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了为何会有人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霍松寒喃喃道,一手灵活的重新解开他不久之前才亲手穿上的衣物,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邬湛的领口,在那白皙细滑的肌肤上来来回回的抚摸。
“我我哪里是美人”邬湛也甚是情动,想到这人这几日的忍耐,也伸手探入了霍松寒的衣襟,越过层层的障碍,终于摸到了那根他朝思暮想的巨物
“怎么不是?”这次霍松寒没有阻止他,任由他揉搓挑逗,很快就硬了起来,又粗又长的巨根抵住了邬湛的背脊。
“在我眼里,你美极了没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能让我欲火焚身。”他隔着重重衣物狠狠的戳动了一下,猛烈的顶撞引起了湛yIn靡的幻想。
好想好想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邬湛喘息不止,不久前才被自己狠狠的蹂躏过的后xue此刻却更加期待被进入的感觉,他的一只手握住霍松寒解着他的衣物的手说:“寒找一个地方我想要”那声音中带着不可忽视的情欲和渴望。
霍松寒用这只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却是从他领口内抽了出来,继续解他的衣衫,直到所有的衣物都被解开,霍松寒才重重的亲了他一口,道:“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
“可是可是这是在马上!”邬湛隐隐意识到霍松寒要做什么,心尖都颤了颤。
霍松寒的两只手开始在他身上作乱,一手握住邬湛刚刚发泄过不久,此刻却又站立起来的脆弱,另一手揉捏着他胸前的红豆,不断刺激着他依然如同燎原之火燃起的欲望。
“就是要在马上,就是要在这‘比翼花’的花田里我们哪里也不去。”霍松寒笃定的语气坐实了邬湛刚才的猜想,让他瞬间紧张起来。
他会在马上进入自己!这个认知如同电流一般击中了邬湛,而且此刻他才发现他们已经纵马走到了这花海的中央,四周一片空旷。
不久之后,天地之间,就唯有他们二人,骑着一匹马,毫无廉耻的肆意交欢。
“啊!”这样的感觉让邬湛立刻泄了出来!
霍松寒立刻感觉到一只手被弄shi了,连忙差异的看过去,却发现手中的roujing依然硬挺着,而那射出来的根本就不是ru白色的浓稠的Jingye,而是因为过于激动而溢出的yIn水!
“小yIn娃只是这样就忍不住泄了吗?在马上做,是不是让你特别有感觉?嗯?”
发现邬湛已经进入状态之后,霍松寒觉得自己已经忍了多日的欲望终于可以释放了。刚才的那场性爱已经很好的扩张了邬湛的后xue,此刻进入,应该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于是霍松寒一把将邬湛推倒,让他趴伏在马背上,双手抱住马颈,将他的衣物全部撩起到背部,露出白皙饱满的翘tun,那tunrou因为他不久前的蹂躏还泛着粉红色。他伸手在那shi软的小洞中扩张了几下,便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就着这姿势狠狠的将身下怒张的巨物捅了进去!
“啊啊啊!”邬湛尖叫一声,那一瞬间的充实感让几日的空虚烟消云散。那巨物坚硬的如同一把利剑将身体一寸一寸劈开,邬湛几乎觉得自己要被他捅穿了!
他不由伸手抚摸自己的腹部,几乎觉得自己能够摸到那巨物的轮廓!
“好大”邬湛忍不住呢喃着,心想,它终于是我的了,它终于进来了
然而还没等他好好的体验这样的充实感,霍松寒就将他的上身从马背上揽了起来,将他抱在怀中让他直起身体。这样的姿势无异于只坐在霍松寒的rou棒上,几乎只有那么一个着力点。因为姿势的变幻,那巨物在他体内埋得更深了,身体的最深处从来不曾被触及的地方感觉到一阵酥麻,邬湛几乎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了一团,而xue口比以往的任何一次绷得都更紧,因为那两颗鹅蛋大的囊袋都几乎要被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寒啊好深!”
“还会更深的”霍松寒因为这小xue为自己带来的极致的快感而喘息着,手上却极稳,一手紧紧的抱着邬湛,另一只手重新握住了缰绳。
“驾!”他清晰的喝道。
“不要!”邬湛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立刻呼喊,然而已经晚了,得到命令的马匹立刻开始在花海里飞奔,那一瞬间邬湛觉得自己被高高的抛起又狠狠的落下,而他只能落在霍松寒身下的巨物上!那巨大的rou棒随着下落狠狠的插入他的身体,邬湛觉得自己要被穿透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我要坏了寒!”马匹配合这那巨大的凶器在他体内肆虐,那巨大的rou根上的筋节和血管在颠簸之间不断从他体内的敏感点狠狠擦过,xue内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击遍全身,邬湛只觉得连指尖都是酥麻的!
“不会的阿湛,好好感受我!”霍松寒随着马匹的动作狠狠的撞击着怀里的身体,揽着他的手变本加厉的挑逗着他胸前的果实,他感觉到邬湛极有弹性的tun部一次又一次的落在自己的大腿根处,小xue中被他Cao出的yInye顺着自己的巨根沾shi了黑色的丛林,那小xueshi热无比,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它Cao烂Cao到根本就合不拢,Cao到邬湛只能哭着喊着让自己把他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