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片如飞花,漫天作狂舞。罡风凛冽,尖啸着吹折庭树上细小的枯枝,摧得满园花木七零八落四下倒伏。这些往昔娇艳希贵无比、被供养在暖房中Jing心侍弄出来的名花异卉颜色不再,尽都化为一堆嶙峋焦萎,使人见了无端端地心中便生出许多惆怅苦闷的念头。
应昀陪伴双亲痛饮一番,热酒倾入愁肠,愈发催动经年来积蓄那些难以言诉的心事,他不知不觉喝得几乎是酣醉了。最后内侍们只得唤值殿武士抬过来一架步辇,搀扶着昏昏沉沉的小主子倚靠在软垫上转回寝宫。
凌霄晚间从辰极殿归来时,让他整日牵挂的心上人儿早已经熟睡入梦。少年沾染薄红的双颊犹如美玉生晕,浓密如翼般的睫羽一直微微颤动着,眼角几滴珠泪似坠未坠,好教情郎触之不忍,既怜又爱。
宫婢轻手轻脚地取下帐钩,合上罗帷,在豆青瓷gui背熏炉中投了安息香。凌霄换了华丽繁冗的朝服,拥着应昀在怀中端详片刻,却不由深深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唉昀儿可千万别再辜负哥哥了。”
次日晨起时,应昀是活生生被枕边人折腾醒来。
他梦中还在冰海龙宫的回廊中漫步,忽而一条红睛黑甲大蛇破开结界外的激流飞驰而至,倏地便勾住脚踝层层缠裹上来。应昀惊呼着挣扎,无奈下半身紧紧被束缚,越焦急惊恐便越使不出力气脱困。粘稠的蛇信嘶嘶突出,恶意地隔着薄纱下裳来回舔着少年饱满漂亮的tunrou,仿佛尝到了什么极其美妙的滋味,淌着馋涎伸缩不定的舌尖一路向那具无助的身躯更深处侵袭去。
“救命!救我凌霄哥哥啊啊”应昀拼命捶打踢蹬,被这番yIn猥十足的恶劣戏弄吓得高呼求助,下意识地脱口便喊出了心中最喜爱亲近之人的名字。
熟料那条不请自来的恶兽听了少年凄惨的哀鸣竟好似受了什么强烈的诱惑一般,猛地将猎物往廊外的草地上一掼,尖细的蛇尾硬是从应昀双腿中间强挤进去,蛇尾急切地在少年最私密之处蛮横地乱戳。
柔软的囊袋与嫩jing被刮刺得麻痒难当,应昀慌忙伸出双手去按那耸动的蛇尾,滑溜溜的恶兽却无论如何也捉拿不住。艳丽得犹如炎阳之髓的一对火红巨目恍若痴迷地盯着少年被粗大蛇身盘绕分开的雪白长腿,尾尖鼓足蛮力戳刺顶弄,未几便得偿所愿地钻入到某个火热shi润的xue孔中去。
“啊啊啊——不——不行不要——”应昀未曾想过会有如此可怕的遭遇,顿时心胆俱裂,紧紧夹住大腿抵抗。“凌霄哥哥——救救我!救我——”
yIn邪的蛇尾依旧扭动着旋曲翻腾,然而始终都停在花xue内五六寸之处,似乎真正受阻于少年竭尽全力的挟制而前进不得了。饶是如此,毫不死心的尾巴尖儿还进进退退不断抽动,浅入浅出地调戏亵玩那一小段颤抖瑟缩的软嫩腔道。
应昀的身子久经人事,稍微遇到些风月手段便难以禁受,可怜易感得很。因着节宴封印这会儿总是政务繁忙,又怜惜着少年前些日子的受伤和预备成亲典礼学习种种琐碎宫规的辛苦,凌霄近来并不常要他侍奉枕席。可这点难得的体贴之心却未让应昀轻松下来。
他年岁既长,情腺便逐渐苏生,以往床笫之间承受男人的种种玩弄侵占尽是痛苦难堪,简直恨不得死过去罢了。但也不知道到底从何时开始,在男人强势的掠夺、羞耻的逼迫下,自己竟然会不由本身意愿地喘息燥热,青涩的jing芽也会随之颤巍巍地勃起。
偶尔凌霄十分爱怜而缓慢地插入时,他还暗暗嫌那粗硬硕大的器物太过于温吞磨蹭,期待着男人能够像从前那样不顾自己哀求地冷酷占有,凶狠狂暴地干破菊蕾,将那只被大rou棒cao玩得酸麻热胀的小xue儿插到完全崩溃坏掉虽然不明白为何竟生起来这般Yin私肮脏的念头,真是宁死也不肯要教谁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