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害了她。
“就算我不说,也改变不了事实。你没瞧见能围在他身边的不是郡主就是县主,你什么时候看见他带着普通身份的女子在身边?像咱们这样的,在他眼里就是梯子的价值,能把他捧上天去摘天上的花儿,明白吗?”
怪不得以前的人都说长嫂如母,作为叶瑾修的亲亲媳妇儿,有义务,也有责任要把小姑子教育好。
叶彩衣面露疑惑:“才不是这样。大嫂你别蓄意抹黑了。”
“你动脑子想想,姬常春他就是个唱戏的,要不是被捧高了,凭他这身份怎么能攀上安阳郡主?”席宝珠觉得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
见叶彩衣面上仍旧疑惑,席宝珠坐直了身子,勾过她的肩膀,再劝:
“唉,蝶衣啊。我觉得男人还是要有个男人的样子。”
叶彩衣语气闷闷的:“男人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你哥呀!你哥那样的男人就挺好。武功高强,一身正气,最难得长得也好,萧萧肃肃,如松如竹,简直完美。”席宝珠日常吹老公。
叶彩衣却斜着眼往席宝珠看过来,一副不怎么待见的样子。
“我哥成天板着个脸,舞刀弄枪,半点都不风雅,完美什么呀。再说了,我哥要真像你说的那么好,那你干嘛不跟他圆房?道理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骗我。”叶彩衣气鼓鼓的说。
席宝珠有点尴尬:“那,那是我不跟他圆房吗?是他……不跟我圆房。”
“胡说。你们成亲那晚,我和二姐和庭修就在外头扒窗户,我们亲耳听见你叫的跟杀猪似的,把我哥赶出了洞房。”叶彩衣口无遮拦的话让席宝珠确实回想起了叶瑾修和原身成亲那晚……
她之所以现在跟叶瑾修这么难进步,全都是原身作的。新婚之夜,大喊大叫的要为另外一个男人守身如玉,正经老公稍微往前走一步,她都觉得是强、jian,叫的满屋三间都听见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不懂!那是……那是……闺房情趣。”说什么也要维持夫君的颜面,死不承认是她把夫君赶走的。
“什么闺房情……”叶彩衣确实不太懂这个词语的意思。
席宝珠果断阻止她:“好了,别问了,再问就十八禁了。反正你只要记住,姬常春他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他那种情况说好听点叫附庸风雅,沽名钓誉,说难听点,就是骗子。”
叶彩衣咬着唇,瞪了席宝珠好半晌,才猛地站起:“大嫂,我讨厌你!”
说完,旋身跑了。从凉亭跑出去,差点撞到叶庭修,连叶庭修在后面喊她都不理。
叶庭修走上凉亭对席宝珠问:“大嫂,彩衣她怎么了?”
“唉,成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席宝珠无奈一叹,问叶庭修:“你找我啊?”
叶庭修这才想起自己的事情,兴高采烈的把手中拿的一只匣子放在石桌上,自己在石桌旁坐下,然后从自己藏着的袖袋里,又拿出一只与他上回买回来那只影青瓷差不多的茶叶罐。
“我后来让我书院的同学再去买,他们果真又拿出来了,大嫂你说的果然没错。文玩古董这一行的水太深了。”叶庭修说完,把石桌上的匣子打开,召唤席宝珠过去。
“我把你说的那些话跟同学说了,他们都觉得你厉害,这不他们又挑了几样来给大嫂过目,让大嫂替他们分辨分辨,哪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我给一一记下来,回头说与他们听。”
席宝珠看着匣子里少说七八件东西,真的很想跟这小子说,她是国家一级古玩鉴定师,让她鉴定宝贝,那可是要花大钱的。
谁让这是小叔子呢,在摆平他哥这件事上,还是需要他冲锋陷阵,支援营救的。
匣子里的东西都是些拿在手里把玩的小物件,玉佩有四件,两件挂坠,一个扳指,还有一个……席宝珠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这对玉器下面的一块印章,印章大约手指粗细,是八棱边的青玉,但这玉色却略显暗沉,席宝珠心道了声不妙,捏着那印章的绳带将之拿起,对叶庭修问:
“这也是你书院同学的?”
叶庭修看了看,遂点头:“是啊,这是我同学中第一个考中秀才的,姓文名秋,性子有点傲,但却是我们书院里出了名的大才子,先生们都很喜欢他。”
“哦。”席宝珠点头:“他家里干什么的?这东西哪儿来的?”
“他家便是普通乡绅吧。这东西据说是他们家祖传的。有什么问题?”叶庭修有些搞不懂。
“东西没问题,玉也算是上等好玉,只不过这东西他怎么会用来做印章。”席宝珠把东西放回匣子里。
叶庭修以为她是说这东西珍贵,做印章浪费,遂解释道:“他读书上进,他爹高兴,就把这祖传的宝贝拿来给他做印章了,可见对他有大期望。”
“我不是说这东西珍贵,我是说这东西不该拿来做印章。”席宝珠不跟他绕圈子了,既然他同学是个有才的,将来说不定能金榜题名,那时候他腰上挂个这东西做印章,遇到懂行的,还不把人大牙给笑