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诡异情形的许父:“……”
无视了一路侍从侍女对他们投以的好奇神色,许异直接将商空带到了他的房间,甚至还很顺手的将房门关上。
一将门关上许异就松开了手,“在来的路上我们不是已经妥协好了吗,不要在我父亲面前说些奇怪的话!”
商空反问道,“是吗?奇怪的话是什么,那不是事实吗。”
被压低了的声音回响在许异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际,许异看不见商空的双眼,但是他几乎是立马的脑子里就自动闪过他那一双带着浅紫深邃的眼瞳,只是那么一瞬间,许异就有了反应。
睱紫翼蝶最擅长的就是诱惑敌人,将其迷惑心智最后一口吃掉!
等到许异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的画面已经变成了白色的床帘,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某个如饥似渴的蝴蝶妖怪给剥光了,对方正兴致勃勃的勾着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锁骨,更让他觉得可怕的是一根又硬又烫的棍状物正在他的股缝间缓缓摩擦着。
许异:“……”
卧槽,尼玛,又中招了!!
距离云州不远处的林城荒郊,一条巨型黑虫匍匐在尸堆间,它微微扬起自己庞大的尾部,露出下方的生殖口,一颗颗拳头大小的幼卵顺着那条粉红色的管道被缓缓排出……
一锅端了一群不知道数量的幼虫,殷童丘的心情稍微好了些,但仅仅也只是稍微而已。
从离开那乱葬岗之后他的七星剑一直在嗡嗡响个不停,这让他心头瞬间蒙上了一层极度不安的情绪。
七星剑与那望舒剑有着异曲同工之处,都是极正之灵。
相传拥有望舒剑斗灵之人那是天道庇佑的神之子,而那七星剑虽与望舒剑一样是极正之灵,但它却不同于望舒剑那般只诞生于气运之子手中,反而却是能够感知到天地间极为Yin邪之物。
此时他手握的七星剑出现这样剧烈的反应,“从方才开始,我的七星剑一直在响,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无数拳头般大小的幼虫从透明的虫卵中破壳而出,黑色的外壳上布满了一层油脂,它们有着锋利的口器,只不过数十秒的时间一具完整的尸体就已经被它们吞吃的只剩下一具白骨。
两名身穿青衫的修士御剑而过,其中一名突然指着下方道,“师兄,你快看!那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较为年长的修士顺着他指的方向往下看,摇了摇头道,“这下面是林城荒郊,有的只是尸体罢了,除了尸体还能看到什么?”
那名修士却依旧往下看去,“师兄!那里真的好像有着什么……啊!!”
他话未说完突然爆发出一声惊叫,吓得那年长的修士连忙侧头去看他,只是一眼,那修士就只见到一只拳头大小的黑虫煽动着翅膀猛的朝他脸上扑来,以及他师弟的脑门上的血洞……
无数鸟禽飞离树林上了蓝天,不同种类不同大小的鸟禽皆发出尖利的鸟鸣声快速的扑腾着翅膀四下乱飞着,那慌忙的架势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似的。
乘坐在翼舟上的五人皆被这等异像吸引了目光,这样的情形足足持续了有半刻钟时间,鸟禽的数量才渐渐变少。
曲纪有些迟疑的道,“那个方向好像是云州?”
从他们这个距离看去,根本无法看清鸟禽的模样,只能远远地看到一群密密麻麻的黑色小点,光从那样多得数不清的数量而言,就已经表明了,那里发生了什么。
只是他们无从得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才会导致那些鸟禽疯狂的逃跑。
一切罪恶的源头被驱赶之后,木新城存活下来的人这才小心翼翼的从藏身之处出来,原本繁荣的木新城被匿尸虫庞大的身躯摧毁,变成了一片废墟。
这样的一片狼藉,被摧毁的家园以及自己失去的亲人,都引得这些得以存活的人痛哭流涕了起来。
但在这众多失声痛哭的人面前,其中一名穿着破烂的男子却显得有些那么格格不入,待五人回到木新城时,在上空一眼就看见了那名正试图翻越废墟离开木新城的男子。
那人奇怪的举动令殷童丘瞬间就想起了什么,他扯了一把曲纪的衣袖,指着那人说,“你瞧,那人不会就是浮萍客栈掌柜的儿子吧?”
出乎殷童丘意料的则是曲纪只是看了那人一眼就没有了多余的动作,连个字也没有说,这让他有些意外,“之前你不是很同情那个掌柜吗,这会看见了他儿子你怎么是这个态度?”
那个男子动作十分艰难,好几次险些从墙头上摔下,但他每次都很巧妙的避过了这些摔倒的可能。
曲纪只说,“可怜的人并不止他一个,看看旁边的人吧。”
极为难得的百里荀开口了,“匿尸虫一日不除,人间就永远没有安宁。”
匿尸虫的存在对于修真界而言它们的的威胁并不大,因为如今它们大多数只是幼虫,任何修为的修士都能将其杀死。
但对于不会法术的凡人而言,哪怕是幼虫都是极大的威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