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柔软而黏腻,亲近间带着小心翼翼,唤声总是显得有些犹豫。莱斯利倚在墙柱边看向他,少量的布料几乎遮不住他诱人的曲线。
「泰德殿下。」
勾起有如春日般轻缓的微笑,就好像他脸上艳丽风华的妆容是假的,少年泰德也总是被莱斯利的特别所吸引,好像只属於他一个人的特别。
「你、你现在没事...抱歉,我在说什麽傻话。」泰德害羞的搔着脸颊,漆黑的头发稍卷着,再加上有些畏缩的驼背,看上去就像任人欺负的小动物一样;然而即使他的模样再软弱,他仍然是北境最高贵的鹰王之子,最小的七王子。
「如果泰德殿下想找人聊天,贱奴很荣幸为您倾听。」
说着自贱的称谓,莱斯利在床上赢得了无须下跪趴伏的自由,但嘴上仍要他永远记住自己的身分,就算打扮的再妖艳也只是他众多奴隶中的一个。
「别这麽说自己!」难得发大了声音还有点撕扯破音,吼完後还一喘一喘的;泰德本就体力差劲,早产让他天生缺陷而与王位无缘,这也正是他备受鹰王宠爱的原因之一。
「莱斯利才不是什麽贱奴呢!明明就是这麽好的人......我一直不理解为什麽父王要这麽对待你们,可是我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过弱小了。」说着说着黑珍珠似的眼泛起了泪光,他的心纤细脆弱容易受他人感染,莱斯利一族的惨痛在贵族面前是津津乐道的趣事,非但没有回避还屡次在宴会上炫耀着紫狐皮毛的披肩。
泰德也看见有贵族恶意将紫狐皮送给莱斯利,本该露出受辱羞愤表情的莱斯利平静且微笑的收下了,贵族觉得有些没趣,便当面说他不愧是舔人类鸡巴的低等兽类!即使莱斯利没说,泰德也知道他内心肯定被刺激得千疮百孔,他後来看见莱斯利悄悄将皮毛烧掉了,而余灰被他埋进泥泞之中,永远沉眠在土壤之下。
「谢谢您,泰德殿下。」莱斯利朝他微微敬了礼,宽松衣领跟着滑落,从泰德的视角可以清楚看见粉色红樱忽隐忽现,脸立即水煮滚开了烧红。「您有这份心意就已经足够了,贱奴会铭记於心的。」
?
莱斯利总是这麽温柔......
除了年幼百般疼爱他的保母外,就没有人这麽温柔的对待他了。
心思敏感的少年对於感动总是来的莫名其妙,但他既然认定是这麽一回事时,就没人可以左右他的思维,再说除去莱斯利还真没有他真心交谈的对象;一般都会畏惧他王子的身分而过度虚假甚至退步,他那容易生病的身躯总会让人误以为,随意的接触跟谈话会触发他的病情,进而会稳定跟他交往的人基本没有。
而鹰王虽说很关爱他,却是倾向对宠物之类的,心情好的时候就将人招过来,心情不好即使泰德重病也不愿多看一眼;那样随心所欲的对待,对泰德反而是沉重的负担,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去找父王,也不知道找了他的心情会怎麽样?他再也不想看到因为一时不合,侍女就被无端拖去斩首的恐怖景像。
「莱斯利最近还好吗?父王有没有为难你?」泰德轻轻凑到莱斯利旁边,鼻间闻到极微浅淡的兰花香还有沉醉的酒味,「你喝酒了?该不会父王灌你酒了吧?」
细长的桃花眼轻轻上挑,就足以带来令人迷醉的风情,莱斯利尖长的狐耳抖了一下,然後发出浅浅的笑声。
「泰德殿下,这种事您还是不知道比较好,没有什麽乐趣可言的。」
肠壁发出阵阵尖锐的刺痛,炙烤的烫度足够让人瘫倒,然而习惯被折磨的莱斯利只是将身体重量交给墙柱,等待那呕吐晕眩慢慢过去。
「但是─」
「没什麽有趣的,殿下。」莱斯利对他坚定摇头,「我们还是聊点有趣的事情吧。」
莱斯利对他来说永远都是不可思议的,宛如泥沼中诞生的花,纯粹而不受半分污染,表面妖娆里头却像和煦的微风,洗涤他所有烦忧。
而一切的转变在几天後的深夜。
他睡不着,翻来覆去直到汗水shi透了睡衣,睁眼只有烛灯微弱的光火晃动,安静得可怕;他不敢一个人待着,但要是呼叫侍女也会打扰人休息,泰德从不仗着身分去压榨别人,不过太过柔软的下场会让一些人不够听话。
但这就不是他该烦恼的事了。
他轻推开房门,走道上没有人,一整排的烛火反而更加恐怖,他正犹豫着却听见一声细微的响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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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好奇心还是战胜了胆怯,泰德提起步伐往声音的源头走去,然後发现了──
「莱斯利!你怎麽了?」
「啊...是泰德殿下啊。」
虚弱的微笑,嘴边还有明显鲜红的印记,莱斯利的衣服破烂得不像话;肤白的躯体上,红肿、泥泞不堪的白浊与尿水搅和在一起,空气间yIn靡的气味几乎快将泰德吓退。
「我、去我房间!我帮你处理乾净!」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泰德不管不顾的半拖半抱着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