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卢家抓住了,旋即成为这逆贼之子的玩物.......她梦寐以求的美好生活,就这样破灭了......
不,不能这样轻易放弃。此时的苏凤竹告诉自己,不能放弃,只要命还在,就还有希望离开这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保住命,离开这儿!
一片安静沉寂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外边喧闹起来。该是那新帝的皇子回来了吧。那皇子长什么模样来着?苏凤竹记不清了。只是隐约有印象,和那世称杀神的新帝长的很像。
不一会儿,便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苏凤竹一抬头,正和周玄打了个对眼。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苏凤竹勉强支起一点Jing神,起身行礼道:“恭迎殿下。”
不料却见周玄踉跄倒退两步,差点叫门槛绊倒。“她如何在这儿?”他扭头向门外喊。
门外伺候着的吴义忙躬身道:“禀殿下,是遵陛下谕旨,今天晚上就让她来伺候殿下。”
“胡闹!”周玄一副又气又急的模样:“快,快把她送回去!”
“这,殿下,此乃陛下恩典......”吴义拿捏不准新主子习性,小心翼翼地道,
“我自然会自己去跟他理论,你照做就是!”周玄道:“赶紧的,天都黑了!”
想来,是刚刚听闻她的恶名,故而不稀罕这美色了?这太好了,离开他跟前,受的看管总松一些。苏凤竹立刻走了出去。
“你们两个,把这贱人押回掖庭,丢给贾仁那祸害!”吴义吩咐两个小太监一句,瞪一眼苏凤竹,愤愤走了:刚上来就因这贱人被主子斥责,真晦气!
“什么?大殿下叫送回来?”掖庭令贾仁见苏凤竹被送回来也吃了一惊。再三询问可是苏凤竹得罪了大殿下,小太监只道没听说,匆匆离去。
送走俩小太监,贾仁一转头,恶狠狠盯住了苏凤竹。
苏凤竹原也认识这贾仁,他原来也是掖庭令。那时他总是一副斯文和气的模样,再想不到凶狠起来面目竟这般狰狞。
“今儿卢大公子匆匆忙忙把人塞进来,我就觉着不是个事儿。到底还是出岔子了!”他叹道。却是与一边的一个嬷嬷道:“罢了,今天天晚了,明天再说吧。你先把她带下去。”
那嬷嬷便带着苏凤竹来到一间房子,开门把她推了进去,复把门锁上。
屋子里一条大通铺,卧着许多女子。刚入夜还没到就寝时候,这里却一盏灯都没点。好在窗外月光明亮,倒也还看的清。因此凤竹立马被人认了出来。而凤竹也认了出来,这里的女孩子们,正是今日和她一起去被挑拣的前朝皇家、宗室以及文武大臣家的妙龄小姐们。
“这是被赶了回来么?你也有今天!” 她的一个堂姐妹瑰华笑道:“我就说么,纵然是那村夫出身的贼子粗鄙,也不能没听说过咱镇国凤竹公主的大名!”
“你高兴个什么?”她旁边她的亲姐姐琼华呵斥她:“什么好事儿呢,没了她不得咱们替上!”
“我劝公主郡主娘娘们省点事儿吧,”又一个小姐道:“现下不比从前了!还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呢。”
“实在放不下身段,怎还不一头去撞死,这才干净!”另一个小姐助腔。
“妹妹,别管她!苏凤竹都有脸苟延残喘,咱们为什么要死!”琼华道。
又有人刻薄地道:“嗐,我原是想着,咱们镇国公主,以往多少的金尊玉贵啊,到头来落在那村野莽夫手里,便如驴啃牡丹一般,那情形,想想就让人兴奋的发颤啊!偏老天不开眼,又让她躲过一劫!”
......
出乎所有人意料,以往最是牙尖嘴利威风万分的苏凤竹,此时竟一声不吭。只去寻空地躺下。
她找了一处,刚脱了鞋要上去,旁边的一个姑娘一个翻身过来占住了。
她再去向旁处,也是到处受排挤。
苏凤竹今天一天水米未进,只觉着腿有些软。干脆一屁股就地坐倒在墙角。说也奇怪,这许多时日高床软枕都睡不好,现下这境地,竟一歪头沉沉睡去。
那边周玄等苏凤竹走了,在卧室里来回踱步,心里百爪挠心似地,到底大步出了屋子,又去见他爹。
景泰帝已经抱了美人儿滚倒床上了。总管太监吴用心惊胆战地把他打断,道是大皇子有急事求见。景泰帝只得停下啊,起身披了件衣服出去。
“怎这时候过来了?”景泰帝沉着脸问:“不应该啊,刚得了美人儿,是不会享用咋地?”
“正要跟爹说这事儿,这算怎么回事儿?”周玄皱眉道:“哪儿有这样道理,事儿还没办,人,人就在我卧房里......”
“唔......办什么事儿?”景泰帝问。
“你是明知故问怎地,自然是办喜事啊!”周玄的脸眼看着又红上了。
“喜事?”景泰帝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俄滴傻儿子,办什么喜事,这女子就是让你享用享用,过后腻了就打发了。还喜事,她苏凤竹,可是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