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姿态,此时佐助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特么才不理智。”
鸣人被他弄得接连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佐助你爆粗啦……这还是你第一次爆粗。”
“还有更粗鲁的吧。”佐助说道。
哇这个,解除别天神了再强行那个啥,真的是太过分了哦。
02.
第二天清晨,鸣人在床上一阵乱摸,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佐助已经离开了。鸣人不禁陷入了沉思,这是啥意思,不想负责任的节奏吗?
他顿时感觉脑袋瓜子疼。
鸣人并不懂什么是爱情,他知道什么是喜欢。喜欢就是想和一个人多相处,和他说话不会厌倦,想要靠近他接近他倾听他oo他xx他……嗯,最后两个是多余的。
但是他知道佐助是爱他的。
因为,如果那不是爱情,什么才是爱情。
在中了别天神的时候,其实也不是说那种很h的想法,鸣人对佐助更多的是完全视他为唯一。佐助当他是兄弟话他就当佐助是最好的兄弟,佐助当他是朋友的话就是最好的朋友,而佐助喜欢他的话他也会去喜欢佐助。这就是那个别天神的具体效果。
事实上,中了别天神的鸣人,对佐助是很冷静的。
但中了别天神之后的行为,那些记忆和感情又不会被清楚掉,所以当时在解除别天神的那一刻,过多汹涌的感情瞬间淹没了鸣人的思绪,然后他才发现别天神将他对佐助的很多相反都压抑住了,而变成简简单单地视他为唯一。
所以,在佐助问鸣人“感觉不一样了吗”的时候,鸣人回答说“非常不一样”了,结果佐助好像是有点误会。
嘛没关系,总是可以解释清楚的,不过昨晚佐助居然诶嘿嘿嘿嘿……鸣人一下子浮想联翩了,然后……
“我勒个去黑白绝你们咋突然冒出来了!”鸣人差点没跳起来。
“找您有事。”白绝说道。
“干嘛啊突然出来,老子还没穿衣服。”鸣人这么说道。
“那又如何?”黑绝说道。
“走光了。”鸣人用被子遮掩住自己的酥胸(……),说道。
“人类的身体长得都一样,有什么好看的。”白绝摇了摇头说道。
白绝摇头,弄得黑绝也被迫和他摇了下头,因为两人现在是粘在一起的。
“别随便摇头。”黑绝不满地说道。
“抱歉。”白绝说道。
鸣人都快笑死了,然后他说道,“人类身体一样,植物的身体也一样啊。”
“植物的身体当然不一样了。”黑绝说道。
“咋不一样了?”鸣人问道。
“比如你们的生殖器官都是长在固定位置的,但不同植物的生殖器官长在不同的地方。”黑绝说道。
鸣人:“……”
鸣人:“如果换成人类的话,这个设定感觉甚是猎奇啊。”
“是你的联想太恐怖了吧,鸣人大人。”白绝无奈地说道。
“所以我说,”黑绝说道,“你们的每个器官都长在固定的地方,那有什么意思啊?一模一样的。”、
“嗯……但是我们的大小尺寸之类的不同。”鸣人轻咳了一声,说道。
“原来如此。”白绝点头。
黑绝则说道,“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鸣人再次咳嗽了一声,说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很多人类会摘了植物的生殖器官送给自己的爱人以取悦对方,这种行为很过分哦。”
鸣人差点一头撞死在墙壁上,“……我差点忘了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了。”
“是的哦。”白绝说道。
“你让我怎么直视那种漫山遍野的花香啊。”鸣人差点给哭了。
白绝:“嗯……对不起?”
_(:3∠)_
黑绝则说道:“你不能去否认客观存在的事务,但你可以洗净你内心的污浊。”
好吧……连绝都开始这么说他了么……好悲伤。
鸣人一边悲伤着一边背对着两只绝穿衣服,在穿衣服的过程中他发现昨晚留下来的牙印和指甲印都消失了,鸣人顿时感觉有些可惜,并且他就这样给说了出来。
“嗯……为什么没了会觉得可惜?”白绝问道。
“喔……算是纪念吧?”鸣人说道。
“就是那种‘伤疤是男人的勋章’的意思吗?”白绝问道。
“咳……这是两回事。”鸣人说道。
“或者我给你咬几个吗?”黑绝露出一排尖锐的牙齿来。
鸣人:“你这牙齿……哦呵呵呵呵……”
他说这话时正好将晓袍披在了身上,衣角飞扬间少年的笑容英姿飒爽。而后他说道,“走,和我出去。”
“是。”白绝说道。
两人……嗯……或者是三人走在走廊上,鸣人问道,“佐助呢?”
“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