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究竟是怎么面对他的。她对于白巫师将这么危险的人留在学校里,是极力反对的,但是正如邓不利多所言,他没有权力让霍格沃兹拒绝它的创始人。
“谢谢,米勒娃,我记得你十点也是有课的。”
校长办公室的门再度关上,连画像里的老校长都一个个正襟危坐,分院帽扭了扭身躯看着邓不利多收敛了微笑的表情,于是一只帽子也觉得情况棘手了,它扭过头:
“萨拉查,好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哪个萨拉查,不过依旧是我主人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最重要的朋友…救命啊!我是说你能不能改掉你那爱绕弯子说话的习惯,装沉默也不行,有什么事就应该先说出来才能——不!”
分院帽张着嘴无声的喊叫着,奋力的在架子上折腾,很快得到了“无声无息”之后的第二个魔咒,僵直的倒在架子上。
这顶帽子的确是戈德里克的东西,但是为了霍格沃兹,他不能扔一个地狱火焰过去!
分院帽的确拥有一切魔咒无效的能力,前提是这些魔咒不是四位创始人丢出来的。
“公爵阁下,我清楚您的来意,这一整学期,我都在外面寻找…”白巫师斟酌了下,然后缓慢说,“伏地魔的魂器。
凌查坐在变出来的软背繁复雕花椅上,盯着白巫神毫无意义的笑了一声:
“你一个也找不到。”
不是疑问,是陈述。
“十几天前在一处海崖边发现了一个山洞,是的,我一直在追寻里德尔曾经的踪迹,那处海边山崖就是孤儿园曾经去远足的地方,死了两个孩子。他们跟里德尔下去进山洞,就再也没有活着回来…您明白我的意思,那里有非常浓厚的黑魔法,本来还想就在这几天后去,现在看来,那里不是魂器,或者那块魂片也出了意外是吗?”
“他在复活,一天比一天摆脱虚弱的尴尬…我感觉得到,血缘是很奇妙的魔法。”
“阁下,我们并不知道他将灵魂分了几次。”
“在藏匿这方面,他的确做的比格林德沃要出色,你出去几乎大半年也没有发现食死徒的踪迹,因为他没有一个他真正相信并且对他也忠心耿耿的属下可以帮忙,就算有,也全部进了阿兹卡班…”凌查没有表情的看着壁炉里的火焰,“他已经觉得魂器都不安全,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须要面对所有魂片试图反噬的危险。”
“阁下,加布丽.德拉库尔?”
“一片灵魂已经得到了喘息机会。灵魂的感觉异常敏锐,他惧怕我的存在,并不敢攻击霍格沃兹的教授与学生,同样也不敢过于接近城堡。那个女孩,很可惜。”
霍格沃兹之外的巫师与孩子,斯莱特林一向都很残酷:
“格林德沃希望得到这片灵魂,但又不想牺牲他的属下,你明白我的意思,邓不利多。”
白巫师的湛蓝眼睛闪烁过复杂的光,然后恢复微笑的表情;
“事实上——”
凌查猛然侧头望向书架那边长桌上摆放的各种嗡嗡做响,大半还在旋转喷着雾气的银器,修长的手指从袍袖下方微微一缩,丝毫不起眼的古旧外表,比平常魔杖要短细,摩挲得微微带有光泽的葡萄藤魔杖已经准确的指向了那边:
“灵魂出窍!”
画像上的校长们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叫声,邓不利多站起来的时候已经看见一排银器被砸下了桌子,一个穿着紫红色外套,头发Jing心梳理成僵硬夸张卷曲的女人正凭空出现以十分狼狈的姿势躺在桌子上。
她脸上戴了副镶珠宝的眼镜,化着浓妆的脸表情茫然,双眼直直望向天花板。
凌查拿着魔杖的手指重新缩回袖子里,虽然他完全能够使用无杖魔法来瞬发夺魂咒,但是鉴于这是个连白巫师都没有发现而他也只不过是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的异常违和才察觉的窃听者,依旧出于谨慎的习惯将魔杖握在手中。
完全被凌查意志控制的女巫忽然全身收缩变成了一只粉红色甲壳虫,然后又变了回来。
“很有意思的阿尼玛格斯。”
“丽塔.斯基特?”邓不利多神情严峻,他自然知道如果刚才与斯莱特林公爵的话传出去,不,这个几乎是乱写做为爱好的记者全部听到了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凌查只记得这个女人的报道很麻烦,却还不知道她是个阿尼玛格斯,太遥远的记忆果然有很多疏漏,在非关救世主与伏地魔的主要情节上。
“阁下,夺魂咒是现在的三大不可饶恕咒。”画像上的菲尼亚斯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狡捷的笑了,“您不会想去阿兹卡班参观下摄魂怪吧。”
愚蠢,没有什么比夺魂咒更能保证抓住的鬼祟者不会乱跑乱供认甚至是自杀了,这是中世纪所有巫师的习惯。
不过现在——
凌查挥了挥手臂,丽塔.斯基特一下子从桌上窜起来,惊恐的往后退,理智回到了她身上,被施加过咒语的不由自主使用魔法的感觉还清晰的留在记忆里,她恐惧的发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涂得深红的指甲因为紧张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