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老爷一直没点头同意他们的婚事,这段日子白东一直疏远潘金年,倒不是他改主意了,只是不想在白老爷没点头的时候碰潘金年。
如今如愿以偿,白东抱着软绵绵的潘金年就有些气喘了,本来是想制服对方,让他别乱闹,但这会子就有点变味了。
潘金年的裤子被扯掉了,白东随手一扔,就扔出了床外。手下胡乱的摸了摸,潘金年的大腿又滑又细,摸到tun部的时候,白东感觉到潘金年的肌rou都绷紧了。
捏了捏,就算是绷紧了tunrou依旧软软的。
“不许乱摸。”潘金年气都喘不匀了,白东一个劲的摸他,弄得他很燥热,小性子顿时一起。
潘金年有时候有些少爷脾气,这白东都知道,他也不甚在意,媳妇就是用来宠爱的,他已经决定这一生就娶他一个,自然要对他好。
白东从没想过妻妾成群,在他的观念里,这一辈子能有个人在身边陪伴也就够了。他从小就被拐子拐走了,转手卖了好几个家庭。白东小时候记事比较早,所以对于新家庭的归属感不强,一连待了几个家庭都相处不融洽,直到他被养父母虐待偷偷跑了之后,遇到了白老爷才慢慢的塌下心。
白老爷不强迫他叫爹,也不强迫他干任何事,进入白家之后便有几个小伙伴,特别是白二爷带着他们到处闯祸,有了事二爷顶上,绝对不让他们吃亏,渐渐的他爱上了白家,爱上了二爷。
这种爱,不是单纯的爱情,不是友情,不是兄弟情,是一种他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感情,将这几种感情融汇在一起,变得牢不可摧。白东从没有对白枭有过什么奇怪的冲动或者想法,但是在他的眼中、心中,最最重要的存在就是二爷。他为了二爷可以不要性命,不娶雌性。所以,白东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能够和一名雌性结婚。
他以为这一辈子都要守在二爷身边,为他做牛做马,为他鞍前马后。
可是潘金年出现了,作为一个身体正常的雄性,对潘金年这种漂亮、味道突出,又粘着他的雌性产生欲望,不是什么难事。一切似乎来的那样的自然,那样的顺理成章。
白东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不喜欢潘金年,亦或是喜欢的,但喜欢的程度有多深?他不知道。但这人确实是他活了这小二十年里,唯一上心的雌性,唯一能够打动他的雌性。最重要的是,二爷认可了潘金年,希望他娶潘金年。
二爷认可的人,便是他白东认可的人。
也许娶潘金年的初衷并不是那么的纯粹,但白东认准了他,便会对他好,好一辈子。
这个世上有多少对夫妻是有感情基础的?盲婚哑嫁是这个时代的象征,所谓媒妁之言,都是媒人在中间拉媒搭线。感情都是培养的,是用时间来堆砌的。白东觉得他能够娶潘金年已经很幸运了,起码他对潘金年有好感,而潘金年又喜欢着他。
娶到潘金年,心是雀跃的,发自内心的感觉到了幸福。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爱上了潘金年吧?
“想什么呢?”潘金年看到白东盯着他看,貌似在发呆,他有些焦急的推了推白东,“对着我还能发呆,还说你没劈腿?是不是想海日古呢你!”
“我怎么会想他?”就算真的想,也会是想二爷呀!不过,他这会真没想二爷真的。
“小年,让我进去吧。”白东咽了咽口水,对于一会要做的事儿颇有期待,他身子拱了拱,裤裆里的家伙硬硬的,顶了顶潘金年,凑到他的耳边说道。
“不让进。”潘金年嘟起了嘴,“你不是不想娶我么!”
“怎么会!”白东摇摇头,亲了亲潘金年嘟起的小嘴,“只想娶你一个。”
“这还差不多!”潘金年就喜欢听白东说‘只娶他一个’,怎么听都听不够呢!
“让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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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轻点!”
白东啃了啃潘金年的脸蛋,手已经摸了下去,绕过小小的一坨往里摸,潘金年紧张的抖了抖,白东的手指在他那里摸了几下,潘金年就觉得脸都烧着了,一股股热流往下涌。
“shi了。”白东声音有些沙哑,啃着潘金年的耳垂说道,“你喜欢这样?”
“喜欢”潘金年喘息着回答,两腿也张开了,毫无防守之力。
白东手指往里顶了顶,里面热乎乎的、shi淋淋的,紧致的小洞裹着他的手指,白东有些担心,这么紧的小洞,他钻的进去么?
可是二爷说,雌性的小洞是有弹性的,不用怕,直接捅就行不知道二爷靠谱不?
白东想起了新婚之夜,白童杀猪般的哭声,据说何晴夫人新婚之夜过后,三天没能出房门以这些经验来看,二爷不靠谱。
不过,二爷很热心,新婚之前拉着他不停的教授闺房之乐,说的相当详细,而且还扯开他的裤子,非要看看他的家伙白东脸一红,他第一次和二爷谈论这些,二爷说的他都硬了。
二爷说,前戏不能把手捅得太深白东手下放轻,慢慢的扩张着。
二爷说,雌性喜欢接吻、喜欢吸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