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方觉Cao纵着那根细长的藤条,在楼止杀的后xue中轻轻抽插着。
他听见楼止杀发出急促的喘息,呼吸喷出的热气在他的耳边留下粘腻的水汽。他们汗流浃背,汗水从身体上流下来,沾shi了沙发。
楼止杀为祝方觉手yIn着,他有着熟练的技巧和十分呵护的动作,仿佛用他的年长和包容宠爱着眼前的青年。
祝方觉用指腹揉搓着楼止杀的xue口。
因为藤蔓的存在,他一心二用,得以掌控着楼止杀全身的敏感点。年长的男人脸上冒出红晕,眼神shi润地看着他,那样子和他的外表十分矛盾,却使此刻的气氛更加的yIn靡。
第二根藤条在楼止杀的后xue外蠢蠢欲动。
“慢、慢点”
即便是被末日打磨出一身铁骨的男人,都不得不在这种时刻察觉到了莫大的危机。白日里那场性事终究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影响,xue道里红肿高热,尽管并不是特别严重,但那细微的痛意更增加了他的快感。
“啊——”
楼止杀低声喘息着,因为祝方觉的手指伴随着第二根藤条一起进入了他的后xue。
直接而亲昵的接触让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叹。
祝方觉低声笑着:“叔,你里面好热”
“这样不好吗?”楼止杀反问。
“当然好”祝方觉的尾音消失在两人唇齿之间。
他一边吻着楼止杀,一边在楼止杀的后xue里动作,还得Cao纵藤蔓安慰着楼止杀的ru头和Yinjing,一时间难免分心,顾首不顾尾。
楼止杀发现了,并且轻轻咬了咬祝方觉的舌头以示不满。
好吧,楼止杀更喜欢这样亲昵的接触。
祝方觉意识到这一点,他顺从了楼止杀的心意,将其他的动作暂时停下来,一心一意地和楼止杀接吻。
粘腻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楼止杀总是温柔中带着强硬的,他是主动的、攻击性的,甚至是粗暴的,祝方觉被他重重的舔舐弄得舌头发疼,他嘶了一声,从楼止杀口中退出。
他不满地抱怨:“叔,你轻点嘛!”
楼止杀轻笑:“你继续吧。”
好吧。
祝方觉在心里想,要是楼止杀做攻的话,怕不是要把另一方折腾得浑身青紫才罢休。
藤蔓重新动作起来,细细的藤条放开了楼止杀的ru头,分成两组,一组向上,在楼止杀的唇上轻轻一碰,于是楼止杀张开嘴,顺从地包裹着那根粗糙的藤条,像是舔舐祝方觉的性器般啧啧作声。
而另一组,则顺势来到他的下身,有些缠绕上他的Yinjing,有些化作细小柔软的嫩芽,在楼止杀后xue的入口处轻轻刮挠。
楼止杀呜咽作声,整个下身都在藤蔓的包裹之下。这些植物就算是再温柔小心,也总归是有着粗糙的表皮,在祝方觉的Cao纵下,它们刻意用表皮磨蹭着楼止杀敏感的地方,让楼止杀浑身颤抖,各种yInye像是止不住的泉水一般冒出来。
祝方觉的一根手指同样在他的后xue中作怪,捻住了他前列腺那块地方便不放了,刮、挠、蹭、揉齐齐上阵,弄得楼止杀控制不住地挺身,下身颤抖着,大腿肌rou也绷紧了。
祝方觉站着,楼止杀便控制不住地用双腿圈住他的腰,祝方觉顺势换了个姿势,把楼止杀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而楼止杀则跨坐在他身上。
祝方觉咧着嘴调侃:“叔,差点就抱不动你了。”
楼止杀把那根藤条从嘴里扯出来,不含着了,一边沙哑着声音回应:“这不是成功了吗?”他顿了顿,又说,“你总该抱得动叔的。”
“为什么?”祝方觉疑惑地看着他。
楼止杀凑近了他的耳根,吐息温柔也暧昧:“你得‘抱’得动叔,是吧?”
“”祝方觉红了脸。
简直没脸听!没脸听!
他恼羞成怒,埋在楼止杀后xue中的手指便重重地按上了他最为敏感的地方,与此同时,那些藤条也同一时间发威,加快了摩擦的动作,那缠绕在楼止杀性器上的藤条甚至摩擦出了幻影。
剧烈的快感猝不及防便席卷而来,楼止杀毫无防备地便被拖入了欲望,他紧紧地咬着唇,一下子挺直了身体,又一下子蜷缩起来,嘴里发出低低的呻yin。他射了出来,Jingye的力道把插入Yinjing中的极细的藤条都打了出来。
他颤抖着发出呻yin,后xue夹着祝方觉的手指一抽一抽地收缩着。他扭动起身体:“啊——阿觉、阿觉进来、进来吧”
祝方觉抽出手指和藤条,换上自己硬挺的性器,他一点点地进入。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楼止杀感到浓重的压迫感,难以抑制地收缩起后xue,又努力放松,这一张一合的来回,便让祝方觉爽得浑身发麻。
他控制不住地用手撑住楼止杀的腰,指腹和手掌摩挲着楼止杀的腰腹皮肤,感受到楼止杀些微的颤抖。
等楼止杀适应过来了,祝方觉才开始缓慢地动起来,他呼吸微乱,被楼止杀柔韧的xuerou包裹得极为舒心,甚至不愿意拔出来,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