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汽锅上次去镇上的时候也找铁匠铺定做了。
算来算去也只差一个蒸酒时要用的木樽子跟一个接酒漏酒的酒撇。
而他们隔壁的丘山就是木匠,都不需要走远了去找人做。
木樽子跟木桶差不多,只不过没有底部,上窄下宽,比平常装水的木桶做起来还要简单,交给丘山半天时间便可以做好。
只是中间那个特殊的酒撇却是骆清尘自己做的,比木樽子直径稍微长一点的木料被掏空成半圆形,一头宽一些,一头窄一些,到时候被斜放在木樽子里面,用来接汽锅底部遇冷凝固滴下来的酒滴,再通过窄的那一头连接的竹筒,把酒撇里的酒引到木樽子的外头。
骆清尘做得很认真,可是效果却一般,出了个雏形后,怎么都没法弄得平滑,最后还是丘山看不下去了,拿起刻刀跟刨子给修了一遍,酒撇才算稍微好看一些。
他自己还挺满意的,但是在丘山这样的手艺人眼里,这不过是一个粗制滥造的失败品,于是丘山问道:“你这是做什么用的?要不要我重新帮你做一个?”
“酿酒用的。”骆清尘随口回道,接着又美滋滋的道:“不用重新做了,这个就停好的。”
饶是丘山这种木头脸,听到骆清尘的话也还是惊了下,讶异的问道:“你会酿酒?”
“会啊!”两家就住隔壁,又常有往来,酿酒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瞒得住,骆清尘也没想过要瞒着他们。
丘山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才道:“这事你们最好先别让村里人知道,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多谢提醒了!”其实本就没打算让村里人知道,跟丘山说也是信得过他们一家,果然不出他所料,丘山还提醒他不要说出去。
器具都已经做好,傍晚收东西的时候,酒曲也已经晾得半干了,估计再晒个两天就可以收起来了。
骆清尘看着很是高兴,便道:“云恒,晚上我们做些好吃的庆祝一下吧!”
“随你。”对于骆清尘这种喜欢找各种由头做好吃的的性格,萧云恒早已习惯,每次还很配合,于是问道:“你打算做什么吃的呢?”
骆清尘想了想道:“天气冷,吃火锅吧,我记得橱柜里有个铜锅子。”
萧云恒想了许久,才想起那个铜锅子还是很多年前他母亲找人打的,只不过尝试过很多次后,他们一家三口都没能做出好吃的食物,便被收进了橱柜深处,没想到却被骆清尘看到了。
“那要去买只鸡回来吗?”他们家试了几次,都是煮的鸡或者野味,但是此时家里没有猎物,鸡也还没长成。
“不用,家里不是还有已经熏好了的腊猪脚跟腊排骨吗?你想吃哪一样?”骆清尘道。
虽然都没吃过,但是并不妨碍萧云恒做出选择:“就猪脚吧!”
于是骆清尘去解了一只猪脚下来,又灶上架锅烧着水,等火烧得旺盛的时候,就把猪脚直接丢进灶里烧着。
因为猪脚带皮,并没有那么容易烧焦,反倒是把刀切过的地方厚厚一层的肥油全都逼了出来。
等猪皮烧得焦黄,锅里的水也已经烧好了。
骆清尘找了个大盆,把猪脚丢进去后,又倒进开水淹过猪脚。
这样泡一段时间后,猪脚表面的脏污就很容易被清洗干净,因为燃烧过一些油脂,煮出来的猪脚也不会那么的油腻。
洗干净的猪脚用斧子劈成小块,只加了姜片在火上慢慢的炖着,先炖软烂了,到时候调味后倒进锅子里头就能直接吃。
猪脚烧开后,在灶里留点柴火就不用时时看着,可以去准备到时候下进锅子里的配菜。
因为就他们两个人,一只猪脚就已经够多了,配菜骆清尘便没准备多少。
秋天才种的莴笋还没怎么长好,去掉叶子后,就只剩二十厘米左右的梗,也就是这种刚长出来的莴笋,又嫩又有莴笋的清香,味道浓郁,骆清尘削了两根切成菱形的大块,打算等会儿放锅子里煮着吃。
莴笋的叶子也没浪费,洗净了就是一样青菜,跟油麦菜非常的像,但又多了一份莴笋的香味。
腊猪脚味重又油腻,骆清尘就切了一根白萝卜,打算晚点放进去跟猪脚一起炖,白萝卜刚好能够减轻一些味道,而且白萝卜性甘味平,容易吸收汤里的味道却不会改变原本的味道。
虽然一大锅的猪脚已经够多了,但是他们两个大男人,晚上不吃点主食半夜铁定会饿醒的,于是骆清尘就又和了点面,刷上油放旁边醒着,等他们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面也就醒好了,扯一扯就能丢进锅子里头煮。
天还没黑的时候,两人就迫不及待的把菜都摆好,锅子的底部夹了几块炭火进去,等把锅子的水汽烧干,再把炖好了的猪脚连汤一起倒进去,只听得“嗞啦”一声响,锅子的上方逸散出氤氲的雾气,同时空气里也弥漫着浓郁的rou香。
因为锅子已经被烧热了,汤又是开的,才倒进去就开始咕噜咕噜的冒着气泡。
萧云恒拿着筷子在旁边纠结着该先吃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