗯。。。嗯。。。】
他讨好的用脸蹭我的脚。
但是我进入了贤者时间了,我踢开他的头,他倒在地上,一滩前列腺ye,我已经闻不出来那种麝香的味道。放到之前,我会用脚蘸着他流出来的东西让他舔干净,到我整只脚都差不多塞到他的嘴里面,但是我对塞着袜子蒙住眼睛,躺在地上找不到方向的王至说:
【记住,我玩你是玩你,你想谈恋爱就和我说,我就不绑你了知道了吗!】
生活是生活,打炮是打炮,这也是分清楚的事情,私下我们见面我喊他学长好,不做爱的时候我聊什么都好,可能为了维持我对他的专制我不会说太多,会拿出来命令的口气,但是那是我们的关系本应如此。我不反感他,不反感大学生活的他,校园里面平等相处也是可以的。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他妈没少暗示我】
他聊天不再是【是!主人!】【好的!主人!】,开始聊一些有的没有的,说自己的室友朋友学生会什么的,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记住!我玩你你情我愿,谈恋爱别找我,你的视频图片我可以删了都销毁,你要是缠着我,你就死了!】
然后我踹了他一脚,他哼哼着倒向另外一边,我爬到床上看手机,不再理会他。
王至生病我也于心有愧,我本来是眯一会就应该解开他的,结果我睡到了天亮。
房间里开着暖气,但是保持捆绑的姿势七八个小时还是很过分了——我从他的两只脚踝绕过去绑住大腿根部,这样他便无法直立,一直保持跪资,又在两只膝盖中间固定了一支使得他不能合拢双腿的管子,他的Yinjing就最大程度的暴露出来,再棍子中间固定绳子,绕过脖子再绑到他的下体,让他在一个不标准的下跪姿势中最大可能弯腰来减缓Yinjing的痛感,绕过Yinjing之后从睾丸中间分开固定左右,打结以后再分开屁股穿过股沟绑住双手。可能我放轻松一点只捆住手腕他还有可以解开的机会,但是我最后一步是结结实实完完全全绑死了他的胳膊,两只胳膊从肘关节到手平行的缠满了剩下的绳子,他的双手只能抱住肘部。
想必被眼睛被自己内裤蒙住,嘴里塞着四只袜子的他,度过了他生涯中最漫长的一夜。
我醒过来马上慌了,跳下床解开嘴上的绳子,袜子全部shi透泡涨了,缠在一起根本没办法直接掏出来。这时候他都没有醒,我没注意体温,想必当时38度的室温颇高,我碰到他感觉到的只有一种钝感的,或者说麻木的不舒服。我拍了拍他的脸,还在担心下巴会不会脱臼。
真的很抱歉,我知道这样也算是性虐的一种实现方式,但是达到这种程度是不应该一步能跨越的,作为学生来说,我并未想过做出危及身体的真正危险行为,我可以也有权利这样对待他,但是这没有事先考虑,他也没有准备,那就是不对的,我真的在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王至微微睁开眼,撇了一下头我才看到他满脸的泪渍,之前埋在Yin影里面,只是注意到他蹭掉的眼罩,现在光透过来,照清楚了他红肿的可怕的双眼。
我愣住了,然后抱了他一下,他马上哭了出来,大概是因为疼。
绑绳子的时候我也在安全的范围内尽量在接触皮肤的地方最大可能的多绕圈,但是在睾丸和Yinjing的地方,麻绳的粗细就非常不合理,想来他没多久便只剩下疼痛而失掉快感了,我解绳子的动作已经非常小心谨慎,但是很微小的动作他也痛的面色狰狞飚出泪花。
【我没想到我睡过去了,对不起对不起】
整个下体都是可怕的紫黑色,过度失血的原因,怕是再久一些真的会有麻烦的事情。到我解Yinjing和睾丸的部分,他就只能扶着下巴在呻yin了,眼泪也流出来,我碰得到他,感同身受的明白这种致命的疼,我还用了束缚性的马眼棒,一个小时回血之后,那里还是剥掉了一层皮肤一样的鲜艳的红色,万幸没有真的搞破皮肤——应该是没有,没有流血。
意识到他的难受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发烧了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难办了。
首先,现在他的样子是没办法回学校的,一直张开的下巴处在脱臼的边缘,王至甚至不能完整的讲出来一句话,讲话就哼哼的要哭出来,另外就是脸上那道清楚地绳子留下来的痕迹,戴着口罩也是很大的风险。
事实是到了下午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