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模样,只隐约得见一圈淡淡的光晕。
“爷?”
温凉直起身子,还未站起来时,便被绕到身后的胤禛所按下,“先生既然疲倦了,便该去床上歇息。”
温凉摇头,“只是有点困倦,小憩一会便好了。”
胤禛不大同意,只是看着温凉的模样还是很温和,“不若这样,先生先去床上小憩一会?”
这和之前的话并没有任何差别,温凉面无表情地拒绝了。
胤禛无奈。
温凉自从和胤禛的关系密切起来,两人见面接触的时间比以往不知道多了多少,两人贴身伺候的人或多或少也知道了这些,只是没人敢说话。
胤禛性格冷淡,一贯清冷。温先生更加淡漠,面无表情,又有谁敢在这两人面前嚼舌根。自从张起麟清理了好几遍前院的人,已经没有人敢再说闲话了。
温凉提起刚才他所想的事情,而后又道,“爷,虽然此事并不是多么严重,只是还需多加小心。”
胤禛听完温凉此前的分析,若有所思地点头,这本来就是为了胜利不折手段的时候,若是真有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见胤禛把这件事情记住后,温凉想起了另外一事,站起身来在身后书架寻了好一会,寻到一个小匣子。
那个小匣子煞是好看,胤禛一看便有熟悉的感觉。
是那枚印章。
温凉把匣子递到胤禛面前来,认真说道,“这是当初爷赠予某的印章,某既回京,这于某并没有任何用处。”
胤禛好整以暇地看他,“先生真这么认为?”
温凉道,“某只是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这枚印章要是放在温凉这里,若是出事,那可不是小事。
胤禛低笑道,“最正确的选择,往往不是最好的选择。先生还是留着吧,这枚印章我是不会收回来的。”
温凉抿唇,胤禛的态度虽缓和,然透着坚定的意味。
温凉也不推拒,既如此,便把印章再度给收起来,“爷不后悔,那自然是最好的事情了。”
胤禛笑道,“在这件事上,的确不会后悔。”
……
温凉猜测的并非虚言,在他开始排查前,刚出现了不太中听的言论。
就这些流言开始出现,正打算引起旁人注意时,接连几道关于旁的消息炸出来,令百姓完全忘记了这事,反倒被旁的吸引了注意。
流言得以散播,便是源于其中可以八卦的地方,可若是在同一时间出现了更加劲爆的消息,就不再那么吸引人了。
胤禛对温凉抛出来的消息很是讶异,一日笑道,“难不成先生是派了人去他们府上不成。”
温凉丢出来的消息真真假假,都是关于其他阿哥府上的消息,一时之间从上到下,不论是哪个阿哥都面面俱到。
这真真假假热闹的画面,也让胤禛府内的消息不那么引人注目,反倒成为不显眼之一。
温凉抿唇,“真假掺合,总是合适的。”
毕竟比起胤禛膝下无子的事情,聊聊八阿哥府上的母大虫似乎更是一个值得热议的话题。
康熙帝在数日后把温凉提溜到了宫内。
温凉入内时,看着康熙帝摆着棋盘伺候时,便微微蹙眉。
上次康熙帝为了能够让温凉认真下棋,那可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温凉的确不想再体会第二遍了。
康熙帝冲着对面指了指,“坐下。”
温凉老实坐下了。
“说吧,到底做了些什么。”康熙帝慢悠悠地落下第一子,看起来似乎笃定温凉明白他的意思。
真是好极了,康熙帝眼下连话都不用说,便按部就班默认了温凉的情况。
温凉默默地摸了枚棋子,认真说道,“某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准备这一盘棋连脑子都不带,随意便是。
康熙帝暂时还没有看出温凉的“险恶用心”,很快便下了一子,“老八家里的悍妻?”他嗤笑了声,听起来可不怎么满意。
温凉漫不经心地随着康熙帝的步伐下在边上,“爷断子绝孙。”
康熙帝顿时呵责了声,“胡闹!”
温凉抿唇看着康熙帝,他这才回过神来,温凉所说的当是此前流言开始时的诋毁。
“某对八爷敬重嫡妻并没有任何的意见,这是好事。”温凉又在死路上下了一子,只是康熙帝暂时还没有发现,正听着温凉说话的声音。
“三人成虎,眼下京内流传的消息,同最开始时已是截然不同,某不认为这事是某的责任。”
康熙帝随意地下了一子,淡声道,“不是你的责任,还能是谁的事情?”要不是有人在私底下推波助澜,这流言也不会闹得这么快。
温凉乖巧地露出个浅浅的笑容,“某以为,是最先动手的人。”
康熙帝望着温凉脸上难得的笑意,没好气地摇头,“你再笑,这事笑笑就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