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儿好昀儿小乖乖哥哥这便来救你了哈哈”chao热yIn乱的困境中,那条赤红眼睛的巨蛇忽而咧嘴嘻笑,口吐人言。应昀闻之禁不住浑身一震,只因那凶兽低沉暧昧的嗓音竟然如此熟悉,分明就是与他正在苦苦呼救求助的凌霄哥哥说话时一模一样!
少年昏沉恐慌的脑中霎时乱得好似纠结的团麻,理不出寸缕头绪。当着眼前万分诡异的情形下,他合该是松一口气放下心来,还是应当惊觉害怕这莫名的怪事呢?
巨蛇狰狞的头颅左右摇摆不休,似乎即刻就要择人而噬,口中却一径柔声哄着怀中猎物道:“乖乖我的眼珠子这雪天冷得入骨。你那小洞里温温热热地顺意又贴心,就让哥哥进去暖和一会儿吧好昀儿,张开腿把小xue儿再靠过来些”
应昀白皙的大腿根都用力得抽搐起来,直觉一旦答应了这头恶兽顷刻间便要大难临头了,挥动双手不断推拒在他双腿间拱起律动的蛇尾,无意识地哭叫求饶:“别呜呜凌霄哥哥”
他才叫了没两声,一股合着男人高热体温的交鸾香气味突然馥郁炽烈地侵袭过来。少年喘息着微微张开的小口瞬间被粗暴地堵住,犹如灵蛇般扭动着的rou块强势地钻入咽喉间,仿佛要占满它所经过的每寸空间似得,在其中疯狂地大肆掠夺。
“呜呜唔唔啊”应昀握拳捶打盘绕在身上的凶兽,苦于有口不能言。巨蛇越吻越深,肆虐的热物死死压住他的舌头。呼吸受阻,下颌又无法闭起,透明的涎ye不停从口角滴落,如银丝滑下少年纤细高仰的颈项。
晨间侍奉的宫婢卷起金丝八宝帐,素手推开罗帷。内侍次第熄灭烛架,曙光斜窗而入,忽明忽昧地照见象牙榻上盘蛇般纠缠的人影。凌霄倚坐在床头,怀里横抱衣不蔽体的情人嬉笑着玩弄。应昀纤细的身子被男人强健有力的手臂对折起来,膝弯并落在凌霄肘间,使那雪嫩可爱的桃丘毫无遮掩地正高高翘起对着上方。
少年丰润鼓胀的两瓣美rou中央,一朵俏艳艳的小巧花蕾如同美人娇嗔时嘟起的小嘴般教人爱煞了。但见粉褶微翕,翻开的红蕊里浅浅插着男人两支手指。凌霄此刻很是惬意舒畅,兴致勃勃地把玩手中这只shi润妖软的稚器,挖出花径内浸出的晶莹汁ye涂在肠口,指腹百般搓按揉捏被迫扩张的rou环,弄得应昀呼吸断断续续,眼看就要挣醒过来。
内房的大宫女指使小婢子们放下梳篦金盆,轻巧地踮起脚尖儿,敛目垂首地行至牙床前细声向羽皇询问道:“陛下既有晨兴,可要奴婢们传用些助兴的器物么?”
凌霄把那朵粉嫩的小花蕾拉扯在指尖慢慢撑开,闻言随口应道:“传来罢。”大宫女随即便开了合欢柜,叫内侍用如意双耳浅口大托盘盛了房中yIn戏的器物跪地呈上去。凌霄偏过头看了一眼琳琅满目的各色用具,皱眉打量片刻,实在不想把这个难得轻松惬意的早晨弄得见红败兴。他来回巡视半晌,最后好容易才挑拣出一支圆滑的紫檀木男势,吩咐婢女细细在上面抹了香脂,便挥挥手遣退了寝殿里服侍的宫人。
“好昀儿,哥哥真恨不得一生一世抱着你,疼着你”恐怖的恶蛇贴在少年耳畔柔声低语,赤红巨目犹如滴血,说出的却是情人间最缠绵的爱语。应昀怔了一怔,正待质问这凶兽的来历意图,下身突然被深深刺入一柄粗硬直长的异物!
“啊啊————不要——”应昀耳鼓轰鸣,私处横遭破开,被长驱直入到肺腑内的恐惧感一瞬间到了顶峰。他在梦境中凄惨地大叫一声,两鬓滴汗,双眸圆瞪,蓦然在凌霄怀抱中惊醒过来。
“呵呵这才醒过来,昨夜不知喝了多少酒?”凌霄收紧臂膀困住手脚胡乱挣扎的少年,一手持着粗长的男势慢慢地插入濡shi的小rouxue,不容人抗拒地将它抵近膛底。
应昀方从噩梦中被yIn具强行插醒来,正当惊惧恐慌又手足无措的时候。男人强壮的胸膛与手臂紧紧困住他,就如同梦中那条凶恶的巨蛇死命缠住少年颤抖的身躯,教他丝毫动弹不得。
“唔啊哥哥?不夫君饶我别插昀儿住手”梦里积蓄在眼中的泪水滴滴坠下,窄小的私处撑开到尽头,巨大的压迫感弄得应昀虚弱地不停踢腿,更何况在粗硕的yIn具前方还有个被那恶劣的男人逼着含纳了整夜,一大团有棱有角拖曳着流苏穗子的玉饰物!
越过那场荒诞混乱的梦境中回到更加yIn靡荒唐的现世,应昀头脑僵硬了好一阵子才忽然找回自己的意识,摇着头气若游丝地向凌霄告饶:“玉蝉玉蝉还在里面求陛下饶了奴吧好涨呜呜昀儿肚子快要顶破了”
坚硬的玉器被檀木制的男势推进花径最深处,沉重地落入腹内,拉扯着那里最娇嫩敏感的内壁。应昀咬紧贝齿,脚趾尖都难过得绷紧了。而yIn猥的戏弄并未就此罢休。
“昀儿日后还要给夫君生儿育女。既然xue里都能装得下咱们的孩子,多放小小一只玉蝉有什么吃不下的?”身后的男人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握着木势的大手略停片刻,待少年喘息初定,凌霄又笑盈盈地再度深插直入,玉蝉圆鼓鼓的头部已经钻进膛底处细小的空洞里来回摩擦,戳刺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简直像是要把那条玉石饰物撞进少年还未被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