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第一次被师父彻彻底底地Cao开了之后,每隔两天,师父仍会把青涩的徒弟再带到房中jianyInCao弄,让青竹把各式器具、yIn话都彻底用身体再次学习了一遍,直到后xue被粗暴地插入,也能情不自禁地迎合直到高chao,被师父开垦成一片肥沃的土地。
但青竹的内心还存在着Yin郁,在师父的床上被调教得多浪荡,回到自己房间里时,总还有着无法言明的羞悔。少年sao浪的rou体和内心都在不断的洗脑中接受了自己是yIn荡的存在,但内心深处还潜藏着的一线反抗,在每一次交合过后,都反复厌恶着自己。
而这一切的改变,则是因为小师弟青菊的到来,和青兰师兄的一番开解。
新被领回来的小师弟仅仅比青竹小两三岁,白瓷娃娃一般的少年仰着头,伶俐的双眼带着乖巧看着他问:“你就是竹师兄吗?我是青菊。”
青竹应了他。虽然之前已经听说过有了一个小师弟被师父带回了门派里,却也还是有些难以相信,竟然是这样一个干净清澈的少年。但很快,少年的下一句话就打破了在自己师兄心目中的形象:
“竹师兄,师父Cao得你爽吗?”
青竹一时有些愣怔。眼前略矮他一个头的少年,脸上带着单纯的询问的神情,没有一丝害羞和不自在,嘴里问出的却是他也只在师父的床上叫出过的话语,让他也一时无言。
见师兄不回应,少年又有些抱怨地解释道:“毕竟师父带我回来之后还没有Cao过我呀,那要怎么练功,非要等到我再长大一些,哼,讨厌死了。”
青竹呐呐地回了一句:“挺爽的吧。”
少年一下又开心起来,笑道:“那太好了~我现在好寂寞,就等着师父了。”说完,有些自来熟的少年扑在了师兄的怀里,拉着师兄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后tun上,tunrou轻蹭,示意他有所动作。
青竹看着少年清澈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感觉就是天上的星星都愿意为他摘下来,手指轻触到师弟隔着单衣的tunrou,柔软滑嫩的触感几乎让人难以放手,然而隔着单衣,青竹还摸到师弟tun缝中一个熟悉的凸起一根轻巧粗长的木制阳物,深深含在师弟的后xue中。
“竹师兄CaoCao我。”
后来青竹问起师弟,在这样的地方,做着这样的事,不觉得怪异吗?
面容单纯的师弟歪着头看他,“为什么要觉得怪异,在门派里,做这样的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不然要怎么修行呀,而且”师弟笑了笑,“竹师兄不觉得爽吗,我可喜欢了。”
隔了一段时间后。这天,青竹刚从师父的房里腰身酸软地出来,腿间沾着残Jing,夹得不够紧的后xue里仍有阳Jing随着走动流出一小股,把tun后的衣料浸shi了一块。就看到回廊边上,青兰师兄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按在廊柱旁站着接受着Cao弄,腰身扭转婉转承欢,口中浪叫不已,双腿微开,挺起的后tun向后一下一下迎合着男人掩盖在重重衣袍之下的阳物。
看到青竹走近,男人似有所觉,恶趣味地把青兰站立的一条腿抱起,露出tun缝间正被粗壮阳物Cao弄得一张一合的浪xue,让青竹看得一清二楚。在师弟的视线和男人强壮阳物的jianyIn下,没隔多久,青兰很快就夹着后xue浪叫着冲上了高chao,直sao得男人的rou棍整根深入,一挺一挺地在yInye淋漓的rouxue里射起Jing来。
青竹手足无措地立在原地,看完了全程,不知如何是好。
却又看着青兰夹着阳Jing又舔净了男人的阳物,简单地披着单衣就靠坐在栏杆上,一脸的回味和餍足。男人这时才冲青竹笑了笑,英伟的身躯穿着一身样式繁复的法袍,也不知是师父相识的哪家修真世家的好友,神情自若地告辞而去,仿佛光天化日下随性在回廊和青年的一场交合,也不过是喝了杯茶一般的小事。
青竹看着不以为异的青兰,好奇地问了一句:“师兄,被做了这样的事,你从来不觉得难过吗。”
青兰听言有些奇怪,睁开眼示意青竹和自己坐到一起,明了地问他:“你觉得被师父临身、和人交合是一件让你难过的事?”
“也也不全是。”青竹一脸的迷茫。
青兰安抚地触碰着师弟的后颈,解释道:“九阳派历来就是如此,功法修炼的要求让我们放下自尊和羞耻心,不断地与人交合,这不过是修真界万千修炼方法中的其中一种罢了。你在世俗界所接受到的看法,放到修真界里,不过是漫漫历史长河中的一滴水,它或许能支配一时,但再也无法影响到我们。你想,一滴水能溅shi站在岸上的人多少?”
“你要记住,你已经踏上了修真大道,凡人的生老病死都不再与你有关,他们永远都将仰望着你,在你弹指间就可令凡人灰飞烟灭。而在修真界里,总是弱rou强食,境界、能力越强,就越受人尊敬,无论你是如何修炼的。”青兰平静的双眼看着师弟,开解着他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何况既然已经决定了这条路,这些理所当然的事情为何要去抗拒?把过程当成享受,不好吗,”青兰温润的狐狸眼微微勾出一个笑,“又快乐又能修炼,再占便宜不过了。”
青竹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